其一爲炙龍瞳。
其二位炎帝針。
至於這第三
迎着常赫投來的好奇目光,江辰淡淡一笑:“這第三件寶貝比前兩件要厲害無數倍”
聞言,常赫更是好奇不已,連連追問道:“怎麼個厲害法”
江辰眯起眼睛,一臉神祕的說道:“那種厲害,無法用任何詞語來形容。”
常赫瞪大眼睛,驚訝道:“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江辰一本正經的看着他:“我也不知道”
“我”
常赫神情猛地一垮,五官有些扭曲的罵道:“那你還如此誇張的樣子”
“正因爲連我都不知道,肯定那件寶貝就會比炙龍瞳和炎帝針更厲害更誇張了。”江辰攤手道:“既如此,那我這麼描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我”常赫漲紅着臉,支吾道:“每次你的一本正經裝比,都令人無言以對”
“糾正一下,那叫無法反駁”江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常赫嘴角扯動了兩下,他忽然不想跟江辰聊下去了。
總感覺,再談論這個事情的話,他的智商會被江辰狠狠的蹂躪
低頭瞧着第四個格子:“咦,這東西旁邊怎麼還有個近代的物件呢。”
聞言,江辰凝眸看去。
第四個格子裏,是一個類似於竹簡的東西,而竹簡的旁邊,則是一塊黃色的綢緞。
江辰將兩件物事拿起,先打開了竹簡。
“這空空的什麼也沒寫啊。”
江辰打開的時候,常赫也湊了過來。
當他看見竹簡上面空空如也之後,露出了一抹不爽的神色。
江辰看了看常赫:“你眼瞎嗎”
“我怎麼就眼瞎了”常赫忍着怒意問道。
江辰指着竹簡:“這上面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你竟然說空空如也”
常赫愣了一下,再次朝着竹簡看去。
“哪裏有字了我怎麼一個都看不到呢”常赫擡起頭:“你該不會是逗我呢吧。這竹簡光滑的都快能映出你的影子了。”
聞言,江辰皺起了眉頭。
他可以看見,竹簡上寫了很多的字,而是都是繁體的那種,筆畫繁瑣,而且是刻上去的,就算看不見字,也可以看見那些刻痕啊。
可是,常赫怎麼一點都看不見呢
他沉默了一會兒,凝眸朝着竹簡看去。
繁體字對於常看古籍和醫書的江辰而言並不是什麼難事。
一兩分鐘之後,竹簡上的大概內容,江辰已經瞭然於心。
竹簡上所講述的,算是一封道歉信,但也不完全都是道歉,因爲字裏行間也還存在一些幽怨和不甘的味道。
大概意思是,書寫竹簡的人在某一年的某一個時刻,誤打誤撞的進了這裏。
然後他看見了箱子,也看見了江辰進去過的石屋,以及石院。
只不過,門就在擺在面前,可不管他怎麼往裏走,都無法進入裏面。
他看見院內有奇特的生物,看見屋內有人影走動。
他呼喊,但沒有人搭理。
他費盡心思的想要夠到院內的東西,但近在咫尺,卻怎麼用力也拿不出院外。
他走到了箱子這裏。
看見了裏面的寶貝。
他嘗試着去拿,可是每一個物件,他拿起來還沒有停留幾秒鐘,那物件就又會回到箱子中。
當江辰看到這裏的時候,能夠從那些字跡裏感受到那個人的痛苦和不甘以及憤怒。
對此,他也有些感同身受。
因爲,就好比之前他看不懂那獸皮的時候,潛意識告訴自己那是寶貝,可就是看不懂
而這個人,明明知道箱子裏和石屋裏的都是寶貝,可他就是拿不到
但,他最終也並不是什麼都沒有拿走。
在最後的幾行字裏,那個人寫道:輾轉數日,總算拿到一物,可這一物卻並非是石屋之人所傳,嘆之,不甘之。
大體的意思是,兩個箱子裏的東西,他只拿走了其中一件。
而這一件,還並不是石屋內那些人放到裏面的。
對於這個人的遭遇,江辰深表同情的同時,也暗暗的感謝了他一番。
也得虧他當初沒有進入石屋,沒有拿走裏面的寶貝。
否則,現在的江辰就得兩手空空的出去了。
但同時他也有些好奇。
第四個格子裏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剛纔所拿到的東西,以江辰的認知,有一大部分應該都算不上是蠻荒時代的產物。
比如天珠,比如那不知是何材質的斧頭和短刀。
至於那炎帝針,應該也與石屋內的人不是一起的,因爲那是屬於炎帝的。
書寫竹簡的人既然能來到這裏,也能看見石屋和石院,那說明他的實力肯定很高。
那依照他的眼力,應該可以看出,這些東西都不是石屋之人的東西纔對啊
好,就算拋開這些不提。
爲什麼這些物件他拿不走,反而是第四個格子裏的東西卻能被他帶走呢
遐想間,江辰展開了另外一隻手中的黃色綢緞。
綢緞上有着紅色的字跡,應該是用鮮血寫上去的,字跡很工整也很漂亮。
江辰眯起眼睛細細看去。
上面寫道:外來的人,我深知這空間之物是留給真正有緣人的,但我誤打誤撞進來,着實不想空手而歸,所以費盡辛苦將第四格中的寶貝收入了囊中。
我的舉動,實屬不該,但奈何身爲凡人,着實免不了俗氣,若有朝一日真正有緣人來此,並且也深覺第四格中的寶物不可或缺,可來洛氏宗族中尋我。
最後的落款名字是:洛歸一
“洛氏宗族的人”
這綢緞上的字跡,常赫倒是能看見。
當看到最後一行字以及落款人的時候,常赫露出了一抹驚訝的神色。
驚訝之後,他又急忙搖頭道:“不對啊,我家祖祖輩輩都守護着這登天廊以及寶閣,而且除了我們之外,根本就不可能有人進來,這個洛歸一是怎麼進來的呢”
江辰指着綢緞說道:“這個洛歸一說了,他是誤打誤撞進來的,可能這裏存在其他的入口是你們家族並不知道的。”
“不可能啊。”常赫撓了撓頭:“我們每年幾乎都會來這裏查探的,我基本上是從十幾歲就開始跟我爸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