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姆仙君個子不高,面容卻是俊美至極的,若化個女相,定也是個能與玉懷紗持平的人。
“蘅風,你可是真想我化做女相”
被鬥姆仙君突如其來的問哈弄得膛目結舌了,蘅風由於參加戰鬥,褪去了廣袖長袍換上白色勁裝,乾淨利落,英姿颯爽。
他打開搖扇,故作清高的說道:“你想什麼呢我是那種人嗎”
鬥姆仙君聽後嘴角上揚,打趣道:“你當然不是”
蘅風瞧他一副喫定他的模樣,意識到他無意承認了他的癖好,開口拒絕道:“欸,你別多想啊,我可不喜歡你這樣的”
“喔那你喜歡哪樣的”
蘅風被他這麼一問,腦海中倒是出現了木蘭身着青衣,溫柔斯文,微微一笑的模樣。
他眨巴着雙眼,並不想回答他,隨即一臉嫌棄的說道:“反正不是你”
說完,蘅風便轉身去追薛蠻那個老古板去了
鬥姆仙君看着他離去的背影,不禁露出玩味的笑容。
這一方的血獸已經被他們盡數清剿乾淨了,他們御劍回到緒風派,等着其他人的回來。
一回派,南柯一夢與般若長老看着二人也傷得不輕,上前詢問傷勢,只見薛蠻鄙夷的瞥了一眼蘅風,隨即徑直回了房,拒絕與人搭話。
二人見被薛蠻無視了相視一笑,化解尷尬。隨後由般若開口詢問道蘅風
“蘅風,薛蠻這是怎麼了像是與你慪氣了一般,你是怎麼又惹他動氣了”
蘅風擺擺手,毫不在意的說道:“別理他別理他”
蘅風心裏也很惱火,畢竟他追了他一路,一路都給他臉色看,他着實受不了,古板始終是古板
墨寧還是第一次見二位長老像小孩一般置氣呢,似乎他們忘了還有個他的存在。
蘅風大口喝着茶,環顧一圈不見木蘭的身影,開口問道:“木蘭師弟呢還沒回來”
“木蘭早已回來,現在在偏廳醫治傷員”
蘅風聽後不顧自己受傷的身體,跳起身來跑去找他,不知怎麼了他此刻就想見見他。
般若瞧着他瘸着腿,一拐一拐的背影,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偏廳內,木蘭正忙的不可開交,一邊要爲傷員換藥喂藥的,一邊還要應付弟子的們的詢問。
凌霜霜此時正要出門,突然與急匆匆的蘅風長老撞了個正着,她疼痛的叫到:“蘅風長老”
蘅風長老本來也傷得不輕,毫無防備之下又被凌霜霜撞到,也是一臉疼痛的撐喚着:“哎喲,小姑娘,你看似柔弱,力氣還挺大的哈”
凌霜霜一驚,面露尷尬的道歉道:“長老莫怪,我走得急,你也急,這才誤撞上了”
二人的舉動也引起了木蘭的注意,上前責怪蘅風道:“你火急火燎的幹什麼”
凌霜霜見木蘭解圍,便抽身離去
蘅風對木蘭的態度極爲不滿,一臉委屈的說道:“師弟,你沒見我受傷了嗎”
蘅風心裏憋屈,他方纔差點成了血獸的肉中食,好不容易活着回來,瘸着腿也要跑來見他,可他卻這般對他,頓時心生委屈。
“你”
木蘭對他早已見怪不怪了,一臉嚴肅的開口說道:“堂堂八尺男兒,還與個小姑娘置氣,我也是服了”
見木蘭轉身忙活去了,蘅風在身後大呼大叫的喊到:“師弟,我是傷患啊你都不救救我”
木蘭見狀,示意幾個弟子,隨後便見幾個弟子架着蘅風長老來到臨時塔建的臥榻上,開始爲他療傷,都不敢看他,畢竟今日蘅風長老鬼哭狼嚎的作風還是頭一次見到,着實把他們嚇到了,與以前反差太大。
蘅風褪去衣物,露出結實有力的胸膛,含情脈脈的盯着忙碌的木蘭。
木蘭忙活來忙活去,都能瞥見他的目光,悶哼一聲,發着牢騷低聲罵道“又在抽什麼風”
正廳內的般若,墨寧,南柯一夢都在焦急得等着其餘人的到來。
這場戰爭他們深知危險程度有多大,就連蘅風與薛蠻兩大長老都略顯喫力。
沒多久,龍悠然身受重傷,滿身是血的御劍回來,劍身還未落地,她便摔了下來。
重重摔地的聲響驚到屋內的三人,趕緊跑出去一看,只見她渾身是血的模樣,都受了一驚,這是她第一次受如此重的傷,平日裏最鬧騰的她,本是不讓她參戰的,可她執傲的脾氣誰都擋不住,便同意讓她與魔族同去,畢竟魔族能力強大,鳳舞在旁也能護她個周全。
身受重傷的龍悠然被般若一把抱了起來,準備往木蘭那裏送去。
龍悠然昏迷之際緊緊拽住般若的衣襟,有氣無力的強撐着說道:“師尊,快,鳳舞有難”
話音剛落,她便昏死過去,般若二話不說,抱着她就往木蘭那邊跑。
墨寧見狀便拉住南柯一夢,救助道:“門主,我失去金丹,求門主帶我去尋鳳舞。”
南柯一夢迴頭看着他一臉擔憂的模樣,開口說道:“你是他師父,我是他師尊,定要一起救他與危難,走吧”
說罷,南柯一夢便帶上墨寧忘鳳舞那塊趕,鳳舞此戰區域在禁海周邊。
快要到達禁海之時,就見天將異色,電閃雷鳴,混沌又現。
墨寧脫口而出:“冰湖女妖”
又是她,上次大戰師尊隕落,他沒了金丹。這次,與鳳舞血戰的不止是血獸,還有冰湖女妖。
他們在高處便見到鳳舞傷痕累累的模樣依舊不放棄還在與她惡鬥着。二人漂浮至天邊,一路打鬥之地皆是一路火花帶閃電
冰湖女妖面無表情的望着他,似乎勢在必得。
墨寧深知,誰都不是冰湖女妖的對手,隱隱不安了起來。
墨寧環顧四周卻不見老魔君蹤影,不知他去了哪裏若他在,方可與她鬥一場,可眼下,他卻不見了蹤影。
冰湖女妖的招式與那日的相同,似乎也想利用擊殺玉懷紗的那招來擊殺鳳舞,此時鳳舞被它的法術困在其中,前後夾擊,左右爲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