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懷紗還想說什麼,可被墨寧給吻住了雙脣,隨後說道:“行了,你就好好呆在這吧”
墨寧親吻後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便起身離開,出了門還不忘將門再次打上結界。
玉懷紗對此感到有些意外,她很難理解墨寧的這一舉動,竟將她囚禁了
另一邊
鬥姆仙君將蘅風帶到一處茅草屋,將他安置在那,蘅風清醒後見到他笑容滿面的盯着他,嚇得跳了起來,又受了點傷,身上衣物血跡斑斑,質問道:“你幹什麼盯着我可別對我有非分之想”
鬥姆仙君見他一驚一乍的模樣不覺得笑了起來。
“你我可是拜過堂成過親的,難道你忘了”
蘅風當然不會忘,死都不會忘,那日在破船上拜堂簡直就是恥辱
他不想去想,也敢想,所以他都將他忘於腦後,一心念着木蘭。
一想到木蘭蘅風開口問道:“喂,和我一起的那幾個人呢去了何處”
“除了你我呆在身邊,其他人我都設法將他們帶出,至於去了何處我就不知了,或許回了你們門派,或許流浪他鄉,我一人怎麼可能帶走那麼多人,把他們從禁海撈出都得對我感恩戴德了”
蘅風聽後稍微安心了一點,隨後對他道謝:“謝謝啊”
鬥姆仙君反問道:“就這樣沒了”
“不然呢你想怎麼”
“俗話說大恩不言謝”
“那你想幹什麼我可不對你做什麼肉體上的補償啊”
“我可沒這麼說啊”
“那你想怎麼樣”
“我只想你對我態度稍微端正一點即可”
蘅風白了眼他,一臉無所謂的打發道:“行行行,日後我稍微正色看你一下”
鬼域
墨寧來到玉懷紗房間,玉懷紗正託着下巴,倍感無聊,看他進入有些好奇
玉懷紗好奇的看着他,並未說話,等他先開口。
“師尊,天色已晚,你還沒睡”
玉懷紗聽後嘆下口氣,心想:“把我關在在房內暗無天日,我怎麼知道外面是黑是白”
但表面上玉懷紗還是對他說道:“喔,原來外面天已經黑了這裏也看不見啊”
墨寧揚起嘴角笑了笑,隨即解釋道:“喔,忘了告訴你,鬼域並無白日,常年都是黑夜”
玉懷紗心想:“那你跟我說什麼睡沒睡”
墨寧見她在想什麼追問道:“師尊在想什麼”
玉懷紗搖頭說道:“沒什麼,既然到時辰睡覺了那就請你退下吧,我歇息了”
說罷她便朝牀邊走去,坐在牀上,轉身見墨寧還沒走挑眉不解的看着他。
墨寧笑道:“我去哪這是我的房間”
玉懷紗一驚,這裏原來是他的房間,不過仔細想想好像有什麼不對勁,隨後問道:“你的房間那我出去隨便尋一處躺躺即可。”
正準備起身離開,墨寧一把將門施法關上,快步移至她的身旁,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開口道:“師尊,我好像記得之前我們好像睡過,你和我好像不是乾乾淨淨的師徒關係”
之後在霧林間墨寧對她都是以禮相待,從不曾輕薄於她,可爲何他現在的他如此反常,說話時總是無意間讓她感覺他似乎遭遇了什麼
玉懷紗眼神懷疑的問道:“墨寧,你怎麼了”
墨寧一副玩世不恭遊戲人間的模樣開口道:“沒什麼,只是好像對你沒什麼感覺了,不喜歡你了還差點把你忘了”
墨寧這一字一句的像針扎一般的刺入她的心中,句句戳心。
其實墨寧自己是知道的,自從那日醒來後遇見凌霜霜,她都想不起還有玉懷紗這個人,就連他當初怎麼拜入清醒派的他都不太記得,後面也是慢慢回想纔想起了玉懷紗這個人。
然而對她也沒了之前的感情,很是冷漠。只覺得她只是師尊而已,更從凌霜霜口中得知了一些她那些不舉的行爲,還有什麼碎骨之刑,金丹破碎都與她有關
所以導致他更加憎恨於她,再後來腦中經常閃過一些與她歡快的畫面,但與她的記憶都只是一些零零碎碎拼湊在一起的記憶
不過記憶中,他能回憶起她住在魔都太子殿半年,可想而知那半年她與那魔族太子發生了什麼
特別是夜傲天,她曾與他一起消失幾年,每每出現都是與他在一起,他能清晰的記住她曾經還與夜傲天在石棺內做着苟且之事,最後衣物都還是他給她穿上的。
還有很多很多都能記起,不過有一點他還是知道的,他以前似乎很喜歡她,可她卻從來不向外人承認與他的關係,只有他們二人才彼此清楚
像這些零碎的記憶,被東拼西湊的湊的很是凌亂,所以墨寧現在即使不在愛她,也不會讓別人得到她,所以他纔要將她囚禁在鬼域,讓她見不到別人,別人也休想見到她
玉懷紗聽後心中有些不悅,開口道:“既然沒感情,不喜歡了,那就別把我關在這”
說罷玉懷紗便甩開他的手,大步朝門走去,想要施法將結界破開,可卻施展不出法力
玉懷紗擡起雙手努力尋找靈力,發現自己的靈力竟消失不見了,完全使不出來。
墨寧在身後不禁失笑了起來開口道:“師尊,你就別白費力氣了,你的靈力都被我封印住了,除非有道高者不然沒人能化解這封印,你就在此好好與我過上千年萬年吧”
玉懷紗怒斥道:“姜墨寧”
墨寧慢慢的走到她的身邊,一把拽住她,將他拽入懷中,一臉玩味的說道:“師尊,天晚了,就寢吧我們”
說罷將玉懷紗往牀邊拉去,玉懷紗極其厭惡現在的墨寧,她使力想要掙脫他,可對他猶如螻蟻一般,微不足道的力氣
墨寧一把將她拉倒在牀,用手鉗制住她的雙手,笑道:“師尊就這麼討厭我”
玉懷紗開口制止道:“姜墨寧,你到底怎麼了”
墨寧邪笑道:“沒什麼,就想和師尊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