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牧星哥哥聊了好幾個小時,結果牧星哥哥一分鐘不到就總結完畢。這幾個姐姐不懵就怪了。
“好,你來。”
夏牧星笑了笑,邁步向教室後面走去,“你們先聊,我看看你們班級的佈局。”
教室很大,桌椅排了6列,每兩列一組,總共有8排。
對應着48個人。正正好好。
有兩條寬敞的過道,可以通往後面。
大致是這麼排列的:I.I.I。
夏牧星沿着左邊的過道向後面走去。
教室後方的牆壁上,有一塊與講臺同樣大小的黑板,上面用粉筆寫着寫着一些鼓勵的話語,還有同學們畫的畫。
【高三班最強!】
【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不拼一把,怎麼知道自己有多優秀。】
【全力備戰高考,離高考還剩286天。】
【.....】
“看起來沒什麼奇怪的啊。”
夏牧星站在黑板面前皺了皺眉,這和普通班級看起來沒啥區別。
左右看了看,放在教室角落已經幹了的拖布。
還有兩個半人高的紅色垃圾桶,上面貼着兩個標籤,幹垃圾、可回收垃圾。
瞧不起溼垃圾麼這是。
也對,溼垃圾是廚餘垃圾,學校一般不會有.....。
高三的學生的溼垃圾一般也是果皮果核之類的。
去食堂扔都行。
夏牧星看了眼時間。
【11:51。】
回頭望了眼站在講臺旁聽雨淼講事情經過的三女。
崔隊長好像說過怪談和講臺下的紙盒子有關.....
夏牧星想到這裏,快步走了過去,開口道,“你們去座位那邊上聊,離講臺遠一點。”
“啊對!”康妮也想到了崔隊長確實和她說過講臺的事,立刻點點頭,牽着雨淼向旁邊桌位走去,“雨淼同學你坐哪?”
剛剛她們聽得很認真,不知不覺就向旁邊的講臺靠過去了。
夏牧星則是上了講臺臺階,來到了講臺前,面對着整個教室。
講臺是深褐色木製的,半人高,兩人寬,桌子上還擺了兩盒粉筆,和一塊綠色板擦。
講臺下面放了兩個行李箱大小的紙殼箱子,上下疊在一起。
看起來挺厚的,也挺結實,不知道裝了些什麼。
夏牧星蹲下身用右手敲了敲上面的箱子。
咚咚。
聽起來有些沉悶,裏面應該裝着東西,還挺實。
夏牧星伸手抱住箱子,將其拖拽到講臺臺階上,
箱子上面頂着講臺桌面,打不開。
只能拽出來看看。
箱子上面沒貼膠帶,夏牧星直接打開,定睛一看。
好傢伙,厚厚幾摞子,全是答的滿滿的卷子,還被批過分數了。
這是要賣廢紙的吧?
這根怪談有毛線關係?
難道是有學生卷子做太多,累死了?
這也太慘了.....。
按照時間線推測,第一個女生失蹤了之後,有可能變成了怪談,隱藏在同學中央。
難道真是因爲寫卷子累死的?
夏牧星想到了雨淼說的那個怪談。
難道需要念出來?
夏牧星再次看了看時間。
【11:56.】
要不試試?
夏牧星站起身,看向坐在第二排靠窗座位的雨淼,問道,“小雨淼,那個刻字怪談傳說的課桌是哪張?”
“在第四排。”
雨淼站起身,向靠牆方向指去。
“靠牆第四排是麼。”夏牧星若有所思的順着左邊的過道走了過去。
坐在雨淼前後的燕凌萱和冷雙對視一眼,將視線投了過來。
在雨淼身旁的康妮也下意識抱緊了懷裏的源星刀鞘,這會讓她感覺安全一些。
她們都意識到夏牧星好像知道了什麼。
“是這張?”
夏牧星一眼就看到第四排靠牆跟的地方,有個蓋着藍色桌布的課桌。
它周圍的桌子都沒蓋桌布,就這一個蓋了桌布,看着太奇怪了,肯定是。
夏牧星掀開桌布,藉着金光神咒放出的光芒,清楚地看到桌子上歪歪扭扭的字跡,像是用指甲刻出來的。
【在每個週末午夜,如果還有學生留在教室,將會永遠的封在一個密閉又狹窄的四方空間裏,品味絕望,品味窒息,在痛苦哀嚎中逝去,被永遠的封印在一個小盒子裏.......。】
人爲的?
夏牧星感覺他好像觸碰到一個怪談的源頭了。
如果能解出來,說不定能兵不血刃的幹掉一個怪談。
這個怪談和講座下的桌子應該有關係。
這也是夏牧星沒去碰第二個箱子的原因,他倒不是怕那個箱子裏有東西,而是想試試新的思路。
“雨淼,這個課桌有什麼人坐過麼?男生女生?”
雨淼轉學後有20人,一排6個,三排後還餘2個,這2個學生肯定也會跟着串桌,如果有人動了手腳,有可能是他們兩個其中一個。
“第四排對我們來說已經是最後一排了,有一個高個子男生和一個高個子女生坐在後面。上週剛換的座位,那個位置是那個男生坐的,但是他後來進醫院了.....那個女生則坐在靠窗的這邊。”
雨淼坐在原位回答道,她不太敢來夏牧星這邊。
她對那張桌子有些恐懼。
“女生名字是?”
“張思琪。”
夏牧星點點頭。
低下頭看着桌子,輕聲道,“張思琪是怪談散播的源頭是麼?”
【叮。】
【契約者已查明「紙箱怨魂」怪談源頭,其實力小幅度削弱(怪談爲兇魂屬,僅破解散播源頭無法完全破解)。】
“夏先生,您在說什麼?”
燕凌萱等人離得太遠,沒太聽清。
“我去問問。”
康妮起身翻過中間兩排課桌,來到了夏牧星的身邊。
她剛剛收到提示,【小隊成員,857857契約者已破解「紙箱怨魂」散播源頭,該兇魂實力小幅度削弱。】
她好奇的問道,“偶像,您清楚這背後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剛剛聽雨淼跟你們講的差不多了,我就直接跟你說說我的推測好了。”
夏牧星摸了摸這個桌子上的刻痕,“其實我主要也是猜測爲主,只是運氣好碰上了。”
“最後一排有兩個人,一個是看到刻痕後進了精神病院的男生,另一個則是離他最遠的一個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