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邊謀愛邊偵探 >979,纏綿悱惻的愛戀,第八章(5)
    鳥哥瞪着他問道:“那你有跟那個警察說我們組織的事嗎?”

    廣子彪道:“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參加了‘飛天鷹’組織,我騙他說,我在一個工地上幹活,他相信了,還讓我好好幹。”

    鳥哥道:“你的意思是,我們組織的人誤會你了?”

    廣子彪委屈地點點頭,然後誓言旦旦地鏗鏘道:“我對組織是絕對的忠心耿耿,從無二心,就算被警察打死,我也不會出賣組織的。我當年打殘了人,沒有醫藥費賠償別人,是主人不嫌棄我,收留我,幫我擺平了那件事,否則,我早被人打死了。這種恩德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我怎麼會背叛主人呢!”

    頭頭兒道:“我早說過了,我最討厭警察了,你竟敢去跟警察喝酒,雖然你沒有做出賣組織的事,但還是要接受懲罰,讓你長點記性,下次不要跟警察有來往,做有損組織的事。”

    鳥哥又領會了頭頭兒的意思,抓起廣子彪的右手,對章信花說,“拿出你的絕活兒來!讓這個小兔崽子長點記性。”

    似石頭一樣的章信花聽到鳥哥的吩咐,站身起來,從褲兜裏掏出彈弓和彈子。

    羅菲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一個皮筋式的彈弓,弓身是用動物骨頭做的,已經被磨的發亮了。

    章信花逐漸拉滿弓,瞄準廣子彪。

    廣子彪篩糠似地顫抖着,要不是鳥哥一直有力地舉着他的手,支撐着他身體站着,他會癱軟在地。可見,廣子彪知道章信花彈弓的厲害。章信花還沒有開弓,他已經被嚇得半死。

    其他成員屏聲靜氣地看着可憐巴巴的廣子彪被嚇破了膽,但沒有一個人爲他解圍,主要是在這種氛圍下,誰也沒有膽量爲他說一句話。

    羅菲正思着,章信花會把彈子打向廣子彪身體那個部位時,廣子彪一聲慘叫,讓他心臟猛地一縮……

    章信花的彈子“嗖”地一下飛出去,讓廣子彪的右手中指瞬間沒有了,章信花的這種技藝讓羅菲大開眼界,但他的那種殘忍,令人髮指!

    鳥哥不顧廣子彪手上的鮮血流到他的手上,緊握着他殘廢的手向大家展示,提高嗓門對衆成員說道:“這次警告只是少了一個指頭,若發現有誰背叛組織的行爲,少的就是腦袋。”然後鬆開廣子彪的手。

    廣子彪咬牙忍受住疼痛,回到原來的座位上。

    羅菲望着又像石頭一樣坐立在他面前的章信花,暗暗佩服,他真是一個不錯的彈弓手,可他這種能力用錯了地方,這樣會沒有好下場。這個組織的頭頭兒完全就是用暴力在控制着他的成員。

    頭頭兒站起身來,加重語氣道:“今天的會議就此結束。不過,我還是要囉嗦一句,誰忠於我八月爪,我是不會薄待他的。”

    其他成員正要站起來,鞠躬目送他時,鳥哥對頭頭兒說:“尊敬的主人,還有一件事。我說我帶進了一個新人來,是一個殺了人走投無路的年輕人,他非常痛恨警察。差點在我的管理的酒吧,把一個警察打死了,是一個膽量很大的人。”

    頭頭兒又坐到太師椅上,“哦……你昨天給我說了這事,我還差點忘記了。你說他膽量大,你叫他到前面來,讓章信花考驗他一下。”

    鳥哥給羅菲招手讓他去前面……

    羅菲毫不怯場地在衆人的目送下,走到頭頭兒面前,並朝頭頭兒禮貌地鞠了一躬,一副虔誠的樣子。

    羅菲擡頭看頭頭兒時,他明顯感覺到,他正盯視着他,良久都沒有回過神來,讓他感受到的不是冷峻的目光,好像充滿着溫柔。這麼殘忍的頭頭兒,怎麼會朝一個新來的人投來溫和的目光呢!肯定是自己產生了幻覺,羅菲不解地暗想。但也有可能,頭頭兒看出他是一個冒牌貨,才朝他投來令人不解的目光,可是不至於看他看的發癡。這讓羅菲心上七上八下的。

    羅菲恭敬地立在頭頭兒面前,等待他發話考驗他。

    頭頭兒盯望着羅菲,很久都沒有說一句話,好像看呆了。

    鳥哥和其他人好像也注意到了這點,都露出對頭頭兒舉動不解的表情。

    鳥哥打破尷尬,輕聲問頭頭兒:“主人,你要怎樣考驗這個年輕人呢?”

    頭頭兒好似發現自己失態了,連忙顯露出威嚴,用命令的口吻道:“章信花,你來試一試這人的膽量。”

    章信花站起身來,掏出彈弓和彈子兒。

    羅菲心上一顫,章信花本來就看不慣他,會不會藉此報復他,藉機讓他想象不到的部位沒有了。但他不能表現出絲毫的怵意,那樣的話,這場較量一開始他就輸了。

    鳥哥讓羅菲靠牆站着,然後從頭頭兒的貼身跟班兒那裏接過一個小木球,放在手裏得意地掂量了一下,一副又有好戲看的神情。

    羅菲走向牆壁時,看到了廣子彪掉落在地上血淋淋的指頭,還有那個有月牙形標記的石頭彈子兒,不禁暗想,荒山別墅的謀殺案肯定是八月爪指使章信花乾的。現在不是思考這個的時候,眼下他的命運掌握在章信花手裏,他的稍微不慎,或者他經受不起考驗,說不定今天小命都沒有了。雖然他現在還不知道他們會怎樣考驗他,他們這樣暴力的組織,肯定會採取令人想象不到的毒招來爲難他,不過……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迎接挑戰。

    羅菲靠牆站着,深吸了一口氣,但表面非常平靜,他敢確定,任何人看不出他內心的涌動。

    他瞟了一眼頭頭兒,他好像又深情地盯望着他……奇怪,他的目光自始沒有從他身上移開過,那他更要表現出絕對的平靜。所以,鳥哥拿着小木球走向他時,他笑着開玩笑道:“你不會讓我喫木球吧,這我可做不到,因爲這玩意喫到肚子裏,不會消化的。”

    鳥哥笑意盈盈道:“——就喫一個木球太便宜你小子了!”

    羅菲道:“——那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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