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樑高而突出,下顎線像是一筆繪成一般,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
杏眸又是激動又是溼潤的看着他,海逵不由得將放在她肩膀的手又握緊了幾分。
“你……”
海逵寵溺又憐惜的揉了揉她的頭。
女孩懊惱的杏眸瞪着他,“頭髮要被你給弄亂了。”
海逵,“……”
罷了罷了。
說再多她怕是都不會相信的,以後,還是用實際行動來證明吧。
“剛纔的話,你可聽懂了?”海逵捏了捏她的鼻子。
“你別亂想。”海逵拉着她的手,看着女孩纖細柔軟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揉捏着,“我雖不知你心裏在怕什麼,但是丫頭,能不能試着相信我?”
“我有的。“顧昀真低着頭。
可這世道對女人要求太苛刻了,就連他們村子那些稍微有點能耐的人,都想着有個小妾什麼的,更何況是這麼優秀的他?
“真是傻,”海逵拉着她的手到自己胸口處停了下來,“別人我不知道,但我這裏太小了,只能裝下你一個人。”
“你可懂?”
他是有潔癖的,在感情上也是一樣。
前世什麼小三之類的事情也見識過,但他從來都覺得,感情的事情是相互的、也是平等的。
即便是在這個三妻四妾合法的古代,也是一樣。
在沒有對顧昀真心動之前,他想着自己或許會像前世一樣做個單身狗,不過比前世能幸福一點的是,不會有人逼婚。
喜歡上顧昀真,是他沒有想到卻又在意料之內的事情。
他從來都是個對待感情很認真的人。
“傻瓜。”見女孩傻乎乎的看着他,他寵溺的一笑舉起手對着老槐樹起誓,“我海逵在此立誓,以後只喜歡顧昀真一個人,守着她一個人,如若違背,讓我……”
雖然,他對這些起誓什麼的從來都不相信,但如果能因此讓她安心的話,他也會去做的。
話還沒說完就被顧昀真給捂住了嘴,“不許亂說話,我都信你的。”
“這些東西都給你。”他從懷裏掏出來一個匣子,本來是打算晚點給她的,現在看來還是早點給她讓那個她安心的好。
“你怎麼……把這些都給我了。”顧昀真疑惑的接過去,打開一看,裏面全是地契還有房契。
而且都寫的是她的名字。
就連他們家現在租的那個鋪子,竟然也被他買回來了。
“這些,是我的全部家產。”他笑着說道,“以後還得靠着你養活了。”
託前世的經驗,他有了銀子就去倒騰房子或者買地,這一年多時間竟然還掙了不少。
“以後,掙的銀子都交給你,”他寵溺的說道,“我若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你就把我淨身出戶。”
“我不能要的。”顧昀真有些慌。
手被海逵握的緊緊的,“你說我遇到你才運氣這麼好的,我也是這麼覺得。”
“聽媳婦的話能發財,收着。”
誰……是你媳婦了!
顧昀真紅着臉。
顧昀真點了點頭。
“你剛纔嚇到我了,”他額頭抵在她潔白的額間,親暱的說道,“我以爲你不要我了。”
顧昀真心裏一疼。
原來,不止她擔心,他也是缺乏安全感的。
“你若不離不棄,”她急忙抱着他,想到不知道從哪裏聽來的這句話,“我必生死相依。”
話音剛落,溼漉漉的杏眸上一暖,再下來是鼻尖,一直到她粉嫩的紅脣。
開始,男人的吻還帶着些許的小心翼翼和生澀,再到後來的時候,就開始攻城略地,一分一分的,像是要將她都揉在他的身體裏一般。
在這之前,海逵也問過她一次。
但那次只不過是淺嘗輒止,並不像這次這樣的來勢洶洶。
很快的,顧昀真就被繳械投降了。
“信我,嗯?”依依不捨的離開那柔軟的紅脣,額頭抵着她的額頭,呼吸似乎都還糾纏在一起,男人沙啞着說道。
顧昀真胡亂的點了點頭。
想要掙脫開,可她身子軟的一絲力氣都沒有,只好半靠在男子的身上平息自己。
“以後若敢還這般亂想,”男子惡作劇般的揉捏着她透紅的耳垂,“我便……”
便怎麼樣?
耳間溼潤。
一股子麻酥酥的感覺,順着耳垂處傳遍了全身。
她纔剛平復的心又一次的被他給調了起來,想要錘一下做壞的某人,可哪裏來的力氣?
“你還小,”某人繼續說道,“要好好的鍛鍊了。”
鍛鍊什麼?
他對原身這具身體最欣賞的地方就是腰間的某處,和前世的他有一拼。
前世上軍校的時候,都是大小夥子,曾經胡鬧着量過那物件,宿舍的那幫傢伙都被他給比下去了。
可顧昀真這小身板,今天被他吻了就成這樣,海逵不敢想,洞房花燭夜那晚她要怎麼承受?
“以後每天早起跟我先鍛鍊身體,”他想了想說道,“擒拿法也是要學起來的。”
顧昀真紅着臉點了點頭。
今天的事情,她到現在都是懵懵的。
前院還在忙,他們兩也不好在後面待太久,見她平復下來,海逵這才拉着她回到了前院,到後門口的時候纔將她的手鬆開。
等他鬆開,顧昀真就急忙的進了廚房。
院子裏,顧昀蘭拉着顧家軒在教他叫‘姐夫’。
叫了一聲,海逵就給一個封紅。
顧昀真竟不知道,他準備了多少個封紅!
等到了晚上,將海逵給我那些房契、地契還有銀票給顧文呈夫妻兩看的時候,兩人也都愣了。
“既然他給你,你就收着。”顧文呈摸了摸下巴。
倒也不是他貪財什麼的,這些東西寫了女兒的名字,以後作爲嫁妝給她帶過去,那就是她的財產了。
即便以後海逵找到親人恢復了身份或者他以後做出來什麼對不起顧昀真的事情。
有這筆財產傍身,她也不至於會過的差。
不過,顧文呈壓力有些大。
他這個當爹的得好好掙銀子給孩子們攢嫁妝和聘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