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這麼個極品的。
“韃子王那邊已經停戰了,而且很快就會派人來談合。”薛厚山說道,“我也已經上報給了朝廷。”
接下來,朝廷那邊會派人來和談。
“沒想到,韃子王還挺寵這個阿嫵娜公主的。”下面有將軍說道。
收到消息就立刻停戰。
又要派了懂兆慶語言的人來,說要和談。
“你怎麼看?”薛厚山問海逵。
“看不出來。”海逵皺着眉頭說道,“不過,那個公主哪裏,還是讓人好好看着。”
現在,是因爲他們抓住了阿嫵娜這個王牌,韃子才願意和談。
如果和談只是個幌子,不過是給他們時間想辦法,那就打到他們服了怕了爲止。
雖然,他不想打仗。
但有些人,就是賤的很。
得揍,狠狠的揍,揍到他長記性纔行。
“有啥好看的,難不成韃子還想派人救他們的公主?”一旁的王將軍有些不服氣的說道,“這可是在咱們軍營裏。”
“有你海將軍的飛虎隊,能讓韃子的人把人救回去,那豈不是太打我們兆慶國的臉了?”
海逵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海逵的提醒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小心爲上。”薛厚山說道,“勞煩王將軍再多加派點人手看着。”
王將軍十分不服氣,不過卻還是領命。
“這個王將軍,一天跟吃了炮竹一樣。”薛厚山說完,看了一眼海逵,“你別往心裏去。”
海逵,“不會。”
無關緊要的人,他從來是不會記在心裏的。
“肩膀的傷怎麼樣了?”薛厚山問道,“等這次休戰之後,好好的養一養,別因爲年輕就硬抗。”
他當年就是這樣,覺得年輕沒事,現在老傷口每到變天的時候就會隱隱作疼。
“嗯,謝謝將軍關心。”海逵摸了摸自己的肩胛骨處。
是之前爲了救鄧金洪的時候,不小心被韃子給砍了一刀。
“回去你媳婦得該心疼了。”薛厚山笑着說道。
海逵一愣。
想到顧昀真,眼神都變得柔和起來。
薛厚山嘖嘖兩聲。
美人恩,英雄冢。
這話說的一點不假。
誰能想到冷冰冰的海逵竟然會有這麼溫柔的一刻。
薛厚山不由得想起了晉王。
當年的晉王也是如此,只不過晉王妃……想到這裏,薛厚山搖了搖頭,罷了罷了,人已經不在了,說這些,也沒什麼意義。
只是京城,薛厚山想起前段時間收到的家書,聽說晉王那個丟失的兒子找到了,金王府最近熱鬧的不行。
唉!
他嘆了一口氣。
可惜一世英名了。
海逵卻是不管這些,既然事情談完了,當然要好好的養傷了。
其實不用薛厚山提醒,他也會好好的注意身體的。
前世因爲沒注意,每到變天傷口就會疼,雖然也能忍,但是畢竟不好受。
誰知道回去沒多久,就聽外面的人稟告,韃子公主要見他。
“不見。”海逵此時正在處理肩膀的傷口,手上的動作連停都沒有停,直接說道。
那人有些猶豫,“只是,那阿嫵娜說,要是你不見她,她……就去死。”
海逵不由得嗤笑一聲。
什麼沒學到,倒是把一哭二鬧三上吊給學會了。
“與我何干。”
無情的很。
那人訕訕一笑,“這……不是害怕影響和談嗎?”
他的話剛落,就見海逵又是一聲嗤笑,“今日是派誰看守的,讓他去領五十軍棍。”
“這個……爲何?”那人有些不理解。
“看守犯人,竟然讓犯人身上有能自殺的利器,”海逵淡淡的看了那人一眼,“五十軍棍都是輕的。”
那人後背一冷。
忽然想起,自己面前的可是海逵。
在軍中,甚至都有人將他和當年的晉王相提並論的人,能是這麼好糊弄的嗎?
他怎麼就給忘記了呢?
收了阿嫵娜的一點好處,就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這要是被海逵給查出來……他想想,心裏就有些發冷。
“將軍,饒命啊。”那人想到這裏,直接給海逵跪了下來。
“領軍棍去。”海逵淡淡說道。
否則,怕是在這個軍營裏也要待不下去了。
“謝將軍。”那人急忙爬起來。
“她身上,再好好的搜一下。”海逵吩咐下去。
“可是……”下面的人有些猶豫,“咱們軍營裏沒有女的啊。”
軍妓什麼的,以前是有的。
但是自從薛厚山接管之後,幾個將領因爲軍妓的事情發生了一點衝突,薛厚山一生氣,軍營裏自此以後就再也沒有軍妓。
誰要敢去西州城嫖娼,回來一百軍棍。
一百軍棍,那小命都沒了。
誰還敢去?
海逵,“……”
看來弄女兵也是很有必要的。
捏了捏眉心,“讓猴子去。“
猴子從前是個扒手,參軍以後這個毛病也沒有改,有一次竟然偷到海逵的身上來了,不過被海逵當場給抓住了。
雖然也處罰了他,不過卻將他招到了飛虎隊裏。
這個猴子從此以後,還真就洗心革面了。
猴子是個扒手,且善於隱藏。
阿嫵娜身上藏的東西,很快就被他給找到了。
衆人一身冷汗。
這阿嫵娜要是個性子烈的,真就這麼自殺了,那他們這仗可就必須得打了。
雖然,參軍的都想掙軍功,但能不打仗,又有哪個是願意打的呢?
“海逵呢?”阿嫵娜生氣的吼道,“他怎麼不敢來見我。”
“你們叫他見我,”阿嫵娜說道,“否則,就是把我東西搜到了,想死還不容易嗎?”
撞牆,咬舌自盡,多的是辦法。
然而,下一秒,她的下巴就被人給卸掉了。
手也綁住了。
“我們將軍,不是隨隨便便誰都能見的。”猴子痞痞一笑說道,“你以爲你是誰?”
阿嫵娜被氣的沒辦法,嗚嗚嗚的想要罵人都不成。
相比較海逵這邊馬上就要休戰,顧昀真這邊的事情,卻是一樁接着一樁。
那對婦人,又來了。
這次,沒有進海府的大門,而是直接坐在他們家門口開始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