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很好奇。
以前的他，境界太低，沒有資格知道這些東西，即便知道了，那也是有害無益。
但現在，林凡已經達到破道境界。
破道之上對於他來說，不再是遙不可及的夢想。
以林凡的資質，以他的時空法則，達到破道之上，並不是什麼不切實際的事情。
所以，林凡迫切的想知道，在破道之上，又是什麼境界，又代表着何等能力！
聽到他的詢問之後，殺無赦沉吟片刻。
隨後揮手之間，在兩人周圍佈下結界。
緩緩開口：“破道之上，是爲……永恆！”
“永恆？”
林凡震驚。
“是的，永恆。”
殺無赦點頭。
“入道者，意爲初入大道，算是初學者，入門者。”
“化道者，便代表着對大道的理解和感悟，達到了相當高度，具體表現爲能夠更加熟練且深入的運用法則之力。”
“破道者！”
“以法則破道，對法則不再是借用，依靠關係，而是掌握！真正的掌握法則，凌駕於法則之上！”
殺無赦看着林凡，目光幽深。
“你現在就處於破道境界，能夠完全掌握法則。”
“而破道之上便是永恆。”
“何爲永恆？”
“便是不死，不滅，永恆存在！”
“達到這一境界，便可擁有近乎無窮的壽命，身化天地，與天地同壽！”
林凡內心更加震撼了。
永恆！
好一個永恆。
聽起來，似乎有點像大千世界不朽第三境，意志不朽。
但其實，天差地別。
殺無赦繼續介紹：“永恆分三境：千古，萬古和亙古！”
“我現在不過處於永恆第一境，千古！”
“此前你曾在時空塔修煉感悟，應該看到過時空尊者的意志化身吧，當年的時空尊者，乃是亙古大能，是真正的巔峯強者。”
林凡內心冷笑。
所謂亙古大能，還不是苟延殘喘，想奪舍重生，卻被自己反殺！
這些大能者，跟普通修士也沒什麼區別。
無非就是掌握了更加高級的力量和能力罷了。
林凡突然問道：“首領，亙古就是現在道界最強境界了嗎？”
殺無赦苦笑着搖了搖頭，說道：“現如今的道界，哪裏還有亙古大能！”
“我們界王殿的殿主，還有往生教教主，他們這個層次的存在，已經是道界最強之人，卻也只是萬古而已。”
“亙古……”
“道界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出現過亙古大能了。”
“至少明面上的最強者，就是萬古。”
萬古最強？
林凡卻覺得未必如此。
按照一貫的尿性來看，暗中多半還隱藏着亙古強。
萬古，或許只是“明面上”的最強者罷了。
不過這些事情，對於林凡來說還有挺遠的距離。
別說亙古，哪怕只萬古，都不是他現階段需要注意的。
林凡不過破道初期，即便是他，想達到破道之上的千古永恆，還有很長很長的路要走。
別說千古永恆！
即便是破道中期，後期和巔峯這些小境界，都不是那麼容易突破的。
這番談話，林凡知道了一些破道之上的祕辛。
而且還消滅了十三太保，粉碎了往生教的計劃，這是一個大功勞。
這筆功勞落在第三十六破道軍頭上，瞬間讓這個始終墊底的破道軍，露了回臉。
隨後，衆人打掃戰場，返回駐地。
經過這次的事情，第三十六破道軍上下對林凡心服口服。
這個新的軍首，贏得了他們的認可和信任，甚至是崇拜！
年紀這麼輕，境界也不高，但實力和魄力，卻冠絕羣雄。
這樣的人，纔是真正的強者。
而且誰也不會否認，林凡的未來，會更加閃耀。
第三十六道軍因爲林凡的到來，也發生了一些翻天覆地的變化。
表現在實處，便是完成任務得到了不少的獎勵。
這些獎勵足以將第三十六破道軍的整體實力，往上提高一大截！
不過這些獎勵林凡沒有獨佔，全部分給了其他人。
這些東西，對林凡來說沒有質的提升。
但對於蠻龍，顧斬他們而言，卻是翻天覆地的變化。
所以林凡便做了個順水人情，都送出去了。
這也讓蠻龍等人更加歸心。
接下來的時間裏。
第三十六破道軍沒有出什麼任務。
這也是常態。
畢竟界獄有破道軍，化道軍和入道軍三個級別的武裝力量。
其中最忙碌，任務最多的便是入道軍。
越往上，實力越強，但任務也越少。
尤其是破道軍。
他們這個級別，針對的是破道者。
這個級別的修士，已經算得上一方強者了，自然不會動不動就出亂子，不然這道界早就亂成一鍋粥了。
而且破道者的數量也遠遠少於入道者。
無論在那個世界，無論是哪個修煉文明，這個強者數量肯定是成金字塔形狀的，境界越高，數量越少。
尤其是到了最頂尖級別，更是寥寥數人。
但每一個世界，都是屹立在巔峯的那聊聊幾人，掌握着整個世界的命脈，決定了萬千生靈的命運。
弱者竭力嘶吼，無人聽到。
強者輕聲細語，卻震撼蒼穹星空！
這就是現實。
誰也沒辦法改變。
如果對現狀感到不公，那就唯有努力修煉，努力變強。
只有當自己成爲掌控的強者，一切都不一樣了。
林凡現在的信念就是變強！
對於他這個年紀來說，破道已經是不得了的事情了。
但林凡顯然無法滿足。
他要更強！
要達到破道巔峯，再向千古永恆境界衝刺。
界獄雖然專職戰鬥、殺戮，卻也有專門的用於修煉和提升實力的地方。
比如……
試煉道場！
所謂試煉道場，其實是一方奇特的，獨立的空間。
存在了無數歲月。
據說最早是由當時多爲亙古大能聯手打造，後又經過無數代亙古大能的加固和提升，一直到今天。
試煉道場的入口，一共有九十九個，代表着曾經參與試煉道場建立和維護的九十九個亙古大能。
其中界獄便擁有一個入口，是第81號入口。
通過這個入口，便可以在試煉道場內，投放一個自己的全息投影，在其中戰鬥、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