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鬥,你們的智商還真不一定夠說我身份下賤,我的真實身份,說出來怕能嚇死你們”瑾夏冷冷的自言自語,轉身朝着思芳齋走去。
說這羅王七絕厲害倒是真的,不過那也得要分人如果遇到像瑾夏這樣意志力堅定的,威力倒是也沒那麼強勁了。
更何況,瑾夏現在倒是不把這第七天當成什麼世界末日了,相反的,每個第七日,葉景辰都會把時間空出來,過來陪她。這一來二去,這一天,倒成了兩個人度蜜月的日子。沒有其他人的打擾,也不需要擔心葉景辰突然間因爲公事離開,這樣的日子,確實是瑾夏過去所期待的。只是她怎麼也沒想到,這一天算是盼來了,只不過會以這樣的方式
也罷,誰叫瑾夏自己願意呢
算算日子,還有兩天,又要毒發了......
不過這次,瑾夏倒沒那麼開心了。因爲,月生回來了。
他一路跟蹤王宏彥回到都城,看他在一處宅子裏住了下來,便一直沒有動靜。於是,便安排人在那裏盯梢,自己趕緊回來彙報。葉景辰聽了這件事之後,隱約覺得有些蹊蹺。穩妥起見,還是打算自己親自去一趟。所以,今晚他就要出門,可能這兩天,都不在府裏。
臨走前,葉景辰把綠蘿叫到書房,用綠蘿後來的話,那就是跟審犯人似的,又是威逼又是利誘的,總歸大致思想就是,這次千萬要照顧好瑾夏,千萬不能再發生之前的事了
綠蘿也是打了包票的,這次跟瑾夏同生共死
“咚咚咚......”瑾夏正坐在牀上發呆,便聽到微弱的敲門聲,她快步上前,輕聲問道:“誰啊”
“瑾夏是我啊”綠蘿的聲音,順着門縫從外邊傳了進來。
“綠蘿,你怎麼來了”瑾夏剛把門打開一條小縫隙,綠蘿就抱着一大坨東西鑽了進來,徑直走到牀上,往牀上重重的一扔,叉着腰氣喘吁吁道:“哎呀,還挺沉,累死我了”
瑾夏一臉錯愕的走上前,往牀上一看,更加莫名其妙了。“綠蘿,你爲什麼要拿這些被褥過來啊”
“瑾夏,殿下出府了,走的急,讓我跟你說一聲。他說只要他那邊一辦完事,就立刻往回趕,儘量趕在你毒發之前回來”
“這我知道”瑾夏目不轉睛的盯着自己一瞬間被綠蘿堆得滿滿當當的牀,繼續追問道:“我就想知道,你這是要幹嘛”
經過上一次的神仙草險些火燒蘭亭這件事之後,瑾夏對綠蘿抱在懷裏的東西,都有一種莫名的防備。
“殿下走了,我得來照顧你啊”綠蘿仰着臉,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照顧我”瑾夏指着自己的鼻尖,好奇道:“你別告訴我,你要和我同吃同睡”
“哎呀瑾夏”綠蘿把牀上的被子隨意揉成一大團,往牀裏邊一推,自然的拉過瑾夏的手,兩個人坐到牀邊,綠蘿繼續道:“經過上一次的教訓啊,我這次是一刻都不敢離開你了。而且這次我在殿下面前那是立了軍令狀的,與你同生共死所以啊,我左思右想,你在太子府的敵人也不少,柳思思對你虎視眈眈那麼久,張秋現在也一天到晚神經兮兮。所以,爲了你的性命,也爲了我自己的,這次,我一定不能再讓你出事,所以,我必須每時每刻都呆在你的身邊......”
“綠蘿,你對我真好不過......”她頓了頓,低頭又看了看那她抱來的一座小山。不解道:“我這牀也夠大,也不缺這些被褥,你何必要自己帶來呢”
“哎呀瑾夏,你牀上的東西我可不敢碰”
“爲什麼啊”瑾夏好奇:“難不成我有毒你還怕被我傳染了不成這羅王七絕,還能傳染”
“哎呀你胡說什麼呢”綠蘿斜眼瞪她,一臉虔誠的繼續道:“你這蘭亭什麼東西我都可以碰,可這牀啊,是你和殿下的,我可不敢”
瑾夏聞言,臉一熱,嬌羞的低下頭。
“所以呢......”綠蘿輕輕嘆氣,可憐巴巴的繼續道:“我還是乖乖去地上吧這硬邦邦的地上,我不得多拿點被褥啊”
“綠蘿啊......”瑾夏臉上的紅暈還未消退,她輕輕拉過綠蘿的手,輕聲道:“你我姐妹之間,我怎麼可能讓你睡在地上。你雖然和殿下是上下屬的關係,但你我是姐妹啊。你不是要跟我同生共死嗎,那咱倆就得越近越好啊這事兒,要是殿下知道,也會同意的你啊,還是趕緊把它們送回去,今晚咱們倆就睡牀上就好了”
“瑾夏......”綠蘿竟聽的有些小激動,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瑾夏道:“瑾夏,我果然沒看錯你,不枉費我要跟你同生共死了”
“呵......呵呵......”瑾夏無奈的乾笑兩聲,繼續道:“綠蘿啊,你也是真把我當姐妹啊,我都這樣了,還願意跟我同生共死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還有那麼多未完成的心願的,我可不想那麼早去死啊”
“哎對了瑾夏”綠蘿突然想到什麼,好奇追問道:“你前幾天找人來我這要燙傷膏,說是從去給小翠,你和她關係什麼時候那麼好的她可是柳思思的陪嫁丫鬟,心腸應該也好不到哪裏去”
“就因爲她是柳思思的陪嫁丫鬟,我纔要和她關係好啊”瑾夏歪着腦袋,意味深長道。
綠蘿愣了半天,回過神來擡手探了探瑾夏的額頭,又探了探自己的,自言自語的呢喃道:“沒發燒啊,怎麼有點說胡話”
“你才說胡話”瑾夏狠狠地戳了戳他的腰,綠蘿眼疾手快,趕緊閃身躲開。
“那你到底是什麼用意啊”綠蘿一臉茫然的好奇追問道。
“綠蘿啊,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從敵人內部瓦解敵人的組織”
“啊”綠蘿眉頭微皺,整句話在她聽來跟個繞口令似的,聽得她雲裏霧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