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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是那些皮子沒有賣出去,他再是賣一回,也不是彆扭的事情,於是再是將這些銀子放在了牛車裏,又進了一次城。

    而這一次到是比起上一次用時間短的很多,大概一個時辰後,他將自己帶去的皮子賣了,就連銀子也都是兌換好了,都是五十兩一百兩的銀票,還有的便是一些碎銀子。

    當是獵戶將東西拿回來之時,烙衡慮其實還是想要問一句,馬車呢,結果,最後一見獵戶的模樣,便是知道,他應是忘記了買馬車。

    算了,他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他還是自己去吧。

    他既已清醒,那便不會再是留在此地,雖說還是有力不從心,卻仍是不想留。

    “您這便是要走了”

    獵戶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恩人,外面怕是要下雨了,你要不,再多呆上幾日”

    “不必了。”

    烙衡慮已是決定,今天便是離開,他不願意再是呆下去,已是過了一年了,他不敢有任何的懈怠的心思。

    他家的阿凝那性子太倔,他都是怕。

    走吧,烙衡慮什麼也沒有帶,只是瞭然的一身的帶着這些銀票便是出發了。

    而到了山下之時,他到是意外,這老實的獵戶這一次到是聰明瞭,替他將馬車給買好了。

    他走了過去,這纔是發現馬車是新的,馬也是十分的強壯,到也不是老弱病馬。

    “恩人,這馬車是我在那裏挑的最好的一輛,馬車可都是百年的木頭所造,還是新的呢,也是沒有人坐過。”

    “至於這馬,聽說是退下來的戰馬,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我打眼一見,便知道這馬是個好年頭,腿腳壯着,這走起快,也是穩當。”

    烙衡慮伸出手,放在了馬頭之上。

    別人不明,他卻是明。

    這確實是匹戰馬,也都是專程養出來的戰馬,馬身比一般的馬要長,當然腿長的話,跑的也更是快,最主要的事,這馬也是頗通一些靈性。

    而當他的手捱上的馬頭之時,馬踢了踢自己的蹄子,再是用腦袋蹭了蹭他的手。

    “你帶着我回京城,我自會好生的照料於你。”

    馬也不知道是不是聽明白了,耳朵跟着動了動,一雙馬眼睛看人十分的有靈性。

    沈清辭身上有一種很特別的氣息,十分的易得動物的喜歡,而烙衡慮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與沈清辭常年相處的原因,所以也纔是讓他身上也是帶了這些氣息。

    他坐到了馬車之上,車伕是獵戶找來的,許了重金之後,自是會送他離開,哪怕是萬里之遙。

    車伕聽說去京城,本是不想去的,不過銀子許的多,這來去一回,都是夠一家人喫上幾年了,所以這一次去的到是值。

    烙衡慮坐在馬車裏面,也是給自己燙了一壺茶,至於獵戶,他們救了他的命,他的玉板指則是救了他們一家,這也是算有因有果,這一世的因果,也便是就此了。

    跟着他未必好,這裏的平和安定,也最是適合他們生存,外面再是兵荒馬亂,他們也總有這一方安寧的天空。

    而這樣的生活,卻是他們這些人一生也不可能擁有的,他們自是從出生之時,便已是註定了,這一輩子,便要腥風血雨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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