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沈清辭洛衡慮第一次 >第1710章 它喫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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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那個好像是烙白”

    長青正好就認了出來。

    之所以還要給前面再是加上一個好像,那也就是因爲這烙白同他們不久前所見到的那一隻不同啊。

    烙白一直都是一隻瘦狐狸的,這一接回來,三天兩頭的病,也沒有年年幼時時候好養,所以總是瘦巴巴的,感覺沒有幾兩肉,可是現在這隻明顯的就是一隻小胖子啊,這小肚子都是要拉到了地上。

    所以這個真的就是烙白嗎

    會不會是另一隻狐狸的

    “嘰”

    小烙白一見到男主人,可是親了,直接就跑到了男主人的懷裏,果真的,這是一隻有靈魂的小胖子,當然也是一隻十分的靈活的小胖子。

    “我的天”

    長青不由的揉了一下眼睛,這還真的就是烙白的,聽這聲音就知道了。

    就是這一下子怎麼的養的這麼胖的

    烙衡慮伸出手的,摸了摸烙白的小耳朵。

    “她給你吃了什麼了,怎麼的將你喫成了球”

    烙白的尾巴搖了又搖的,好像十分的得意。

    而長青他們一聽此話,剛纔懸緊的半顆心,這也才主是放了下來,至於爲什麼是半顆,其實剛纔是在見到這隻小狐狸之時,他們的心就已經放了下了半顆。

    烙白都沒有事,沈清辭那就更不會有事了。

    烙白又不是年年,這隻還是太小,都是由人喂着長大的,它自己根本活不下去,先且不說,怎麼可能喫的如此胖

    而能胖成了球,也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是夫人喂的

    “嘰嘰”

    年年也是向前跑着,耳朵也都是跟着飛了起來。

    他們都是跟着年年呆了近二十年的時間了,這隻狐狸是什麼性子的,他們怎麼可能不清楚,而現在的它,明顯的就心情極好,這就證明主人真的在的,不然的話,它現在的八成也都是攤成了狐狸餅,哪還可能跑來着

    而在山洞那裏的沈清辭,正巧的又是烤好了一條魚,結果動作卻是不由的,也是跟着微微停了一下。

    這種氣息,像是烙衡慮的。

    她猛然的轉過了身,結果就聽到身後的有腳步聲而來,而伴着的,則是微風過處的,那種淡淡的梵香之息。

    這是烙衡慮。

    哪怕再是輪迴,再是分別,烙衡慮身上的氣息卻一直沒有變過,哪怕她歷經一場的生死,可卻仍是記住了,當年那個在最後送了她一程,也是全了她一生的人。

    更是這一世當中,對她不離不棄,也是讓她最爲信任之人。

    她信他,哪怕在這裏,她從來都沒有過慌張,不是因爲別的,而是因爲她信他,她信他可以帶她出去。

    看吧,他就是來了。

    年年跑了過來,也是跳到了虎皮那裏,也是趴在那裏就睡了起來,而小烙白看看這個,再是看看那個,將自己的整個小腦袋都是掛在了主人的胳膊上。

    虎皮什麼的,都是沒有主人重要。

    它是最愛主人了。

    沈清辭將自己的烤好的魚拿了起來,要不要喫些,這裏的魚挺好喫的,而她的眼中星光點點,笑意也都是如初。

    除了衣服舊了一些,人好像也沒瘦,而且臉色也是很好,顯然的,她將小烙白給養胖了,當然她自己,也是過的不錯

    這樣的話,應該也是沒有喫多少的苦纔對。

    烙衡慮走了過來,也是站在沈清辭面前,然後輕輕撫着她的髮絲。

    “阿凝,可是喫苦了”

    “沒有啊。”

    沈清辭將自己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我摔下來之時,掛在了一棵樹上,你沒有發現,這裏不知道落了多少的樹葉,所以地上也都是軟着的,所以也是沒有摔傷,後來我在這裏發現了這個山洞,可能是以前獵人留下來的,裏面什麼都是有,外面的那個水潭有魚喫,魚很好抓的,所以我沒有冷到,也是沒有餓到。”

    而她如此說,也是將自己背上的那些傷給忘記了,其實當初她傷成什麼樣子,她自己都是不知道,而且她也沒有藥,更是看不到,所以一直以來也都是沒有管,現在都是近一月過去了,早就已經好了,說不定就連疤也都是沒有留的。

    “那便好。”

    烙衡慮終是鬆了一口氣,他就是怕她會喫苦,可是他卻一直相信,沈清辭哪怕真的一個人到了一個地方,她也都是可以活的下去,看吧,果然的,這從蒼濤一路而回,她喫的苦,喫的虧最多的,也就是那麼一次。

    當然也是因此,她有着十分強生活能力,他們這幾年,一直也在外面,他也是帶着她外面生活了很久,很多事情也都是的由此而懂,也是由此而來。

    她比一般人要懂的多,也是比一般人要沉着冷靜的很多。

    “來,喫魚,”沈清辭將魚放在烙衡慮的面前,“我纔是烤好的。”

    烙衡慮拿了過來,也是想要知道。她這幾日到底以什麼爲食,是不也是真的過的好。

    結果當是他吃了一口魚之後,到是意外,這些魚的味道,確實不錯,魚肉也都帶着微微的一些鹹味,所以到也都成了天然的作料,哪怕是不加任何的東西,只是這樣的單純的烤起來,這味道也都是相當的不差。

    “它也喫這個”

    烙衡慮將懷中的這隻胖狐狸,放了下來,以前抱着這隻之時,還沒有多少的重量,現在這一下子就跟着長大了。

    小烙白跑到了年年那裏,兩隻狐狸也是挨在了一起,就是明顯的一灰一白着,當然也是知道哪隻狐狸過的好了。

    雪狐的毛色,就是它們最好的代表。

    毛色越是鮮亮,就代表它們的身體越好。

    現在年年這說睡就睡,就知道它有多累了。

    小烙白舔了舔年年耳朵上面的毛,然後也是將自己的小身子縮了起來,挨着哥哥睡。

    沈清辭看了那兩隻狐狸一眼。

    “烙白是喫虎肉的。”

    “虎肉”

    烙衡慮挑眉,“你打到了老虎”

    他雖是沒有見過沈清辭的這種本事,卻知,她根本就不當山中的那些野獸是野獸,有一一隻倒一隻,有兩隻就倒兩隻,反正沈清辭以往的豐功偉績先且不提,府中的那幾張虎皮,都是她自己打來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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