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沈清辭洛衡慮第一次 >第1727章 藏寶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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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將那塊絹布打開,而當她的指尖剛是觸及到了絹布之時,就發現這絹布的材質竟然是跟婁家香典所用的,一般無二。

    婁家香典她是自小摸到了大的,自然的,這一摸之下,她就知道,這塊絹布與那部香典有着異曲同工之處。

    只是那本微微泛黃了一些,而這一個卻是暫新一新,絹布也是微微的比那個要白上一些。

    不過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婁家香典一直也都放在外面,也是被翻閱了多次,可是這個卻可以說,一直都是封存於簪子當中。

    自然的也是如新的一般。

    若是這兩樣東西材質相同的話,那麼是不是可以認爲,它們是出自同一個人手裏,婁家香典裏面的所記的,都是婁家香的祕密,而這個裏面有什麼

    此時,絹布已經完全打開了。

    結果裏面不是別的,而是一幅圖,就是這圖畫挺奇怪的。

    沈清辭自己真的是看不出來。

    難不成是藏寶圖

    她睜大了自己的眼睛,也是想要看清此圖,結果卻是發現,不管她將自己的眼睛瞪到了有多大,這圖她還是看不明白

    就算這真的就是一張藏寶圖,她也不知道在哪裏,還怎麼去挖出來

    孃親說。

    這是她給她的小驚喜,莫不成不是一個髮簪的念想,而是這個東西不成

    只是這個真的就是藏寶圖嗎

    她怎麼就從未聽人說過,婁家還有什麼藏寶圖的,如是真有寶藏的話,那麼婁家人也就不會如此的注重血脈傳承,就連婁家的香火最後也都是差一些斷送。

    可這若不是寶藏,那又是什麼

    她再是將髮簪拿了起來,然後對着髮簪發了半天的呆,可還是想不出來,這圖到底是什麼,爲什麼要被封存在孃親的髮簪裏面

    這東西她都是感覺,可能就連她孃親也是不知。

    如果她真是知的話,再是如何,也都不可能將這根髮簪給王桂香了。

    而沈清辭感覺,這張圖應該也是同婁家香典同樣的重要,否則,不可能會用同樣的材質而成,還要費盡心思的,也都是封在一根髮簪當中,若非是這根髮簪跟她一起,摔到了山崖底下,再是被她給用的太狠了,可能她這一輩子,也都不可能知道,原來發簪裏面竟是空心的,而且還有這樣的一個東西。

    烙衡慮說過,不知道這髮簪是用何物做成,十分的堅硬,一般的力道根本就不可能折斷它,就更不用說,這好好一根的髮簪,誰又不長眼睛的,非要給折斷了不可。

    而若是髮簪不斷的話,那麼藏在其中的祕密,怕是她一輩子也不可能知道。

    等到烙衡慮回來之時沈清辭還是坐在桌前,就連小烙白她都是沒有抱,而且他也是聽白梅說,她從午後之時,就將自己關到了現在,不喫不喝的,也是不讓任何人打攪。

    這都是怎麼了

    還是想着沒挖出寶藏的事情嗎

    不都是忘了,怎麼又是想了起來

    而當他到了之後,就發現桌上竟然放了摔成了兩半的髮簪。

    “這是碎了”

    他拿出一半,結果這一拿之下,也是發現這根髮簪之內,竟是內有乾坤的。

    “裏面有東西”

    烙衡慮再是將另一半拿了起來,這樣大的空間,定然就是有東西的,不然的話,不可能造成般,就算是空心,也不會擁有如此的地方。

    沈清辭點了一下頭。

    然後她將放在自己袖袋裏的,那塊的絹布拿了出來,也是放在了烙衡慮面前。

    “這是我今天才是發現的,可我卻是看不明白”

    她都是研究了大半日了,卻是沒有任何的頭緒。

    而她想,烙衡慮應該能參明一些吧

    他自小便是行走於各地,也是熟知各地的水利,對於地形圖,也都是了若直掌,否則,還有誰能夠能看明白這幅圖

    除了烙衡慮,不做第二人選

    如果就連烙衡慮也都是無法看明白的話。

    那麼,沈清辭感覺,自己可能是白拿了這張圖,這一輩子也都不明白,這圖中到底是些什麼東西

    是寶藏,還是其它的,她連知都是不知

    而這些可能還有婁家的祕密,她是極想知道的。

    可惜,婁家現在已無它人,而那些過去,也都是陌着她母親的亡故,而一併的也都是跟着消散了。

    所以對於安家,沈清辭知道的,也就是她孃親曾今說的,還有就是香典當中記載的,其餘的,就連她也是皆無所知。

    所以這幅圖,到了她手中,她也都是一籌莫展,就只能看到錯宗複雜的幾筆線條。

    烙衡慮將絹布展開,也是鋪平放在了桌上。

    “這個”

    他仔細的看着。

    “可是看出什麼來了”

    沈清辭期待的問着,也是眼巴巴的看着人。

    是不是看出來,是不是找出來,是不是看明白了

    結果烙衡慮卻是對他搖頭。

    這大周的地形何其的多,這一幅什麼也都是沒有標註的圖,如何去找哪怕他再是精通於水利地勢,也不可能,一眼就將此圖之地找出。

    沈清辭不由的也是沮喪。

    “我這輩子還能找到嗎”

    她現在心裏根本就抓耳撓腮的十分難受。

    說不定,她孃親還給留他留下東西的,可是現在就連烙衡慮都是看不出來,那麼要怎麼辦

    難不成她抱着天天這塊絹布,日日也都是在想,然後畢生的也是在尋找着嗎

    “莫急。”

    烙衡慮安慰着沈清辭。

    “對於此圖,我到是有些熟意,不過具體在哪裏見過,我卻有些想不起來,等我好生的想想,應該也是能想出來的。”

    “真的”

    沈清辭的眼睛一亮,也是伸出手就撲了過去,她緊緊抱住了烙衡慮的腰。

    “雲益哥哥,你一定要幫我找到,這是我孃親給我的,如果找不到,我以後哪怕死了,也都要從棺材裏面爬出來。”

    “亂說什麼”

    烙衡慮揉揉她發頂,也是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定會幫你找出圖中所地,而現在,他停了下來,也是將桌上那份絹布折了起來,再是放在了一邊的櫃中。

    “我聽說,你這一日都是未用過飯,可是如此”

    “好像是”

    沈清辭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這烙衡慮不說,她還都是沒有感覺,他這一說,她到也纔是感覺自己的腹內有些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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