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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當時還以爲自己是制錯了,所以反覆的都是試驗了好幾回,畢竟香典裏面的所有香,皆也都是這世間的少有的極品。

    越是往後,就越是難做,越到最後,也就越是奇香妙香。

    可是隻有這一味,她卻是做出了蔥油的味道。

    怎麼都是不好聞,怎麼的都是讓人難以接受,她反覆幾次後,得出來的還是蔥油的味道,而她還讓白梅她們聞了一下,心想着,這一樣米,卻得百種性子,可能有些人,他就喜歡這種蔥油的味道呢。

    結果她都是將府中的人試遍了,卻是發現,沒有一個人會喜歡。

    後來她便沒有再是動過這味香,當然有時仍是會想,到底這香典的最後一味,爲何會有這樣的一種香,是婁家的先祖寫錯了,還是說,這是婁家那位先祖一些小小的惡作劇來着.

    而直到現在,她纔是知道。

    原來這個地方,是婁家香祖所建,而這些所有的一切,也都是婁家那位先祖刻意所設計出來的。

    香典中的最後一味,並非是什麼可賣的香料,而是

    鑰匙。

    只是能找到此處,卻是需要極好的運氣纔行。

    首先,要先知道那根簪子當中的祕密,再是找到這個地方,通過那道厚重的玄鐵大門,要走過一條七拐八拐的路,後來還要到經此地,也要有婁家的香典才成。

    不久之後,就聽到卡的一聲,前方打開了一道石門。

    沈清辭擡起雙眼,也是望着前方,她的金山銀山要來了。

    當是她要擡腳進去之時,烙衡慮卻是拉住了她,“小心。”

    “不怕。”

    沈清辭抓緊住了烙衡慮的袖子,“這是婁家先祖留給後人的,而能到這裏,能打開這道石門,必然就是婁家之人,他不會害自己後輩的。”

    她以前其實就在懷疑,這裏是不是婁家那位先祖所留之地,現在已是肯定了。

    只是烙衡慮還是不太放心。

    還不小心一些爲好。

    長青緊緊抱着懷中的亂撲騰的大白狐狸。

    “我的狐狸祖宗,都說了,不讓你到處跑跑,萬一要是丟了,我們要到哪裏尋你,你的運氣不可能次次都好,萬一要是有機關,將你給紮成了刺蝟怎麼辦”

    年年這纔是不動了,至於烙白,他一直都是被烙宇逸給抱着,它不是不想動,而是睡着了,現在還是呼呼大睡着。

    還是小一些的好。

    這大了,就要像年年那樣,死拉活拉的,才能扯住。

    烙白多好的,隨便給自己找個地方,就能睡的着,而它最愛的就是躲在烙宇悉的衣服裏面,但是年年就是行,它不愛躲,也是躲不進去。

    “伏炎,你去看下。”

    烙宇逸對着一邊的伏炎說道。

    伏炎的身手好,且有東白劍在身,一般的機關難不住他,身爲殺手的他,自然是沒有少做過偷雞摸狗之事,所以他若連這麼點一的本事都是沒有,他就白活了半輩子。

    伏炎從身上拿出了一樣東西,也是丟了進去。

    而長青的眼角不由的抽了一下。

    能撿塊石頭扔就不行嗎,爲什麼非得是銀子

    而銀子掉進去之後,什麼事也都是沒有發生,伏炎再是從身上拿出了一塊,再是丟,仍是無事,他一連丟了三四塊進去。

    裏面並未有機會的痕跡。

    “你私財不少啊”

    烙宇逸與他開玩笑道。

    “就這些了。”

    伏炎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想要多扔幾塊,可沒了。

    “你回去再給我補上一些。”

    他現在也是發現自己挺不要臉的,反正朔王府的人都是愛銀子,上到了沈清辭,下到一隻狐狸,所以他要些銀子,可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他的那些銀子,這砸一砸,那裏丟一丟,都是將一角給磕掉了,他的損失可大了,不但要在這裏拼命,還要將私房銀子給砸沒了。

    所以身爲主子的烙宇逸,應該也是表示表示,不然的話,總不可能讓他這麼大的一個護衛,直接心寒吧。

    “知道了。”

    烙宇逸對他揮了揮手,“等出去了,我給你拿一百兩銀子。”

    伏炎感覺很滿意,他一月是十兩,這大概是他的一年的月銀,不算是太虧。

    他拿起自己的劍,也是走了進去,其實當他的雙腳踩在此地之時,便已然是放鬆了下來,此處並未有危險,這是來源於他當了這麼幾年殺手的直覺,是不是有危險,他有自己獨特的感覺力。

    風聲,空氣的流動,各種的聲響。

    有時他的腦袋都是示必會有如此反應,可是他的身體卻已然的感覺到了,一種本能,一種本能趨於危險的感覺。

    他走過去,從地上也是撿起了銀子,而後再是撿起了另一塊銀子,直到撿了三塊過後,他纔是擡眼大概的掃了一眼四周,好像也沒有特別的東西,更是沒有什麼驚喜。

    他再是走了出來。

    裏面並未有何種危險。

    至於裏面有些什麼東西,他們自己進去才知。

    長青連忙抱着年年走了進去,裏面也是一間石室,放了幾口木箱,也不知是何種的木頭,放在此地又有多久,除了澆下了一些灰之外,到仍能看出是新的。

    長青走過去,打開了一個箱子,裏面放着不是別的,是書,全部都是書,他再是打開了另一箱,這箱放着的是一些字畫。

    “陽行先生的畫。”

    烙宇逸打開了一幅,到是十分喜歡。

    這到是比起金銀要重要的多了。

    對於喜畫之人而言,有些東西,銀子可以買到,可是有些卻是千金難買。

    幾口箱子全部都是打開,除了書,就是字畫,卻是連一個銅板也是沒有。

    沒有珠光寶器,也沒有金山銀山,有的,也只這一方的古撲,還有隱於卷中的書香。

    沈清辭也是拿起了一幅字畫,看也沒有看,到是烙宇逸好像十分的喜歡。

    她將字畫放下,這也是想着,這裏是不是還有着一道門,裏面會不會有什麼金銀珠寶的,她是奔着一個大金而山來的,結果沒有金銀,只有書。

    這些書能用來喫,能用來喝,還是能用來花的

    那能拿去賣嗎

    能啊,可是這明顯的,她家的那小子,就是喜歡的不得了,已經給自己拿了一本,就坐在那裏已是翻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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