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她已經很久沒有出來浪了,而她本身酒量並不咋滴,喝了沒多久就已經醉眼惺忪,開始自說自話,自己在那裏自嗨。
“你喝醉了,回去吧!”李一塵忍不住苦笑,想着把倪婉約帶走,可她卻不配合,“我沒醉,誰說我喝醉了?我還能喝!”
再喝下去明天就真的參加不了‘聯盟大會’了,一會兒要回去被王明德看到你這副德性,估計也會被罵的夠嗆。
“喲,這不是‘祖龍門’的人嗎?好巧啊!”
說話陰陽怪氣,不用看也知道是虞州陽來了。
好巧不巧,他竟然也帶着幾個師弟到這裏來喝酒。
“我還以爲你們‘祖龍門’的人都不食人間煙火呢,原來也跟我們這些凡夫俗子一樣啊!”虞州陽問。
李一塵根本不想搭理這種人,這個時候,倪婉約突然一手搭在了李一塵的肩膀上,瞪着那迷糊的眼睛打量着虞州陽,“我認得你,你是‘文聖拳’的人!”
虞州陽瞄了倪婉約一眼,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對李一塵說道:“原來是跟師姐在這裏打情罵俏呢,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
李一塵面色一冷,“嘴巴放乾淨一點!”
“你師姐喝醉了,趕緊帶她走吧,免得耽誤了春宵一刻的大好時間!”虞州陽冷笑道。
李一塵正想說點什麼,倪婉約又搶先了,“我們是清白了的!”
說歸說,你別動手動腳啊,師姐,你整個人掛在李一塵身上,卻說自己是清白的,你的說服力呢?
“哈哈哈,果然很清白,我信了!”虞州陽和他的師弟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說道:“明天‘聯盟大會’的時候別腳軟!”
“別走!”倪婉約再次搶了李一塵的話,搖搖欲墜般的站直了身子,怒視着虞州陽,“臭小子,你剛纔說誰腳軟?”
虞州陽不怒反笑,問道:“你不是喝醉了嗎?”
“我再問一次,你說誰腳軟?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搞半天她壓根兒就沒清醒,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是單純地因爲聽到虞州陽的話後下意識地想發飆。
“我沒說你,我說的是你師弟!”虞州陽看出了倪婉約是在發‘酒瘋’,調侃笑道:“你知道我爲什麼說他腳軟,哈哈哈!”
衆師弟跟着笑了起來,儼然把倪婉約和李一塵當成了笑話。
“說我師弟也不行,我師弟只有我能說!”倪婉約顯得很氣憤,說完竟然捲起袖子要跟虞州陽動手,李一塵趕緊將她拉住,倪婉約喝醉了,這會兒動手的話佔不到便宜,也沒有任何勝算,關鍵是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快帶她走吧,別在這裏丟人現眼!”虞州陽說道。
“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次!”倪婉約氣急敗壞,要不是被李一塵給死死拉住,估計已經衝上去和虞州陽開片了。
“沒時間搭理你們,明天‘聯盟大會’見,別逃走!”虞州陽冷聲說道。
“誰逃走?逃走的人是孫子!”倪婉約激動萬分,但虞州陽這句話並不是對她說的。
“有種現在就跟我打!”倪婉約說。
“我不想讓人說我欺負女人!”虞州陽笑道。
“你是怕打不過我!”
“我打不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