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b過頭了喂!
“我師傅幫上官先生治了好久,都沒能把上官先生體內的毒物給弄出來!”嚴丁蘭趕緊說道,最尷尬的人莫過於她了,畢竟李一塵是她叫來的,誰知道李一塵說話這麼‘囂張’?
“方法是對的,要解這種毒,首先就要把毒物取出體外!”李一塵也贊成‘藥師’的方法。
“這就是最難的地方,那個毒物是活的,我試過很多方法都抓不住它,難道你有辦法?”‘藥師’半信半疑。
“讓我試試!”李一塵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對上官容兒說道:“拿根長一點的針和一把小刀子給我,再打一盆熱水來!”
很快,上官容兒把針和刀子給拿了過來,沒人知道李一塵想幹什麼。
嚴丁蘭更加的忐忑,她是真怕李一塵玩兒大了,一會兒萬一不能把上官志誠給治好,那就丟臉了,於是湊到李一塵身邊,小聲問道:“你有把握嗎?”
“你一會兒就知道了!”李一塵賣起了關子,對上官志誠說道:“一會兒會有一點痛,你忍一忍!”
又是針又是刀子的,感覺李一塵是要對上官志誠‘動刑’,‘上官家’的人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末了,李一塵手指往眼睛上一抹,眼睛就像是x光機一樣,上官志誠身體的情況盡收眼底,可以清楚的看到,有一隻不知名的小蟲子正沿着上官志誠的胸口往他的肩膀上爬去。
“嘶!”李一塵一把撕下了上官志誠的袖子,所有人的心都跟着懸了起來。
他又拿起了針,而後一言不發地站在那裏,似乎在等待着什麼。
“滴答!”
“滴答!”
“滴答!”
牆壁上的掛鐘聲清晰可聞,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李一塵卻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氣氛變得緊張了起來。
“啊!”上官志誠痛的大叫。
“爸!”上官容兒嚇了一跳,“你做什麼?”
這一針扎得挺深,上官志誠的肩膀都被扎得血流不止了。
“不用急,你看!”李一塵指了指針扎着的地方,原本流血的地方竟然流出了發黑的液體。
“忍着點,很快就好!”李一塵對上官志誠說了一聲,沒等上官志誠答應,手中的刀子已經在他的肩膀上劃開了一道口子。
刀口一釐米,剛好割破了表皮,而且下刀速度如此之快,精準度還如此之高,簡直讓人驚歎。
“啊!”
沒有麻醉,上官志誠痛的大叫,家人趕緊將他按住,下一秒,李一塵刀尖一挑,連帶着把紮在上官志誠肩膀上的針也給挑了出來。
“這就是導致你中毒的罪魁禍首!”
衆人定睛一看,針上刺着一隻小蟲子,還活蹦亂跳。
鬆開手,李一塵一腳將蟲子踩死,並對旁邊早已呆若木雞的嚴丁蘭說道:“看,我就說很簡單吧?現在可以幫他排毒了,完了之後再將他的傷口縫合起來!”
“好......好的!”嚴丁蘭有點緩不過神來。
再旁邊,‘藥師’也同樣說不出話來,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沒能把毒物從上官志誠身體裏抓出來,李一塵居然三兩下功夫就解決了?
而且只是出手一次而已,快準狠,沒有任何的偏差,那根針準確的刺穿了毒物,這簡直匪夷所思,哪怕是‘藥師’都做不到。
“你是何方神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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