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了的疼痛感讓他變了臉色,回頭望去,樊炎彬大口喘着氣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子彈正是從他手裏的槍射出的。
“你別想走!”他眼中滿是殺意。
再看李一塵,臉上也寫滿了怒意,他第一次中槍,這種傷對他來說並不致命,但疼痛感卻讓他感到憤怒。
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感受過這樣的疼痛感了,但這不是關鍵,關鍵是他放了樊炎彬一馬,可樊炎彬這傢伙居然偷襲他,要不是這傢伙受了傷瞄不準,剛纔那一發子彈萬一射中的是李一塵的腦袋的話,那李一塵已經死了,他會死的很冤枉。
樊炎彬再一次舉起了槍瞄準了李一塵,而就在他把槍舉起來的時候,李一塵手腕一抖,許久未用的‘孔雀翎’再次出現。
“嗖嗖嗖!”十幾根銀針以肉眼難見的速度射中了樊炎彬。
“啊!”
隨着而來的是他歇斯底里的慘叫,連他手裏的槍都被射落,臉上、身上、手上都被銀針刺中,痛的他哇哇大叫。
“我好心放你一馬,你居然在我背後放冷箭!”走到了樊炎彬面前,嚇得樊炎彬說不出話來,而李一塵也沒打算給他開口求饒的機會,抓起他身上的銀針,猛地扎進了他身上的穴位。
“啊!”更加歇斯底里的慘叫把洪元建等人給嚇得頭皮發麻,然後就看到樊炎彬整個人像瘋了一樣在地上翻滾了起來,一邊翻滾還一邊大叫着,“好痛啊,好痛啊,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這種痛苦會持續七七四十九天,希望你能扛得住!”李一塵冷聲說道。
纔剛痛了那麼一下就讓樊炎彬痛不欲生,畢竟那可是來自全身的無法言表的劇痛,而這種痛居然還要持續四十九天?
但這就是李一塵對他的懲罰!
“你們想不想也嘗一嘗這種痛苦?”李一塵冷眼對着洪元建等人一掃,嚇得洪元建等人連忙搖頭。
“把我的衣服都弄髒了,你,找個地方讓我清洗一下,再給我弄一身乾淨的衣服來!”
“是......是,少俠這邊請!”洪元建唯唯諾諾哪敢不從?
於是將李一塵給‘請’了出去,至於還在痛的滿地打滾的樊炎彬,已經沒人在乎他的死活了。
半響後,酒店。
李一塵看着肩膀上的槍傷,血已經止住了,傷口也正在迅速癒合,顯然是因爲李一塵的身體異於常人,否則這種傷是不可能好的這麼快的。
“原來這就是中槍的感覺!”
李一塵回想着被子彈射中的感覺,沒有興奮感,反倒有點心有餘悸。
他不是以前的他,從剛纔的情況來看,只要瞄着他的腦袋來打,槍是可以打死他的,但如果只是打在身上的話,可能要把他打成馬蜂窩才能把他打死吧?
說明一點,他不是打不死!
不管怎麼樣,李一塵對槍有了新的認識,之前他對槍的認識只停留在網絡信息,這次真正見識到槍的威力,下次他就不會再掉以輕心了。
“少俠,衣服給你拿來了!”
洪元建看樣子是被李一塵給嚇到了,李一塵讓他做什麼他都乖乖照做。
“你居然沒有逃走!”李一塵問。
“少俠說笑了,我哪兒敢啊?再說我也不知道往哪兒逃!”
“認識雷子天嗎?”李一塵問。
“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