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烈的一擊,硬碰硬。
李國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擡起頭來看了張凡一眼,身子被震退了三步。明勁的力量居然打退了他暗勁高手。他練得可不是尋常意義上的八卦,乃是民國大宗師董海川一脈龍游八卦內家。可以說是當今最強八卦掌法。
他卻不知張凡龍象波若功超越一般武功上的修行。龍象真體,肌肉生理已經逐漸蛻變。身體防禦數倍常人體質。
然而令人震驚的是,袁牧以閃電般的速度踏前一步,在李國棟失神之間,拳進中路,搶位突襲。第二招銜接,老猿掛印。銜接下一波攻擊,配合的十分自然
張凡目光閃動。這個水球世界武力值的高端變態。
兩人彷彿同時踏前,卻先後攻殺而至。
形意。速度詭異的可怕,袁牧居然有能力介入如此超卓的強者戰鬥。
張凡皺了皺眉頭。龍象波若功,調集強大的氣血力量,閃電般彈起的右手,金剛八勢撐錘,強壓中路,破開阻擊,直擊李國棟的咽喉
袁牧不敢置信自己的形意祕技就這樣被勇猛無匹的力量撞開了,就像一輛汽車插進一輛重型坦克的前面。磕碰一下就被盪開。力量如錘,砸的他痛的滿臉發白,汗如黃豆一般淌了下來,
在這一瞬間,李國棟還來不及眨眼的雙眸裏滿是狂暴之意,左手掌一翻,直接封在了自己的咽喉前,而他的右手,則是帶着強烈的顫抖,直接拍向了張凡的腦袋他心中強烈的想法,擰下那個大學生的腦袋。
拳掌交錯。是一場極爲兇險的搏鬥。
張凡微眯起了眼睛,李國棟反應速度超乎常人。八卦內家三十二手。震,顫,卸,轉,厲害地超乎常人。帶着軍人的戾氣殺意。煉出了自己的真意。特種兵也是厲害的高手。家傳八卦,與其相比,顯然不是一個級數。李國棟的八卦掌奧妙玄意,有開啓身體寶藏之神妙。
不起眼的小人物 以最不可思議的一次行爲想要證明什麼。李國棟冷漠地注視着面前地挑釁自己的大學生。眼神裏充滿了憤怒與不屑。能在武力上把自己逼迫自己到了這種地步。身爲凡人。更應該敬畏法律。敬畏自己這種官員。
李國棟眼睛微眯。寒光大盛道:“你會死的像螻蟻一樣無足輕重”一個武夫怎麼知道李家是何等龐然大物。居然敢來刺殺自己。
張凡眉尖微微皺了皺,龍象波若功在體內激起一道漣漪。力量如滔天巨浪衝擊。一邊冷冷道:“你是一個雜碎比螻蟻的都不如的雜碎。”這是張凡想到最惡毒的罵人詞彙了。說完張凡身上爆發出龍象威勢。生命彷彿發生了蛻變。一切生靈在他面前都變成了螻蟻。彷彿生命層次跨越了一個高度。
周家的這個外孫,是一個不能按照常理推論地傢伙。
體內的力量雖然強大的讓他足夠自信,但是一股致命危機籠罩,比一生中最危險的時刻來濃郁。
彷彿被猛虎盯住了。李國棟犀利的眼眸裏卻是越來越平靜,運轉體內的力量。調動全身的氣血,李國棟突然心中非但沒有半分自信,反而涌起一股渾身不舒服的冷颼冰涼。
望着那個年輕的大學生,李國棟覺得騎虎難下,並非不可一戰。只要驚動外面國監寺人員。可是怎麼會有這種死亡的感覺。他不怕華城裏那種手高眼低只會玩深沉的敗類紈絝,也不正眼瞧天不怕地不怕一味求狠的小人物,張凡這類角色,還比不上週良人顯赫榮耀的家世背景,監獄裏百般折磨。他也正兒八經放在眼裏。
滄州盛產武夫,也盛產像張凡這樣沉默而危險,像雜草一根筋的匹夫。
李國棟忽然想到自己父輩身邊的戰士,很多這樣匹夫效力。一根筋的在號角聲中衝向了戰火紛飛的最兇險的戰場。
那場場兇險的戰鬥。他能從萬千中活下來。也是很多這樣的匹夫衝到了自己身邊。用身軀擋住瘋狂的子彈,換取了他的功勳。
他是天之驕子。他是李家的人。出生不凡。他也不是匹夫。他飽讀經書,擅長將帥之謀。他認爲,這些匹夫是他謀略上棋子。兵法有云。慈不掌兵。一將功成。必有皚皚累骨。他從不把匹夫們生死放在眼裏。
李國棟心中冷笑,報仇地位懸殊。一個大學生,以匹夫之勇,只要有犯法的證據,他就敢往死裏整。
他這種人從不會站在小人物角度看問題,懶得花那個心思,張凡敢在國監寺行兇,對他來說就是個證據,讓周家無話可說的證據。
“你今天會死。”
拋開心中的不安,李國棟陰笑道:“行兇殺人,罪不可赦。”
精神力量。開始的張凡並沒有什麼想法,對於神御心念這東西,他也沒什麼修行的方法。長達四個月時間對空間裏從小到大的物件鎖定,進行訓練。這個方法非常有效,張凡很快便熟悉了心念鎖定的感覺。一開始,每次訓練時,他都會產生極爲危險的感覺,漸漸,習慣了鎖定的物件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