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足球博弈論 >第28章:足球如戲2
    在本章《足球如戲》前面的文字中,作者曾說-‘足球是對一個文化圈、一個國家、一個民族或一個地區的文化和歷史,而進行的重新演繹’,近幾十年來中國足球墮落如斯,不正是對中國近代史屢戰屢敗、人見人欺的悲慘歲月所進行的演繹嗎?

    足球如戲,戲劇,總是由一幕接着一幕構成的,可能前一幕是人見人欺的悲劇,下一幕是奮起直追的正劇,再下一幕就是見誰欺誰的神劇了。中國足球這部‘大戲’,演到現在,還處於人見人欺的第一幕,再悲慘的一幕戲,也總是要落幕的,而中國足球人見人欺的這一幕,也總是要落幕的,就像是中國在近代史上人見人欺的那一幕,最終還是在‘我們的血肉所鑄就的新的長城’面前落了幕。

    中國足球墮落如斯,說到底,還是由於中國在近代時期的綜合實力慘不忍睹所致,民族自卑心態和缺乏民族自信,也是因爲實力太過薄弱導致,而要改變中國足球墮落如斯的局面,最最根本的解決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把我們的綜合實力變得越來越強,強到一定程度,中國足球墮落如斯的局面必然會得到改變,這就是‘量變導致質變’。

    量變導致質變的過程中,總是有那麼幾個關鍵的時間節點,就像是抗日戰爭,它就是中國從屢戰屢敗、人見人欺,轉變爲立足於世界民族之林的轉折點,也是中國從數百年淪亡走向民族復興的總的轉折點,而中國足球的總的轉折點在哪呢?作者認爲,就在2020年,雖然寫這部作品時,這一年還沒有過完。

    2020年所發生的大事,作者就不再多言了,畢竟本書寫的是足球。足球受到一個國家的綜合實力和國家狀態所影響,這個影響過程,是隱祕的、是無形的、是看不見摸不着的,但這種影響卻又是真真實實存在的,綜合實力和國家狀態,與足球實力之間的關係,就像是萬有引力那樣,雖然看不見摸不着,卻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在2020年以前,雖然我們國家一直都在飛速進步,但之前從沒有像今年這樣,我們國家在衆多方面的優勢能被淋漓盡致地展現出來,2020年所發生的一切,對於中國的國際威望和民族自信心來說,也是飛躍式的提高,而要解決中國足球的問題,首先要解決的,就是中國的民族自信心問題,只有解決民族自信心問題,中國人才敢相信中國能在足球方面抗衡整個歐美(除非歐美增加人口),然後中國纔有可能制定正確的足球政策,並將職業足球隊數量和職業球員需求量,增加到與中國人口數量和綜合實力相匹配的水平。

    足球如戲,它有兩重含義:第一重含義,足球的歷史本來就是一場戲;第二重含義,足球又可以像戲劇那樣去演繹一個國家或民族的文化和歷史,在《足球如戲1》這一章,作者主要闡述了歐洲足球和歐洲文化歷史的關係,在二戰結束前,歐洲人民打打殺殺了幾千年,同時也盼星星盼月亮一樣盼和平盼了幾千年,而當和平真的來到歐洲人民的面前時,歐洲人民卻又產生了莫大的心理落差,打打殺殺了幾千年,突然有一天就永久和平了,現在來看,除非是外星人入侵,否則的話,歐洲和世界絕大多數地區一樣,都很難陷入戰爭的漩渦,那麼,怎麼在和平年代懷念打打殺殺的戰爭歲月呢?足球,成了最好的選擇,畢竟,足球是最類似於戰爭的遊戲嘛。

    東亞和歐洲一樣,是全世界戰爭數量尤其是重要戰爭數量最多的兩個地區,第二次世界大戰其實就是東亞戰區和歐洲戰區,太平洋戰場等於是東亞戰區的延伸,而北非戰場和大西洋戰場等於是歐洲戰區的延伸,從二戰再往前追溯,東亞歷史尤其是中國歷史上的戰爭,可謂是絲毫不亞於歐洲,漠北草原的歷史,也是長期與中國歷史捆綁在一起的。

    和歐洲歷史一樣,東亞歷史尤其是中國歷史,同樣是爭了幾千年、鬥了幾千年、打了幾千年、殺了幾千年,一說起中國歷史(含漠北草原)上的征戰殺伐,相信很多人都能夠如數家珍。

    中國歷史上第一次大規模的戰爭,自然是‘炎黃蚩戰爭’,也就是炎帝、黃帝與蚩尤之間的戰爭,這一場戰爭,奠定了華夏民族和華夏文明的基礎,從那時開始直到現在,中國的民族構成基本就沒變過,中國的語言和文字也基本就沒變過,變的只是形態,而不是實質,這也讓無數中國人爲之自豪。

    炎帝、黃帝與蚩尤的‘華夏三祖時代’結束後,紛爭與征戰繼續在華夏大地上一次次上演,儘管儒家出於教化世人的目的,把上古三代描述成了比現代還文明還完美的時代,但是實際上,上古三代同樣充斥着人性惡的爭鬥。堯舜禹相互爭權奪利的說法,要比堯舜禹俊明沉陷的說法要更能被現代人接受;商取代夏、周取代商,也沒有經典中說的那麼仁義道德,而同樣是充斥着人性惡的血性廝殺。

    西周結束之後,中國歷史進入了精彩紛呈的春秋戰國時代,現在,依然有很多人認爲,春秋戰國時代纔是中國歷史最寬容最文明、思想也最開放的時代,雖然這是一種誤讀,但是春秋戰國時代也確實爲中國歷史貢獻了衆多的大思想家、大學問家,後世的一切學科,都能跟春秋戰國時代的祖師爺們扯得上關係。在這方面,西方文明也是一樣的,西方近現代的一切學科,都要想法設法跟亞里士多德等古希臘先賢扯上關係。

    春秋戰國五百多年紛爭的結局,是大秦帝國統一天下,並建立了世界史上堪稱是最偉大壯舉的大一統體制,對於作者的這一論斷,可能有很多人表示異議,不過沒關係,歷史的車輪還在不停往前運轉,隨着時間的推移,將會有更多的人逐漸認識到這一點。

    大秦帝國雖然偉大,但卻又短命,短短十五年後,大秦帝國便在農民起義的暴風雨中轟然倒塌,中國歷史開始進入了一個嶄新的不斷重現的篇章-天下大亂與天下一統,秦末楚漢戰爭,是中國歷史第一次出現‘亂世紛爭’的局面,在後來的歷史中,這種局面不斷上演、不斷重複。

    秦末楚漢戰爭很快便結束了,接下來,是穩定統一了二百年之久的西漢帝國,西漢末年,王莽改制,結果改的一塌糊塗,於是中國歷史再一次上演了‘天下大亂、羣雄並起’的局面,最終,光武帝劉秀力克羣雄、再度一統天下。這是中國歷史上第二次的亂世時代,後人用‘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來形容這種歷史局面。

    再後來,統一時代還有東漢、西晉、隋唐、北宋、元朝、明朝、清朝,亂世時代則有漢末三國、東晉南北朝、隋末亂世、安史之亂、唐末五代亂世、靖康之恥、宋金對峙、蒙古征服戰爭、元末亂世、明末亂世、白蓮教起義、清末民國亂世……等等等等。

    每一個亂世,都是人才輩出的,都是將星雲集的;每一個亂世,也都是血雨腥風的,也都是悲劇連連的。而清末民國亂世這一百多年,堪稱是中國歷史上‘最大的亂世’,清末民國亂世涉及到了中國的每一寸土地,更涉及到了中國每一個人,並一直影響到了現在中國的現狀。

    對於中國歷史上一次次上演的‘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以至於很多人得出一種錯誤的結論-中國歷史在原地踏步般止步不前,就連德國偉大的哲學家黑格爾都持這種觀點,這當然是他們沒有看明白中國歷史所致。

    《三國演義》開篇就說-‘話說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其實,這也只是中國歷史的天下大勢,也只有中國歷史上纔有無比漫長的大一統時代,因此呢,也就只有中國歷史上,纔有‘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歷史脈絡。

    我們再來看世界史上其他著名的大帝國,波斯帝國、亞歷山大帝國、羅馬帝國、拜占庭帝國、阿拉伯帝國、法蘭克帝國、匈奴帝國、突厥帝國、蒙古帝國、帖木兒帝國、奧斯曼帝國、西班牙帝國、大英帝國、俄羅斯帝國……這些曾經無比強大的帝國,在他們的衰亡期,他們也遇到了長期的分裂動盪期,但是,這些所有的大帝國,只有‘分久’,卻沒有‘必合’,這些所有的大帝國,一旦他們衰亡了之後,他們就再也回不到巔峯時代的榮光了,他們只能夠留下輝煌供後人憑弔和瞻仰,也只有我們華夏帝國,才能夠一次次從淪落衰亡中鳳凰涅槃,一次次迎來又一個更爲新的、更強大的強盛期。

    我們中國人擁有全世界最強的韌性,無論面對多大的困難,我們從來不會被打垮,我們始終能夠從跌倒的地方爬起來,所以說,‘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對於世界史上的其他大帝國和強大文明來說,並不是正常態,‘分久必無’,纔是世界史的正常態,只有我們中國,才能夠擺脫‘分久必無’的命運,因此,我一直都無比堅定的認爲,我們中國文化,纔是世界上最爲偉大的文化。

    新中國的成立,核武器的研製成功與恐怖平衡的建立,等於說是結束了中國數千年曆史亂世與治世交替的局面,中國人民和歐洲人民一樣,在打打殺殺了幾千年之後,也終於盼來了等待了數千年之久的和平與穩定。

    既然,歐洲人民在結束了幾千年打打殺殺的歷史之後,找到了足球這麼一個事物,把足球與歐洲的文化和歷史完美結合在了一起,也把對和平的嚮往和對戰爭的回憶,完美地結合在了一起,那麼中國人民,爲什麼就不能像歐洲人民那樣,用足球來演繹中國的文化和歷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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