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學神王冠 >第184章 擔心
    師父擡起頭看了一眼電視裏的年輕人, 好一會兒之後師父才說道,“普林斯頓大學數學物理學教授”

    顧維則看着安宴,眼睛都在綻放光芒。好在他的師父並沒有注意這些, 倒是旁邊的警察湊過來說道, “老沈你不知道他嗎”

    “誰”師父看向旁邊的警察說道, “你知道”

    “你還真不知道啊。”旁邊的警察嘿嘿地笑着說道, “人家是普林斯頓大學的教授,那可是頂級大學的教授。我聽說啊, 咱們渝城高等研究院還是他寫了一封建議書給中央, 這才把渝城高等研究院給建起來了。”

    說道這裏的時候, 警察咳嗽一聲,繼續說道,“說句實話啊,我覺得這個安宴吧, 還真是挺厲害的。”

    “這個普林斯頓大學,究竟是個什麼大學”老沈看向旁邊的警察, 顯得非常疑惑。

    “怎麼給你說呢。”旁邊的警察嘖了一聲說道,“是這樣的啊,這個普林斯頓大學吧, 你可以把他看做是一個全球最頂尖的大學之一。反正就是這個”說着他豎起大拇指, 對着老沈和顧維則笑了一下。

    “照你這麼說,他還挺厲害的啊。”說道這裏的時候老沈看向旁邊的那位警察說道, “這個安宴還是渝城的人”

    “可不是嗎”警察笑着說道, “顧維則就認識對吧”

    “認識,是我發小。”顧維則嘿嘿地笑了一聲, “挺厲害的。”

    “看不出來啊小顧, 居然還認識這種科學家呢。”老沈的語氣非常正常似乎沒有一丁點兒詫異或者是驚訝, 就非常平淡的說道,“小夥子還挺好的,居然認識這麼大一個教授。”

    “就他的確非常的厲害。”顧維則撓着頭,“怎麼說他呢,從小就特別機靈”說起安宴來,顧維則如數家珍。旁邊的老沈笑了一句說道,“怎麼聽着就跟說你自己的媳婦兒似的。”

    “嘿嘿。”顧維則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在心中說道,可不就是他的媳婦兒嘛。不過這種事情,他也沒有必要拿去給別人說,更別會和別人宣揚安宴就是他媳婦兒這件事情。想到這裏的時候,他撓了撓自己的頭,沒有繼續說話。

    倒是老沈這個時候說道,“行了,行了。人家是大教授和我們又沒有什麼關係”

    “還在首都參加學術會議呢。”老沈說完哼着歌將自己的飯碗拿去洗,顧維則也跟着起身對另外一位警察說道,“李哥,我喫完了。”

    “行,那你下班吧。”揮了揮手,李哥說道,“你師父可是打聽到你沒有媳婦兒纔給你找了這麼一個人讓你去相親,你有媳婦兒你怎麼不早說啊。”

    “不是,你們也沒有問我啊。我總不可能給你們說,我已經有對象了吧。這誰會莫名其妙的說這句話啊。”顧維則有點兒無奈。

    “不論如何,你總得去見一面吧。”李哥語重心長的說道,“給你師父一個面子,再說,你媳婦在國外,還會不會回來都不一定呢。”

    “一定會回來的。”顧維則握着手說道,“李哥這個您放心,我媳婦兒給我保證過,他一定會回來的。”

    “這今後的事情誰能說得清楚,就算是你有對象,也總得給人家姑娘說清楚吧。”李哥正說着,顧維則的手機威信響了起來。

    顧維則笑了笑,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你好顧警官,我是沈警官介紹的那位

    加了她之後,顧維則笑着說道,“李哥您放心,我會在威信上給人家女孩子說清楚的,一定不會耽誤她。”

    “恩。”李哥沒有繼續說話,顧維則同意之後,還沒有等女方說話就直接給人家發了一大篇的對話過去

    不好意思,我師父不知道我有對象。因爲我對象在國外留學,我師父以爲我沒有對象。實在是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沒關係

    對面的那位看上去也是非常的通情達理,好在對面那位也是非常通情達理的。否則顧維則就有得頭疼了,刪掉了這位的好友之後。顧維則鬆了一口氣,這種小事兒,原本他覺得沒有什麼。但是不知道安宴是一個什麼樣的態度,改天找個時間給安宴說一下吧。

    至於現在安宴說不要聯繫他,他在研究課題。那麼他自然不會去找安宴,安宴的課題最重要。

    顧維則換好衣服之後,離開派出所。還別說,他上班的派出所距離渝城高等研究院的不遠不近,他們選擇的房子也距離渝城高等研究院很近。如果今後安宴要是回到渝城高等研究院工作,那倒也方便許多。

    其實安宴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的時間,他每天都悶頭在屋子裏計算着,但是陳鳴沒有來找過他。他也就默認自己還能夠在屋子裏繼續住,就是不知道,到底是陳鳴沒有來找他這個教授,還是那傢伙已經把他這個教授給忘記了。

    想來陳鳴應該不會把他這個教授給忘記了。

    開什麼玩笑,儘管他這個玩笑做得不太負責,但好歹也是他的教授啊。就這麼輕易把自己這個教授給遺忘了,倒也不必如此吧

    想了想,安宴已經沒有在管陳鳴的事情,而是在想着自己的課題。

    目光也從窗外飄回了自己的課題上,還差一點兒,只有那麼一點點,他就能夠完全解開霍奇猜想。在這個時候,他一定不能夠斷掉,必須要慎重纔行。

    在自己房間中的陳鳴其實也有點兒困惑,他的困惑不是因爲其他的事情,而是因爲安宴。

    他該怎麼說呢,安教授已經躲在自己的房間裏半個多月了。還有兩天時間,這個會議就要結束了,之前還沒有多少人詢問安宴教授在什麼地方。

    但是現在已經有很多人開始詢問安宴教授究竟去了什麼地方。他們都認爲安宴教授大概是躲起來,或者是去了什麼地方,否則不可能解釋安宴教授幾乎沒有在會議上出現過的事情。就好像是專門在拿這個拉馬努金獎似的,拿了獎之後就直接走人,這種尷尬的事情。

    他該怎麼對那羣人說,教授真的沒有離開首都,甚至都沒有離開酒店。

    他每次說完之後,其他人都是不可置否的說道,“是嗎那安宴教授可真是爲了研究非常的努力。”

    想到這裏的時候,陳鳴就恨得牙癢癢,一個個學問不好好做,就知道八卦,有什麼好八卦的。

    他就是沒有能夠看出來,這羣人和安宴教授究竟有什麼利益糾葛,要這麼說安宴教授。

    在自己的房間走來走去,陳鳴琢磨着要不最後一天的時候提醒安宴教授一下吧。現在安宴教授也沒有給他打電話,估計還在做自己的課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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