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心裏,凌天曜有女朋友,而他向來就是如此,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他目前是單身的狀態,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所以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最終,陸萬卿喝得不省人事,需要凌天曜送他回家。
凌天曜沒有送他回去,而是直接帶回了自己家裏。
將喝醉的陸萬卿往沙發上一丟,凌天曜便微微喘起了氣。
看着睡得像死豬般的陸萬卿,他都想直接上去一腳。
每次都是他累死累活的帶陸萬卿回家,而陸萬卿倒好,睡得跟死豬似得。
想到陸萬卿在包廂裏的情景,凌天曜突然有了邪惡的想法。
“看你是真的醉成這樣,還是假裝的。”凌天曜自言自語地去拿了拖鞋,而後又返回到陸萬卿的身邊。
他直接上手將陸萬卿給翻過身來,趴在了沙發上。
凌天曜的笑容顯得有幾分邪肆,拿着拖鞋對着他的屁gu就是一頓猛打。
讓他在包廂裏跟那些女人靠得那麼近,現在他醉得不省人事,凌天曜正好可以拿他出口氣。
陸萬卿實在是醉得很,就算這樣捱打,他也緊緊是悶哼了聲,而後就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得,完全就是睡死過去的狀態。
他沒什麼反應,凌天曜打得實在是累了,便扔掉了拖鞋。
“還真是醉得很死豬一樣。”凌天曜喃喃自語地出聲。
看着他趴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凌天曜看這樣也不是辦法,就將陸萬卿給扶到了房間裏去。
凌天曜可沒有讓陸萬卿到牀上去,只是挪用了塊厚厚的墊子,放在離洗手間最近的地方,直接就讓陸萬卿睡在那裏,免得到時候要是吐的話,吐得一牀都是。
果然,凌晨的時候,陸萬卿是吐了一次,好在他剛好看到,及時將陸萬卿送進洗手間裏,免於讓墊子遭殃。
第二天,陸萬卿醒來時,看到他自個睡在地上的墊子上,而凌天曜則是好好的在牀上躺着。
這些只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他感覺屁gu有點疼,彷彿是被人糟踐了般,那種感覺難以言喻,總有說不出的怪異。
他試探着摸了摸,忍不住暗自倒吸了一口涼氣,還真有點疼呢。
陸萬卿的目光不由得落在熟睡的凌天曜身上,神色是說不出的怪異,那眼神就好像是懷疑他被凌天曜給糟踐了般。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就被陸萬卿給甩掉了。
凌天曜可是有女朋友的人,怎麼可能好這口,絕不可能是凌天曜把他怎樣了,或許是他昨晚喝醉了酒,做了什麼蠢事,而他喝斷片了根本不記得這事。
想到這裏,陸萬卿就更加堅定了這個想法,認爲這件事完全和凌天曜沒關係。
只是陸萬卿哪裏想得到,這事還就跟凌天曜有關係了,只不過並非發生什麼不能描述的事情,而是他的屁gu捱了一頓揍。
傍晚。
蘇雲朵沒有留在霍家喫晚飯,而是想回家陪陪家裏人,畢竟她之前拍戲離家挺長的時間,剩下的時間大多是在照顧小奶包,與家裏人相聚的時間變少了許多。
只是讓蘇雲朵萬萬沒有想到,她還沒到家門口的時候,就被人給攔住了去路。
這個男人雖說不熟悉,但也並不陌生,就是之前見過一面的韓越威。
見到韓越威的那刻,蘇雲朵的眉頭緊緊地皺起,不知道他突然出現在這裏有什麼事。
以之前韓越威的樣子,來找她,八成不是什麼好事。
韓越威敲了敲她的車窗,示意她把車窗降下來。
本來不想理會他,可是路都被堵住了,她想過去都不可能。
除了韓越威之外,還有四個像保鏢的男人,站在路上,完全將路給堵住了。
“有事”蘇雲朵降下車窗,語氣不耐煩地問道。
“我們談筆交易如何”韓越威的臉上噙着笑意。
雖說現在的目光比之前有所收斂,可看着還是讓蘇雲朵覺得很不舒服,那種在他的面前,總像是什麼都沒穿的感覺,真是立馬就能起雞皮疙瘩。
“沒興趣。”蘇雲朵直截了當的拒絕。
“先不要那麼快拒絕,你先看看這個。”韓越威說着把一張a4紙遞到她的面前,示意她接過去。
蘇雲朵滿臉狐疑地看着他,接過了a4紙,低頭看着上面的內容。
越是看到後面,蘇雲朵的內心就越是憤怒。
這a4紙上的條約分明就是關於情fu的合同。
“你什麼意思”蘇雲朵打拿着那張合同,神色和語氣都很不滿。
當她是什麼人了她家雖不是什麼豪門世家,可也不是窮得揭不開鍋,需要出賣自己去獲得金錢嗎
哪怕是家裏窮得揭不開鍋,她也還有雙手能去創造條件,不會願意做這種出賣自己的事,她這點骨氣還是有的。
“就合同上的意思。你要是同意的話,現在就能簽上你的名字。”韓越威絲毫沒有覺得哪裏不妥,面帶笑意地出聲說道。
合同上的條約不僅寫着能支付她鉅額的錢財,還能幫她家族的生意更上一層樓。
“呵”蘇雲朵冷笑一聲,“在你的眼裏,是不是隻要有錢就能爲所欲爲你覺得我會爲了這些錢而出賣自己嗎”
“這可不僅僅是錢的問題。”韓越威盯着她,嘴角微微地勾起,“只要你同意,我會盡我所能,讓你家的公司在c市排名前五。”
“你提的這個條件是挺you人,不過呢,我一點興趣都沒有。”蘇雲朵面色淡然地出聲,“我看你還是找別人吧。我想以你給出的這些條件,會有人願意的。”
“我只要你。”韓越威的語氣堅決,就是不想換人。
“抱歉,我不可能答應。”蘇雲朵的態度很是堅決。
“你想明白了”韓越威的雙眼危險地眯起。
“恩。”蘇雲朵迴應道。
“要是你的不同意會讓蘇氏集團出現危機呢你也要一意孤行”韓越威的笑意顯得有幾分陰冷,話裏話外都是威脅之意。
“你”蘇雲朵沒想到他居然那麼卑鄙,拿她家的產業來威脅她就範。
她要是不答應的話,別說家裏的產業,恐怕他連她的家人都可能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