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何家老宅。

    “他們居然敢淘汰我的女兒”何斯遠盯着屏幕,氣惱地出聲說道。

    “我們女兒就算過不了,待定總行的吧我看有的選手比我們女兒差多了,還能待定。他們就是故意針對我們家小酒酒。”黎婉蓉說着叉了塊蘋果,送到何斯遠的嘴裏。

    何斯遠嚼着蘋果,神色嚴肅且鄭重地點頭,“沒錯他們就是針對我們家小酒酒。哼這些人太過分了,我要找他們節目組的導演談談人生。”

    “爸,你就別瞎琢磨這些了。酒酒她可不希望你們插手她的事,要是她知道你們私下找導演說這事的話,我看酒酒連這個家都不想回。”何鈞言無奈地出聲說道。

    “你瞎說什麼呢這是她的家,她不回來去哪啊你當你妹妹和你一樣叛逆呢”黎婉蓉不悅地瞪了眼兒子。

    “總之呢,我覺得你們應該尊重她,並且相信她能自己做好。她都這麼大了,應該學會獨立。”何鈞言出聲說道。

    “什麼獨立不獨立的酒酒本來就很獨立,又能喫苦,否則的話,那麼殘酷的訓練,她怎麼能熬得過來現在不是她能不能做好的問題,而是節目組明顯就是欺負人。”黎婉蓉的臉上依舊是滿滿的憤怒之色。

    她想起酒酒獨自一個人去參加那麼殘酷的訓練,她就異常的心疼。

    雖說這也能讓酒酒多個保命的技能,畢竟是在豪門世家中,很容易被綁匪盯上,但她就是心疼酒酒喫的那些苦,她明明能請保鏢保護好她的。

    “我看那三個評委,我就覺得特別礙眼,總想讓導演把他們三個從那座位上給拔起來扔到大海里去。”何斯遠的憤怒不亞於妻子。

    這個女兒可是他的心頭肉,是他的小棉襖,明明表現得很不錯了,那三個評委愣是連個待定都不給,直接就淘汰了他的女兒,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拔起來你當他們是釘子呢”何鈞言好笑地看向他的父親。

    “他們就是釘子,礙眼的釘子。”何斯遠出聲迴應。

    “那個叫蘇雲朵的評委,她不是強保了酒酒嗎她沒有被淘汰,你們也就死了那條心,別想着去摻和這件事了,你們也知道酒酒的脾氣,我怕你們惹毛了她。”何鈞言開口說道。

    “說起來,也就是這個蘇雲朵小姐最適合當評委,公平公正,最主要的是有眼光”黎婉蓉說着就笑了起來。

    她不由得多看了幾眼蘇雲朵,覺得這姑娘是越看越順眼,長得又好看,真是越看越舒心。

    “恩,這個姑娘很不錯,非常有眼光。”何斯遠神色讚揚地點了點頭。

    “她是c市蘇氏集團總裁蘇楊的千金。”何鈞言開始給他科普。

    “蘇氏集團蘇楊”何斯遠的眉頭皺了皺,像是在喃喃自語,“好像沒聽過啊。”

    “你當然沒聽過了。蘇氏集團只是中小企業,跟我們不會有合作的機會。”何鈞言出聲說道。

    他們這些家族的企業,很少會和小企業合作,能合作的公司,基本都是考慮的大公司。

    “老公,不考慮給蘇氏集團一個機會”黎婉蓉笑眯眯地看向何斯遠。

    這蘇雲朵幫了她女兒那麼大的忙,她覺得回報點什麼,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更何況只是給些訂單而已,算起來也是雙贏的局面。

    “我正有此意。”何斯遠迴應,“她幫了我們的女兒,我們是該回報她。”

    他說着就看向何鈞言,“你回頭去公司的時候,看看有什麼項目能和蘇氏集團合作的,或者給他們一些訂單。”

    “這個包在我的身上。”何鈞言滿臉的自信,讓他們放一百個心,“爸媽,你們可別去找節目組導演談話啊,更不要去打擾酒酒,不然她會生氣的。”

    “行了。我們知道,你趕緊去公司吧,別再我們的面前礙眼。”黎婉蓉不耐煩地開始趕他去公司。

    “走走走,不要在我們的面前晃,我看到你就血壓高。”何斯遠也揮了揮手,滿臉的嫌棄之色。

    “要是酒酒在你們的面前晃呢”何鈞言欲哭無淚地出聲,明知道答案很扎心,他還是問了。

    “你能跟你妹妹比嗎她可是我的貼心小棉襖你是黑心小棉襖快走快走,我等下不光是血壓升高,高血糖和高血脂都要出現了。”何斯遠說道。

    黎婉蓉無情地附和道:“別說三高了,我看兒子看久了,可能會爆血管。”

    “爸媽,你們沒必要這麼扎心吧我不就小時候頑皮了點嗎你們至於嗎你們難道沒看到我現在多麼的孝順,多麼的乖巧嗎”何鈞言說着還衝他們眨了眨眼睛,透着無辜的神色。

    何斯遠和黎婉蓉很是默契地搖了搖頭,臉上的嫌棄之色越來越明顯。

    “那你們繼續看直播,我去公司了。”何鈞言不放心地囑咐道:“你們千萬不要去找節目組的麻煩,酒酒真會生氣的。”

    “知道了,你怎麼羅裏吧嗦的我更年期都沒你這樣。”黎婉蓉毫不留情地白了他一眼。

    “我老婆永遠都是十八歲,怎麼會有更年期呢他纔是更年期的症狀。”何斯遠拿了個草莓喂進她的嘴裏,滿眼都是溫柔之色。

    何鈞言看着他們兩個旁若無人的秀恩愛,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差點就哇的一聲哭出來,他們絲毫不顧及單身狗的感受,虐起狗來簡直是慘無人道。

    “更年期的那位,你還不走”黎婉蓉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你還想留下來搶我們的水果啊”

    話音落定的一剎那,何斯遠如刀的目光就落在何鈞言的身上。

    “好啦我現在就走。”何鈞言無奈的轉身,喃喃自語地吐槽,“我有時候真懷疑我是你們在垃圾桶裏撿的。”

    “你怎麼可能是我們在垃圾桶裏撿的兒子啊,你不要想太多”黎婉蓉的聲音在他的身後幽幽地響起來,“其實啊,你是我和你爸在茅坑裏撈的,想起你當時的模樣,可真是慘啊。”

    “就是看你太慘太可憐了,所以我們兩個決定收養你。”何斯遠很是配合地出聲說道。

    “戲精”何鈞言頭也不回地吐槽了一聲。

    他爸媽就是戲精附體,從小到大不知道忽悠了他多少次,幸好他長得和他爸很像,根本就不需要別的證明,他們兩個就是親生父子,不然他真的會相信他是他們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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