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徹底的解決,那自然是最好的。”慕容天迴應道。
這樣總是用保命符,其實也不是個辦法,指不定到最後連保命符都救不了他。
“我能幫你徹底解決這件事,不過我有個條件。”蘇雲朵語氣淡然地開口說道。
“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我都會辦到。”慕容天開口迴應道。
“這鎮上最大的酒樓是你們慕容家的吧”蘇雲朵開口問道。
“沒錯。你想要這酒樓”慕容天看向她,“這報酬若是這酒樓的話,我現在就能雙手奉上。”
“不。我不需要整座酒樓,我只需要分得一半。”蘇雲朵出聲,“也就是說,從此之後,這酒樓就是我和你們慕容家合夥開的。你們慕容家負責經營和當靠山,而我負責出點讓生意紅火的主意和領分紅。”
慕容天點了點頭,這樣算起來的話,她要能想出讓生意更加紅火的主意,慕容家倒是一點都不喫虧,反而算是賺了。
“有沒有問題”蘇雲朵開口問道。
她之前就打聽過了,鎮上最大的酒樓就屬於慕容家。
蘇雲朵想着靠她打拼出人脈有點慢,何不利用別人現成的人脈呢
酒樓單獨給她一個人經營的話,到時候她要不在這鎮上,或者她人不在這個朝代了,留下來的人沒有背景靠山,估計也保不住這些資產。
只是當股東的話,不僅不需要勞心勞力的去經營,反而能穩定的拿到分紅,何樂而不爲呢
在這個鎮上,慕容家的實力算是很強了,加上還有都城裏的關係,慕容家的勢力算是比較穩固的。
慕容天這個人也能靠得住,將她在乎的人交給慕容天,並且拉慕容天給他們當靠山,她能安心不少。
只要有銀子,在哪生活都可以,這個小鎮雖說不是很大,不過應有盡有,能滿足日常的生活需求,這樣就夠了,日子過得滋潤就行。
蘇雲朵是想她將來離開的話,就讓他們在鎮上生活,可能不會有多麼富貴,但足夠他們衣食無憂了。
“沒問題。”慕容天笑着迴應道。
只是讓出一半而已,有什麼問題呢
雖說是鎮上最大的酒樓,不過只是他們慕容家的一點生意。
他們慕容家在都城還有更大的生意,這點小生意換他一條命,比什麼都值得。
“那就這麼說定了。”蘇雲朵迴應道。
“什麼時候開始動手”慕容天開口問道。
“現在。”蘇雲朵出聲。
“需要準備什麼”慕容天問道。
“什麼都不需要。”蘇雲朵的目光落在宅子裏,“我先給你的宅子布個陣法吧。”
“恩。”慕容天迴應。
蘇雲朵很快就動起了手,在慕容府佈下個陣法。
“好了。你可以安心了,我晚點再來找你。她現在估計不會現身,你能安心睡個好覺了。”蘇雲朵說道。
她想到了什麼,又繼續說道:“你晚上不用等我,我自己會來你這裏。”
“你布的是什麼陣法”慕容天好奇地出聲問道。
“防止她進宅子裏害死你的陣法。”蘇雲朵笑着迴應道。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找你,因爲我還有點事要處理,在這期間,讓她沒法害你就成。她要是想要破陣,肯定會消耗她的能量,到時候等她虛弱了,我們就更好抓住她。”蘇雲朵開口迴應道。
她其實沒有和慕容天說實話,她佈下的陣法,根本就阻止不了女鬼,而且非常容易就會被女鬼破掉。
只不過,這也是她的計謀之一,就是要讓女鬼認爲她是個很業餘的大師,根本就,在多大的本事,讓女鬼放鬆警惕,她的勝算也就更大了。
蘇雲朵更沒有告訴慕容天,女鬼或許就在附近,也可能在偷偷的聽他們兩個談話,女鬼就在宅子裏,根本就不需要破陣才能進來。
不管是誰,最不能犯的錯誤就是輕敵,否則的話,將永無翻身之地。
這個倒是被蘇雲朵給琢磨準確了,女鬼還真沒有將蘇雲朵放在眼裏,認爲保命符之所以能傷到她,不過是她大意了而已。
她根本就看不起蘇雲朵這種半吊子,想着不過是在裝高深莫測而已,能有幾分真本事她很不屑蘇雲朵這個人,壓根不相信會栽在蘇雲朵的手裏。
女鬼以前碰到過不少大師,看起來比蘇雲朵還更像那麼一回事,個個都很厲害的樣子,結果還不是不堪一擊
慕容天不懂這些,但聽着她說的這些話,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就跟着點了點頭,“恩,麻煩你了。”
“互惠互利而已,有什麼麻煩的。”蘇雲朵迴應道。
他們這不過是一樁生意,他爲了活命,她有她的目的,沒有誰麻煩誰的說法。
慕容天沒想到她會這樣說,不由得笑了起來,“你倒是坦然。”
“不然呢要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蘇雲朵開口說道。
“恩。我送你。”慕容天迴應。
慕容天送她到門口,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他才轉身回去。
在他轉身回去的時候,女鬼出現在門口處,目光陰測測的盯着蘇雲朵背影消失的方向,而後勾起了嘴角。
“這點雕蟲小技就想對付我未免太小瞧我了。”女鬼冷笑着出聲。
她的實力可不是一般的厲鬼可比,在她的眼裏,蘇雲朵連道下酒菜都不如。
要不是蘇雲朵總是要攪和進這事來,她都懶得對蘇雲朵動手。
這些螻蟻般的存在,只要不能讓她感興趣的人,她都不屑於動手。
蘇雲朵離開了慕容府之後,就走到一處無人的角落,拿出一張符來,將身形隱了去,她打算去將矮瘦男人的魂魄和那些被他害死的無辜之人,全部都送到地府中去,以免發生什麼意外。
直接來到矮瘦男人的府邸,蘇雲朵很容易就找到了矮瘦男人的魂魄,其餘冤死之人的魂魄也都在。
看她們的樣子,似乎是想要等矮瘦男人的魂魄,不再混沌,恢復意識的那刻,將他的魂魄給撕碎生吞了般。
“能不能讓我們吃了他”一個小女孩滿臉怨恨地盯着矮瘦男人的魂魄。
她現在倒是有點後悔了,爲什麼不早點撕碎這魂魄給喫掉,非要等到他恢復意識,想讓他嚐嚐被她們報復得魂飛魄散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