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的話,魏利道沒有逃跑的可能性,只是押着他的都是普通人,一不留神可能會讓他跑掉。
最萬全的法子就是廢掉魏利道,讓他沒有辦法用特殊的辦法逃走。
聽着魏利道淒厲的慘叫聲,蘇雲朵面無表情。
進來押着他們的僕人,倒是有點不寒而慄,目光同情地盯着魏利道,心太軟的人都不敢看他的慘狀。
他們本來對蘇雲朵沒什麼感覺,如今再看向她的時候,總是多了幾分畏懼,甚至都不敢和她對視。
蘇雲朵並不知道這些人的想法,也沒空去管別人怎樣想。
“老爺,徐少爺帶着人找上門來了。”有個僕人匆匆的跑進來通報。
徐老爺聽到徐海城找上門來,當即就臉色慘白。
他都已經落在閆松這個狗賊手裏,他孫子再來的話,也是送死的命。
“請他到正廳裏,我隨後就到。”閆松轉頭看向何管家。
“是。”何管家說着就帶着僕人離開。
徐老爺激動地看向他,“閆松,你有什麼仇衝我來,不要動我的孫子你要是敢動他一根汗毛,我讓我徐家人踏平你們閆家”
“這都已經被綁住了,話還這麼多,你說這些話有什麼用不過是廢話而已,再說了,你們徐家肯定也有看你不順眼的子孫,你們要出事了,他們興許比我們都高興。”蘇雲朵冷笑着諷刺道。
“你們別高興得太早我會讓你們再也笑不出來的”徐老爺還不服氣地放狠話。
“我勸你少說幾句話,留着點力氣上路。”蘇雲朵開口說道。
他這樣的人死了,蘇雲朵一點都不覺得可惜。
多少人死在他的手裏,又有多少人因他縱容子孫而送了命
跟徐智城比起來,這個老頭可謂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敢殺我”徐老爺冷哼一聲,不認爲他們敢真的殺了他。
“爲什麼不敢殺了你不只是你,還有你的好孫兒,以及這兩位。”蘇雲朵說着看向了方少爺和魏利道。
他們這四個人,肯定是不能讓他們活着了,免得又要掀起一場風波來。
方少爺聽到她說要殺了他們,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當即就出聲說道:“你們可別胡來。要是殺了我們,我方家和徐家肯定會爲我們討回公道,到時候與閆家爭鬥起來,就是兩敗俱傷”
被廢掉的魏利道,如今就只剩下一口氣,痛得全身在哆嗦。
他不敢開口說話,儘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開了口,他會死得更快。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他特別後悔得罪了她,但現在也沒有回頭路可走,只能等死。
魏利道欲哭無淚,想到死亡,再想到十八層地獄,他就更加的害怕了。
他不想死,不想那麼早就死掉啊。
想着想着,魏利道突然開始恨起了徐方兩家,恨得暗自咬緊了牙關。
這兩家最好是被閆家給端了,讓他們全都給他陪葬吧,大家在黃泉路上也好有伴,不會覺得孤單。
“兩敗俱傷”閆松反問,而後冷笑一聲,“我不怕。”
“閆松,你真的要趕盡殺絕嗎”徐老爺氣惱地問道。
如果不是蘇雲朵出現的話,他都不知道他們的計劃,更不知道危險在一步步的逼近他們閆家。
到時候會是什麼樣子呢
他們閆家或許連一個活口都不可能被留下。
面對這樣狠心的人,他又如何能心慈手軟
他對他們仁慈,就是對他以及對閆家所有人的殘忍,他不能留着他們,讓他們有翻身的機會。
能遇上貴人,已經差不多耗光了閆家的氣運,以後恐怕難再遇到,他要把握住這次機會,將所有的隱患都清除掉。
“你要敢殺了我們,你會後悔的到時候你們閆家死傷無數,你忍心嗎”方少爺咬着牙齒,還想要說動他改變主意。
“可我讓你們活下來,就不是閆家死傷無數,而是閆家一個不留。兩者比起來,讓你們活着會讓我更加後悔。”閆松冷靜地出聲說道。
“你這個老賊你會不得好死的”徐老爺知道事情已經再沒有轉機,只能開始放聲的咒罵,以此來減少內心對於死亡的恐懼。
方少爺的內心也好不到哪裏去,同樣對死亡充滿了恐懼,“不不我不能死我還這麼年輕,我不能死”
“堵上他們的嘴,帶他們下去。”閆松出聲命令道。
“是”僕人領命後,就堵上了他們的嘴巴,讓他們再也說不出話來。
閆松讓閆藍氏照顧好閆寶兒後,就大步的朝屋外走去。
蘇雲朵知道徐智城找上閆家來,肯定是來找她的。
她看了眼他們三個,沒有說什麼,也跟着出去了。
看來,徐家和方家很快就會重新洗牌了。
徐家和方家有人不識趣的話,估計也活不下來。
她在心裏盤算着,是不是該趁着徐家和方家重新洗牌的機會,讓她的勢力壯大起來,繼而變成四大勢力。
等她的勢力壯大起來,又是和閆家有關係,那麼就等於更加的強大,徐家和方家裏就算有人不死心,也不敢再胡亂動什麼歪心思。
就算想動歪心思,兩股大勢力結合在一起,也不是想扳倒就能扳倒的。
光是一個閆家,都需要合徐方兩家纔有些勝算,加上她的勢力,他們根本就不可能會有勝算。
蘇雲朵打定了主意,就趁着徐方兩家重新洗牌的時候,她利用最短的時間裏,發展出壯大的勢力。
想着這些的時候,她就已經來到正廳的門後。
“閆老爺,別說我不給你面子,你交出那個女人來,我就什麼都不計較了,也不會說你們閆家半點不是。”徐智城見到閆松出現,當即就站起來,態度囂張地出聲說道。
在他看來,能喊閆松一句閆老爺就已經是最大的尊重了,算是給足了閆松面子。
雖說徐家的勢力不如閆家,可到底是三大家族之一,他不可能在閆家人的面前低三下四。
他爺爺都說不需要害怕閆家,這閆家遲早會從平晉州里消失,那還有什麼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