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冷不防捱了一巴掌,整個人愣住,一手捂着受傷的側臉,“五小姐一直都在屋裏頭,我們都沒見到五小姐出來過。”

    “沒見過五小姐出來過那你告訴我,她人去了哪裏我翻遍了整個屋子都沒看到她,難不成她能變成蝴蝶飛走了不成”

    費明珠直直的盯着他們,“是不是你們將她給放走的”

    聽到她這麼一問,守着費明月的幾個人,頓時嚇得跪下去,神色惶恐。

    “冤枉啊沒有老爺和夫人的吩咐,我們可不敢私自放人。”

    他們又不是不要命了,哪會那麼想不開,去將費明月給放走。

    誰要是放了費明月,誰就得倒黴,敢私自放走人,下場必然很悽慘。

    費明珠直直地盯着他們,眯了眯雙眼,目光充滿了懷疑,“你們真沒有放走她”

    “沒有,就算給我們一百個膽子,我們也不敢啊。”

    “是啊,我們都守在這裏,一步都不敢離開,生怕有什麼差錯。”

    “我發誓,我們守在這裏,就沒有看到五小姐從屋裏出來過,這房門也沒打開過。”

    費明珠看他們這副模樣,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心裏也是納悶。

    “五小姐會不會是翻窗逃走了”丫鬟出聲說出她的猜測。

    “窗戶那邊也有人守着。”費明珠出聲,而後揮了揮手,示意她跟上,“走,去那邊看看。”

    幾個守着門口的人,見到她帶着丫鬟李離開,沒有認爲是他們放走了五小姐,頓時都暗自鬆了一口氣。

    這個罪名一旦按下來,他們基本都沒有活路可走。

    就算老爺和夫人大發慈悲,想要饒他們一命,但他們也得喫不少的苦頭。

    問題是他們都沒有做過,要是被按上這個罪名,未免太冤枉了。

    到窗戶那邊,看到兩個人在把守,費明珠走上前去,上下打量起他們來。

    “五小姐可有從這窗戶出來過”丫鬟上前幾步,開口問道。

    他們兩個立刻搖了搖頭,異口同聲的說道:“沒有,這窗自五小姐進去後就沒打開過。”

    “你們可確定要是敢說謊,你們該知道是什麼樣的下場。”費明珠的目光裏充滿了警告之色。

    他們嚇得撲通一聲跪下,誠惶誠恐地迴應道:“我們確定,五小姐確實沒有從這窗戶出來。”

    費明珠盯着他們看了好半響,這才相信他們的話,帶着丫鬟離開了。

    “找不到五小姐,我們該怎麼辦”丫鬟的眉頭微皺,小心翼翼地問道。

    要是沒有找到五小姐的話,她怕自己可能會成爲替死的那個人,到時候可沒有人能救得了她。

    連五小姐都能被隨意的犧牲,她這個丫鬟就更不用說了,她的命是攥在夫人他們的手裏,只要夫人他們一句話,她這條命就保不住了。

    “能怎麼辦繼續找啊”費明珠煩躁地出聲。

    她回到午門外,帶着看守門口的幾個人,又不甘心的進去搜了一遍。

    整個屋子都快被翻個底朝天了,還是沒有找到費明月的身影。

    “邪門了”費明珠咬着牙齒,滿臉的氣惱之色。

    “不如擴大範圍找吧五小姐就算能從這屋子裏逃出去,但是想要逃出這大宅,那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丫鬟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小聲地提醒費明珠,“說不定五小姐都還沒出這宅院,只要我們仔細的搜找,就能找出五小姐來。”

    五小姐不可能會憑空消失,守着門口和窗戶這兩邊的人,肯定有一邊的人在說謊。

    活生生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在屋子裏消失不見,五小姐又沒有通天的本領。

    五小姐要是有這麼厲害的本事,哪裏會在逃走後,又被抓回來

    恐怕早就不知道逃到哪裏去了,甚至是報復完了費家。

    費家對五小姐的絕情冷酷,換作誰變成五小姐,都會對費家恨之入骨,不報復怎麼可能

    “恩你說的很有道理”費明珠點了點頭,很贊同她的分析。

    費明月能逃得出這屋子,必然也逃不出這宅子。

    只要找到了費明月,再從費明月的口中問出是誰協助她逃走的,到時候就能將那該死的叛徒給折磨死。

    費明珠死死地咬着牙齒,折磨不了費明月,那就找幫助費明月溜出去的人算賬,這心裏的怒火,總要有地方發泄纔是。

    “來人啊給我搜仔細的搜把整個宅子,裏裏外外都給我搜遍了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費明月給我找出來”

    費明珠看向家裏的下人,語氣冰冷地下命令。

    在費明珠大張旗鼓地找費明月之時,戴玉梅已經帶着兩個心腹到關押着費田剛的一處宅子。

    這處宅子地處偏僻,四周沒有其他的宅子,只要沒有人經過,就算費田剛扯着嗓子喊,也沒有人會發現他被綁在這裏。

    “夫人。”看守費田剛的幾個人,看到戴玉梅出現,當即就恭敬地出聲喊道。

    戴玉梅語氣冷冷地出聲,“開門。”

    “是。”領頭的人,立刻轉身去開了門。

    戴玉梅的臉上是得意之色,嘴角微微地勾起,整個人看着春風得意。

    想到費家很快就完全落入她的手裏,她的心情就極好。

    本來還以爲得費不少的勁兒,沒想到事情會進行得那麼順利,果然是老天爺都在幫她啊。

    戴玉梅踏進了屋子,目光落在費田剛的身上,諷刺地笑道:“費田剛,你沒有想到吧你也有今天。”

    嘴巴塞着布的費田剛,只是目光陰鷙的盯着她,彷彿想要用眼神將戴玉梅給撕碎。

    戴玉梅緩緩地走到他的面前,親自將他嘴裏塞着的布給扯掉,嫌棄地扔在地上,笑得肆意,儼然是個勝利者。

    “看在我們夫妻多年的份上,我留你一具全屍。今兒個,我就親手送你上路。”戴玉梅冷笑着說道。

    “你這個毒婦”費田剛恨得咬牙切齒。

    “我承認我是有點狠毒,可跟你比起來,我還差得遠呢。”戴玉梅的臉上是譏諷的笑意,“若要論陰狠,我不及你十分之一。”

    “你們倒也是有幾分能耐,居然能拉攏一半的勢力。”費田剛目光陰冷的盯着她。

    “謬讚了。”戴玉梅輕笑出聲,“你臨死前能死個明白,倒是好事。”

    “既然你好心的讓我死個明白,不如我也讓你死個明白”費田剛陰測測的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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