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失憶後我嫁給了鄉野村夫 >第48章 勝者爲王敗者寇
    王寡婦點了點頭,笑道:“自然可以,不過得把它放到懷裏,別凍着它了。”

    我走到前去:“嫂子沒關係,正好現在還在放禮花,給你些大家一起玩,熱鬧熱鬧。”

    我忽然一拍頭,問道:“王嫂子,你喫沒喫飯呀?沒喫飯的話我這還有。”

    王寡婦也不外道,笑道:“我還真就餓了呢,你這有什麼飯菜在哪我自己去拿。”

    我笑道:“嫂子,這是什麼話?我請你來喫飯,怎麼能讓你親自去拿呢?來,你先坐到廳堂裏,我去給你拿來飯菜。”

    一旁的虎子十分乖巧的,將小喵拿給了王寡婦,道:“這個小貓,你也快讓他喫飯吧,應該它也餓了。”

    王寡婦點了點頭,同着我來到了廳堂,畢竟王寡婦頭都來這莊子過年,請人喫剩菜總是不好的,於是我讓蘭七做了幾個小菜,沒等多久,蘭七手腳麻利的將菜放到了桌子上,笑道:“嫂子,你還想喫什麼我再給你做。”

    虎子忽然“噔噔”的跑了過來,他的一張小臉已經哭花了,拽着我的衣襟,支支吾吾的道:“嬸子!嬸子!有人欺負我!”

    我一聽生了氣,在着我的莊子裏,誰敢欺負虎子,真是太過分了,我的腦海裏立馬想起田二牛或是李文儒的那張臉來。

    可沒想到緊跟着是徐老伯進來,他倚在門框上,風呼呼的從颳了進來,他卻毫不在意,手上掂着雪球笑道:“小子跟我鬥!”

    虎子一看,“哇呀”一聲,哭的更厲害了。

    我不禁啞然失笑,這徐老伯,怎麼這孩子一般見識,連和虎子玩遊戲都要爭個勝負,我將徐老伯拽進屋裏,趕忙將門關上,道:“老伯,你怎麼把虎子給欺負哭了?”

    徐老伯手上的雪球忽然掉了,他正色道:“勝者爲王敗者寇,我贏了便是王虎子輸了他便是寇,我讓他當大馬,我騎騎怎麼了?”

    又是將虎子拽到身邊:“你說我哪裏欺負你了?咱們剛開始玩遊戲的時候講好的,當時咱們還拉鉤了,你忘了?”說這徐老伯伸出小拇指身,對着虎子,搖晃了兩下。

    虎子“蹬蹬”的,又跑到我身邊,在我身後躲了起來,連着徐老伯的臉也不敢看了,僵着臉埋到我的腰上哭道:“我、我錯了,我沒想到老爺爺這麼重,我實在是,駝不動……”

    我頓時哭笑不得,這徐老伯還真欺負個娃娃,看着虎子才這麼一小個,他一個老頭還敢上去騎,得虧沒叫馮嫂子看見,不然馮嫂子可是要心疼的。

    徐老伯一聽虎子告狀,他也生氣了,拉過一個凳子,憤憤的坐在上面,弄到纔剛你也同意了,現在怎麼說話不算話?是不是覺得我能讓着你。

    虎子在我身後哽咽着點了點頭,徐老伯走到我身邊道:“這小娃娃竟是被慣大的,如今我不好好,教育他一下,他以後還能得了!”

    這麼一聽,徐老伯倒也沒錯,虎自以爲徐老伯能像別人一樣慣着他,寵着他,便提出了這個要求,可沒想到徐老伯纔不管什麼大人小孩兒的,該贏照樣得贏,況且,仗着徐老伯道身手,他怎麼能不贏,就是我們這滿屋子裏的人加起來和這徐老伯打雪仗,都打不過。

    如今虎子可是吃了虧,知道碰上了硬頭,所以便說什麼也不比了,徐老伯得理不讓人,我只能從中間勸和:“虎子就是真想佔個便宜,也不應該在這麼大過年的時候說他,一家人不就圖個樂樂呵呵。”

    最後我拿了十隻雞跟着徐老伯交換,他才高興了些,虎子見沒事兒了,擦一擦淚水,立刻又好了起來,又跑去找徐老伯玩兒了,不過這次他再也不敢打什麼賭了,可是,徐老伯同虎子玩打雪仗,虎子簡直是被吊打,不一會,馮嫂子就來了:“秋兒出來,我有個事情想跟你說說。”

    徐老伯下手沒輕沒重的“人”,登時,我猜測不是心疼虎子了,我只能點了點頭跟了出去。

    可是這大過年的,讓王寡婦一個人坐在堂屋裏喫飯,倒是冷落了人家,我有些愧疚,想說幾句在進來陪她,可正在此時,水生忽然將一個人推了進來,說:“就讓木生來陪你吧,他一個人也沒什麼事兒,你看我們都一對兒一對兒的,他在這邊上怪多餘的。”

    木生紅着一張臉,便坐到王寡婦身邊,我立刻感覺到這事兒好像有門兒。

    不等我再仔細觀察,馮嫂子就已經將我拽了出來,他在這我身邊悄悄的笑道:“原來交情不深,也懶得和她這種潑辣的女人說話,可如今才發現,我們是誤會他了,他這人性格直爽,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不藏着掖着才更叫人安心。”

    我笑道:“確實王嫂子她不是一個壞人,只是在彭陽村,她一個女人自然要把自己保護的好好的,以至於在外人面前看有些潑辣,但那也是無奈之舉,若是她溫柔似水,那一些別有用心之人,豈不是要敲寡婦門?”

    本來要走,卻看見馮嫂子他們趴在門口,聽着裏面的動靜,這種熱鬧我怎能不湊?便果斷的跟他們一起將耳朵貼在門縫上,仔細的聽着屋裏的說話,可聽了半天也沒個動靜,不免有些掃興,正準備要走的時候卻忽然聽到木生的聲音:“這個菜挺好喫的,這個多喫點。”

    怎麼說的是這話,我都替穆生着急,什麼菜呀飯啊的不能留着以後說如今這個時候,要談情情字不懂嗎?

    “嗯,好喫。”又傳來王寡婦的聲音,沒有往日那麼驕橫,多了幾分輕柔。

    接着又沒了動靜,我和馮嫂子相視一看都氣呼呼的,在這門縫扒了有半刻鐘的時間,可裏面的兩人統共就說了這麼幾句話,我不由得氣急敗壞起來,這兩人怎麼連談情說愛也不會?真想派夫君過去普及一下。

    “你們幹什麼呢?”

    一個聲音在背後響起,這可嚇了我們一跳,連忙起了身,裝作沒事的整理整理衣裳,可卻看到是夫君,我立馬長舒了一口氣:“你幹什麼嚇我一跳!”

    夫君用着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們三個人:“你們幹什麼趴着門縫,裏面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說着他就要用手去推門,可不等夫君推門,裏面的門忽然“嘎吱”響了一下,原來是木生將門推開了,我和馮嫂子水生三人,立馬躲在兩側,這樣他便看不到我們,夫君有些納悶的向兩邊看了看,卻也沒說什麼。

    我偷偷的看了過去,發現木生臉上微紅,正看着夫君說話,吱吱嗚嗚的,很顯然,他以爲夫君是那個偷聽的人,可是夫君卻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他不知什麼情況,還伸頭往裏看,當看到王寡婦的時候,,還笑着走了進去,我聽到夫君還打了聲招呼。

    接着木生關門的聲音響起,我們三人不約而同的又湊近了門邊上,夫君還很熱乎的跟着他們說話,我一聽這不是搗亂嗎人家兩口子可正聊着天兒呢,不行得趕快把他叫出來。

    於是我敲了敲門,門嘎吱一聲開了,露出夫君的臉來,我一把將他拽了出去,笑着對裏面的木生和王寡婦道:“二哥,王嫂子,你們先聊,我這邊找相公有些事情。”

    王寡婦和木生的臉頓時又紅了些,看樣子他們是有些害羞,將頭低了低,夫君看到此時的情況,立馬也明白怎麼回事了,符合到:“的對對,我先出去了,你們先聊着。”

    若是此時,真能湊成一對佳偶,那可是省了兩份兒心,一來王寡婦也不必孤單,二來木生也能儘快走出來。

    忽然一堆雪球砸到了我的身上,回頭一看,竟是虎子和徐老伯乾的,他們叉着腰跺着腳的笑,看樣子是虎子跟徐老伯學壞了,我嘆口氣。

    就在我準備也團個雪球,砸過去時,卻忽然有無數只雪球從天而降,暴風雨似的砸到了我們:“來呀,一起玩兒!”

    於是,我們四個大人組成一個陣營,欲要雪恥,與徐老伯和虎子同歸於盡,天上的禮花不時的響着,一陣一陣的,將這天空照亮了半邊,而地下的我們在互相追着打雪球,直到半夜三更,煙花聲停止,眼前四周也黑了下來,實在不適宜打雪球時,我們這才停止。

    此時我們才發現渾身上下都溼透了,動一動都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回到房間時,,屋裏的火盆將這房間烤得熱熱的,可身上的冰也變成了水,像是被烤化了般。

    玩時不覺得怎樣,如今一歇下來,才覺得身上乏累,我和夫君便商量着回房歇息,可是虎子和徐老伯卻拼命的攔住我們,今日是大年三十,你們不知有守歲一說?

    守歲,這多傷神又傷身,我和夫君,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睡覺纔是正理兒,!”

    於是乎,除去徐老伯和精力旺盛的虎子,說要守歲,我們盡數回到房間休息睡覺,等着迎接明日一早的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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