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蘇澤這一開口,就把人給嚇壞了。想起來看過的其中一本很適合他,那他是看過多少本啊
“你、你進去過少華閣。你看了裏面多少書”霍天湊近問道。
“看完了纔出來的。”蘇澤一邊研究着無雙劍一邊回道,絲毫沒注意到霍天那下巴都要驚掉的模樣。
這韶華閣內部有多少書啊竟然全看完了。
霍天一臉不可思議的望着蘇澤,久久說不出話來。
他是不知道自己該說點啥,這實在是太驚訝了。
蘇澤差不多已經搞懂了,接下來就是過去試驗一番。他擡頭便看見霍天那張大嘴的模樣。
“大師兄,你這是怎麼了,被什麼東西嚇着了麼”蘇澤伸出手在霍天的面前晃了晃問道。
霍天這纔回過神來,他看着蘇澤道:“你剛纔說你家少華閣的書都看完了。”
“是啊。”蘇澤點點頭。
“你怎麼看完的”霍天繼續問道。
“用眼睛看完的啊,還能怎麼看完”蘇澤炸了眨眼看着霍天道。
其實蘇澤知道霍天的意思,只是有些話不好說,他便只能裝作不知道。
本來蘇澤也可以說他沒有看過韶華閣的書,但是他並不確定其他人是不是上過韶華閣的上層。
若是有,那麼他的劍招肯定就會暴露。與其那時候再說,不如現在就說。
“十七,我剛纔不是說了韶華閣有禁制,所以我才問你怎麼看完的。看到第幾層了。”霍天好奇道。
“大師兄,你知道我是靈武雙修的。反正我進去就從第一層看,一直看到走不上去爲止。
至於多少層我也不太清楚啊,沒注意過。
你說的那個禁制是怎麼樣的是可以看到上面還是怎麼的有什麼感覺麼是每個人不一樣還是都一樣”
蘇澤大概知道猜到霍天會這麼問,他便噼裏啪啦的甩了一大堆問題給霍天,直接將霍天繞暈了。
霍天仔細想了想,其實他們進去看書也是一直走,走到走不上去了爲止。
好像也沒有什麼很特別的地方。
可能蘇澤說的看完了就是指他看完了他所能到達的地方的書吧,霍天這麼想着便直接幫蘇澤做了解釋說明。
蘇澤看霍天的模樣便知道霍天果然朝着他想的那個方向去想了。
如此自然最好,也省得他再解釋了。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每個人能看完的都是不同的。方纔是我理解錯了。既然你已經找到了,那我們便走吧。”霍天看着蘇澤道。
蘇澤點了點頭便與霍天離開了。
宗門內授課一般只教弟子們怎麼怎麼做,弟子們若是有什麼覺得困惑的,便可以去找師傅諮詢。
其他時候大部分都是弟子們自修,正所謂師傅帶進門,修行靠個人。
沒有人還跟在你屁股後面逼着你去修行的。
蘇澤回到小院兒時,茨木已經回來了。
“公子,你回來了。”靈童跑上前來道。
“嗯。今日可看書了”
“看了。看過的都記下來了。”靈童乖巧的回道。
“是,公子。”
臨潼已經把膳食準備好了,蘇澤等三人一起用膳。剛開始靈童還有點不習慣,但是蘇澤說過一次之後他便也不矯情了。
“茨木今日感覺如何。”蘇澤看向茨木道。
“還可以。就像他們說的多用用多熟練應該就沒問題了。”茨木回到。
其實茨木情況本來就不復雜,只不過他現在的身體有些複雜,所以纔有些麻煩。
“那你進度如何。”茨木難得多問一句。
“還好,總算是摸着一些門路了。”蘇澤點點頭道。
二人說話時,靈童便安靜的聽着,反正他也聽不明白。
接下來的幾日,茨木與蘇澤分別申請了一處閉關修煉之地。他們需要時間去消化磨合一番。
有時候理論是理論,實踐是實踐,只有實踐了才能知道理論是否正確。
他們二人跟普通的弟子不同,所以秦峯秦雲他們便讓二人去閉關了。
霍天聽說蘇澤閉關後,便與秦峯說了韶華閣的事兒。
“哦十七說他在韶華閣內尋到不錯的武技麼他什麼時候去的韶華閣。”秦峯有些意外的問道。
一般進入華天門的人很少會自己去韶華閣,大部分都是宗門安排一起進去的。
因爲他們來這邊就是爲了進入宗門,所以都是關注的宗門之事。
蘇澤他們雖然對華天門也不熟,但是他習慣了自己轉悠。
“十七說他們剛入華天門轉街的時候看到了便進去了。師傅,韶華閣到底有多少層啊”霍天好奇的問道。
“這你倒是把爲師問住了,韶華閣有多少層,大概只有韶華閣的那人才知道了。哦呵呵呵。”秦峯說着便笑了起來。
這不是他賣關子,是他確實不知道韶華閣有多少層啊。
“修爲不同,達到的境界便不同,能看到的書籍便不同,因人而異。”秦峯看着霍天笑着道。
他可不希望自家弟子去糾結這個事情,在他看來這沒什麼好糾結的,修爲上去了便去試試,僅此而已。
“師傅提醒的是。”霍天點了點頭。
霍天可能也反應過來自己有些着魔了吧,其實他是被蘇澤的話給繞進去了。
蘇澤二人分別去閉關,他便讓小糰子跟着茨木,免得出什麼意外。
在閉關的這幾日中,茨木主要是掌握靈力的使用,而蘇澤則是研究無雙劍。
以蘇澤目前的境界,只能學無雙劍招的前兩式月無雙、影無雙。
以武源之力化作劍氣,劍意十足才能釋放出來。
“月無雙”
“你這是彈棉花呢。”小亭子吐槽道。
蘇澤扯了扯嘴角:“怎麼我閉關修煉,你不好好睡覺,還跑出來吐槽我。”
“我是怕你走火入魔沒人知道,所以便出來看着你。”小亭子反駁。
“你要忘記靈力,光是用武源之力。你這劍一點兒劍氣都沒有,是在彈棉花嗎”小亭子毫不客氣的道。
蘇澤:
“唉,又說到用劍,我想起一個人來,但是又想不起來具體的。”小亭子的聲音有些迷茫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