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人樸實,只會在用料上下功夫,但要吸引食客是遠遠不夠的。
但年如櫻見過世面,村民們看她是從大城市來的,求到她的面上也不奇怪。
隋玉說完,解語皺着眉頭說道:“可我還是不明白,爲什麼是年如櫻。喜樂城那麼多人,又不是隻有她一個大城市來的。”
隋玉捏着月餅看了看,道:“別的人在喜樂城那麼長時間,要求人早就求了。但是年如櫻的話……”
她掃了一眼霍衍,這裏頭的餡料是全素的。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在老太爺的壽宴上,年如櫻熱情的招呼霍衍喫肉,卻被她攔下,說了句霍衍不愛喫肉。從那時候起,年如櫻就記上心了吧?
解語兩邊看了看,輕咳了一聲道:“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些事兒,先走了。”
解語一走,屋子裏又陷入了沉默。隋玉將喫剩下的半個月餅放回去,蓋上蓋子,將整盒月餅放到一邊兒去。
霍衍側身坐在了牀邊上。
“這月餅是年如櫻設計的……她現在迷上了做事業,癡迷的已經不是我了。”
隋玉怔住,愣愣的看他。
什麼意思?
過了許久,霍衍嘆了口氣:“她拒絕了定親。”就在不久之前。
隋玉張了張嘴巴,回頭看着窗外的大太陽。
年如櫻竟然不要霍衍了?
霍衍看她一個勁兒的朝外頭看,捏住她的耳朵將她拽了回來,寬大的雙掌夾住她的腦袋,迫使她不能再逃。
他雙眼定定的看她:“浦隋玉,因爲你,我損失巨大,你得賠償。”
隋玉眨了眨眼睛,小嘴因爲他的手夾着微微嘟起,小鴨子似的。
“我又沒有要你做……”
她話還未說完,男人捧着她的腦袋,嘴脣壓了上來。
是,她沒有讓他做什麼,是他想做點兒什麼。
過了許久,隋玉都快透不過氣了,霍衍才放過她,拇指很重的碾過她微微紅腫的脣。
隋玉的眼霧濛濛的,腦子裏搗了一遍漿糊似的,全是他又狠又恨又拿她無可奈何,只能狠狠欺負的吻感。
嘴脣被他擦得刺痛,她忍不住舔了下,惹來他又一次狼吻。
這一次,他溫柔許多。
從脣,到眼睛,鼻子,一點一點兒的,再回到嘴脣。
過後,他摟着她,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平復着他的呼吸。
隋玉在他不勻稱的呼吸聲裏,聽他低沉性感的嗓音說:“浦隋玉,你離不了我了……”
他的手臂將她箍得很緊,隋玉感覺骨頭都要被他折斷了,可他那種死都不願放手的姿態,讓她竟然有點兒甜蜜的感覺。
感覺到他在捏她的指骨,隋玉垂眸看過去,看自己的手指上戴着一枚水晶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