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告訴我,那裏吊着的人是誰?”
她心裏想着,只要不是姜不渝就好。
姜不渝自作孽,招惹了邪門歪道,隋玉當時又不願讓姜不渝的計謀得逞,往青玉鐲子里加了一把土。那把土是她在家門口的綠化帶隨便撿的,裏頭有野貓野狗的排泄物。
姜不渝本身抽取出來的能量已經潰散,進入她身體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她瘋了,也是與那些混雜物有關。
這會兒,這些人要是又拿姜不渝來做實驗,除非他們能夠準確抽取出來那部分混雜物,不然即使隋玉的能量能夠進去她的身體,也是要與那些混雜物的能量共存了。
隋玉想想姜不渝那亂七八糟的能量體就覺得噁心。
那人往半空中垂吊的牀看了眼,淡聲道:“這個,是與姜小姐同年同月同日同時生的人。”
隋玉微微蹙了下眉毛,她不懂術法,但看過電視。
大概是同樣時間出生的人,能量場接近。
也就是說,上面的那個人,是姜不渝的替代品。
她的眼眸動了下,冷聲道:“既然話都說到這裏了,不妨請你的朋友,或者說盟友,也出來吧。反正你也看到了,這裏只有我一個人。”
至於齊臻,他不算與她站在同一條線上的人。
他們都已經找到與姜不渝同一個生辰時間的人,顯然是邰國那批逃跑的人,與他們混到一處去了。
與她當初設想的一樣。
這時,另一間房門打開,又幾個穿戴怪異的人走了出來。就與隋玉在視頻裏看到的一樣,只不過這次他們戴上了白色面具。
“浦小姐,你提的條件,我們都滿足了。你,是不是該動一動了?”樓上的人說道。
隋玉還在想着法子,忽然頭腦一暈,那感覺就像她在玉蘭路別墅,昏倒前的感覺差不多。只是這次沒有那麼強烈,就是沒有了力氣,站不穩。
她彎下腰,手撐在膝蓋上,勉力維持清醒。
但視線已經模糊了,像是吃了迷藥一樣。
模糊的視線裏,她看到有人從樓上走了下來,走到她的身邊,抓起她的手,把她往那張牀拖過去。
她聽見“咚”的沉悶的倒地聲,眼前有什麼倒在了地上。
她將指甲扎入掌心的傷口,提起精神一看,只見齊臻倒在了地上。
之後,隋玉感覺到自己被放在了那張空牀上,有人往她的手上套上了一隻鐲子,冰冰涼涼的。
隋玉徹底昏過去前,想到了進門時那股撲面而來的陰冷寒涼的氣息。
是水霧。
他們將迷藥混合在噴霧器中,讓人不知不覺的吸入藥物。
怪不得那些人都戴着面具,只怕面具下還都戴着口罩,防止吸入藥物。
什麼歪魔邪道,只是用現代科技故弄玄虛。
那些人看到浦隋玉沒有動靜了,轉頭看向瞭解語。
同時,距離兩張牀一米遠的地方,有人上前擺上了白蠟燭。圍着牀擺了一圈,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