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雲高傲的說道,可她的這種行爲,在別人眼裏看來,就像個傻子。
都到了生命危及時刻了,還不忘炫耀自己家中有錢,真是蠢得要命,黑衣人聽到趙青雲說要出二十萬兩,也是當即一愣。
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黑衣人說:“可以,那就二十萬兩。”
多給錢這樣的美事誰不喜歡呢,錢又拿着不燙手。
下一個就要輪到寧朝鳳了,寧朝鳳也是一身傲骨,不甘心被黑衣人勒索,於是便出手與黑衣人打了起來。
雖說寧朝鳳自幼功夫了得,可在面對黑衣人時,還是差了些許火候,過了幾招後,她就被黑衣人輕易打翻在地上了。
“還挺有骨氣的。”
黑衣人按住寧朝鳳,冷笑道。
“哼。”
寧朝鳳怒目圓瞪的瞪着黑衣人,冷哼一聲,顯然很是不甘心。
“原本我還考慮到寧家沒什麼銀子,只想要五萬兩,可現在因爲你的不配合,我也不打算給你留情面了,你家出十萬兩。”
黑衣人厲聲道。
“你做夢。”
寧朝鳳憤怒的說。
“你不用在這兒白費力氣,不出也行,你就等着死吧!”
黑衣人冷冷的說道,尤其是那個死字,他格外加重了語氣,聽起來特別的滲人。
這麼一鬧,倒是給衆人都立了一個下馬威,再也沒有人敢站出來反抗了。
一時之間,恐懼感瀰漫在所有人的心裏,有膽小的,甚至害怕的身子直打哆嗦。
可寧朝鳳卻是個例外,她雖然被黑衣人打敗了,而且黑衣人也強勢的要了十萬兩,但她卻一點也不在意。
黑溜溜的雙眸中,看不到半點的波瀾起伏,依舊是那麼的淡定自若,彷彿她遇到的不是敵人一樣。
低着頭,寧朝鳳掘強的蹲在角落裏磨着她的玉簪,很明顯,她是不願意服輸的,身爲女子,能有這樣的膽量,已經很不錯了。
在這期間,元芮一直打量在寧朝鳳,對於寧朝鳳剛纔的所作所爲,她很是欣賞,再看其他女子,大多都是怕的要死,像趙青雲那樣的傻子怕是隻有一個了。
元芮動用啓靈術,查看寧朝鳳身上的運勢,她發現這寧朝鳳身上自帶一股紫光,居然是不可多得的鳳凰命。
之後,元芮往寧朝鳳旁邊移了一下,她跟寧朝鳳低語道:“你剛纔的行爲很是令人佩服。”
“哦?”
寧朝鳳看着突然跟她低語的元芮,眼裏閃過一抹震驚。
“是真的,你跟其他女子不同,你身上自帶着一股骨氣。”
元芮繼續說道。
“敢在這樣的場合下跟我說話,你膽量也不小。”
寧朝鳳也反過來誇讚元芮道,同時也對元芮這個陌生人高看了一眼。
從身上取下一塊玉佩,寧朝鳳偷偷的給了元芮,道:“若是我們兩個人都可以平安無事的離開這兒,你可以帶着這塊玉佩去寧家的麒麟書院找我。”
“麒麟書院?”
元芮在心裏驚訝道,沒想到誤打誤撞竟讓她給碰上了。
元芮爽快答應下來,並將玉佩收好。
第二天,黑衣人突然說:“蘇家已經交了銀子了,你可以走了。”
之後,蘇家女兒便興高采烈的快速離開了。
可下一秒黑衣人走到趙青雲面前,陰沉着一張臉說:“趙家不願意交銀子,所以就只好殺了你了。”
“什麼?
怎麼可能?
我父母很疼我的,怎麼會不交銀子?”
趙青雲滿臉驚恐的說道,還有她無法相信黑衣人所說的話。
趙青雲在家中被寵的無法無天,像塊寶一樣,家人怎麼會不出銀子來贖她?
“這不是我們該管的事,你只要知道,你的死期已經到了。”
黑衣人手裏拿着刀冷冷說道,此刻,他猶如地獄裏的魔鬼,是來索人性命的。
語罷,黑衣人便一刀割斷了趙青雲的咽喉,鮮血瞬間噴薄而出,她則是一雙眼睛睜的老大,直到嚥氣以後,還是睜的老大,這就是所謂的死不瞑目。
衆人看着倒在地上已經沒了氣息的趙青雲,皆是害怕的瑟瑟發抖,有的還怕的差點發出尖叫聲。
明明剛纔還活生生的一個人,就在她們身邊,可不過就是一會兒的時間,她們就已經是陰陽相隔了,一時之間,大多數女子都無法直視這個事實。
相反的,寧朝鳳和元芮卻是一臉淡定,尤其是元芮,她早就見慣了打打殺殺,這對她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
況且趙青雲的死,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她咎由自取。
這時,寧家也來消息了,說是一時半會兒交不出這麼多銀子,能不能再多給幾天時間湊銀子。
而黑衣人說再只給三天時間,若是三天以後還拿不出銀子來,就等着給寧朝鳳收屍吧!
當輪到元芮時,元芮直接簡單的說:“我家裏窮,根本交不出銀子來。”
可黑衣人的注意力似乎不在元芮的話上,他仔細打量着元芮,明眸皓齒,眉若遠山,皮膚潔白光滑,真真是一個沒人胚子。
一下子黑衣人就被元芮的美貌給迷住了,燁王看上的人,怎麼不也得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
感受到黑衣人炙熱的眼神,元芮真想上去把他的眼珠子給直接扣下來,讓他再看。
過了一會兒,黑衣人才一臉花癡樣的說道:“你可以不交銀子,因爲我看上你了。”
“然後呢?”
元芮很是平靜的問道。
“我要你成爲我的女人。”
黑衣人滿臉賊樣,盯着元芮看,恨不得把眼睛長在元芮身上。
“不可能。”
聽到黑衣人的條件,元芮直接脫口而出拒絕道,而且她的眼中毫無波瀾,似乎並不怕黑衣人,在其他女子看來。
聞聲,黑衣人反倒對元芮更加感興趣了,也越發的喜歡她了,要不說,這元芮的桃花運也確實是夠旺盛的了。
此刻要是被燁王知道了,不知道他會不會把眼前這個黑衣人給碎屍萬段了。
“不要這麼着急的回答嘛,我再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
黑衣人饒有意味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