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魚正被徐若白壓着看黑婆婆提供關於九部族長的消息。
“徐姐姐,你真不用如此緊張,我應該打得過的!”
“我知道!我知道!不過多看些也沒壞處,快看……”
小魚被唸叨的沒法子,只能將書拿起,一副寒窗苦讀的樣子。
徐姐姐有些奇怪啊!
怎麼如此焦躁不安!
小魚透過書縫,細細打量着徐若白。
越看越可疑。
徐若白忽然轉頭,正好將開小差的抓個正着。
一個眼神過去,小魚趕緊用書將頭埋了起來。
唉!真是兇啊!
徐若白雙手撐頤,看似認真監督,其實心緒不知飄到哪裏去了。
自從遇見飛靈臺,她心中總是不安。
這種不安,在得到小魚奪得飛靈臺試煉魁首的消息時,達到了最大。
她總覺得要發生什麼,所以急急趕去。
可望着安好無虞的小魚,另一種情緒瞬間又淹沒了她。
她不明白這種情緒是什麼,只是本能的想要阻止小魚挑戰九部族長。
她總覺得那天一定會發生什麼事情,只是她現在還猜不透,看不清。
要是姓楚的在就好了,他一定能保護好小魚。
徐若白有些沮喪得望向被書堆滿的桌子,只見小魚已經枕着書呼呼大睡。
徐若白無奈地搖搖頭,小心翼翼地將她的頭偏向一側,好讓她睡得更舒服一些。
至於四天後,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要是小魚有任何危險,拼着魂飛魄散,她也會護着她。
而此時,離她們不遠的麓湖,旭陽正坐在湖邊的石頭上打坐施法。
雄宏則單手墊在腦袋底下,躺在石頭旁邊的大樹枝上。下垂的腿一下一下的晃着,嘴裏還叼着一根葉梗,說不出的肆意。
“如何?”雄宏坐起身,語氣有些焦躁。
“無邊無際的黑暗。”
旭陽輕喘一口氣,至今還有餘悸。
“什麼意思?”雄宏皺眉望着他。
“就是沒有看到。”旭陽無所謂道。
雄宏一雙眼睛幽深地望着旭陽。
旭陽被他盯得後背發毛。
“你到底想怎樣?”旭陽無奈道。
雄宏:“再試一次!你們旬羊不是預測最準嗎?”
旬羊一族要是事事都能預測準確,本公子一定躲你遠遠地,絕對不交你這個損友。
旭陽:“我們旬羊一族占卜不過三,否則就不準了,你確實還要我試試?”
雄宏皺着眉頭,似乎在權衡利弊。
“怎麼?看上人家小姑娘了?”旭陽不怕死,繼續問。
雄宏瞪了他一眼,“你明知我心儀的是誰,還給我亂配管關係!”
旭陽沒有說話只是笑着。
“我們狼族,一生只追求一個伴侶。”雄宏說得無比驕傲。
旭陽搖搖頭,表示無奈,心裏暗誹:你在我這裏表忠心沒什麼用,有本事當着忍冬的面再說一遍。你這一見着人家之後,緊張的就只會口是心非,惹得人家姑娘都躲着走。
“看來那位小魚姑娘來歷不凡,所以我才預測不到大比那天發生的事。”
雄宏轉着手上的戒指,沒有應聲,不知在想什麼。
“不過依禪山洞對她的態度,無論結果如何,她應該都不會對你的心上人不利吧!”旭陽笑道。
雄宏眼角瞥了他一眼,“你會不知道我在擔心什麼?”
明明是一隻老狐狸,還在這裏裝純良。
就是狐族的辛常也比不上他的心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