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仰仗着二十多年前,自己祖父和徐御史的一點點私交,且自己長得有那麼幾分像祖父。希望他可以相信自己。
“你所說的那個人,是不是當今二皇子,禹千祁。”林苓問。
秦宋驚訝道,“你怎麼知道?”
“很奇怪嗎?能讓你冒險來御史府求救的一定在朝堂上位高權重。”林苓言語諷刺道,“而朝堂之上能和魔族有些交情的除了二皇子,還能有誰!”
秦宋悄悄靠近徐若白耳邊輕聲道,“她是不是和二皇子有仇?”
林苓斜睨他一眼,秦宋忙站直身體,假裝什麼也沒發生,輕咳一聲,“那你們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想起此事徐若白就憂心,“小魚被國師帶走了,我們來是想盜走進出紫塵宮的令牌。”
“被國師帶走了!”秦宋很是驚訝,畢竟國師很得民心,且深入簡出。
“國師爲何要帶走她?”
“此事說來也話長。”徐若白感覺這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遂也不再浪費這個時間,“你放心,國師肯定不會傷害她,但難保會困住小魚。我們也沒有辦法,只能來這裏冒險一試。”
秦宋點頭。至於一直陪在小魚身邊的楚先生,秦宋知趣的沒有問。
在青陽城時,他就隱隱覺得出楚先生的身份不簡單。雲州時父親也曾提點過他,這位楚先生的不凡,如今到了京都他對他的身份更加有了猜測。
且他覺得國師帶走小魚,和楚先生肯定有很大的關係
他不由得對小魚和楚先生感到擔憂,只能期望他們可以長長久久的在一起。
“既然目標相似,那就走吧!”林苓也不拖泥帶水,往菜窖出口帶路。
“你有計劃了?”徐若白肯定道。
林苓點頭。
“若白,你對這裏地形熟悉,書房在哪邊?。”
“我也沒……”徐若白正想說自己離家很多年,府裏的佈置肯定會發生變化,卻不想剛出了菜窖就發現這裏的一切還是那麼熟悉。
就連院子裏那棵枇杷樹幹上,自己年少時刻的劃痕都那麼栩栩如生,彷彿自己從沒有離開過一樣。
忽然明白過來,沒有催促她,只是暗暗地觀察着這裏有沒有陣法。
所幸的是,府外面固若金湯,府內倒是鬆懈到極致。
彷彿害怕有人會不小心撞到陣法發生危險一樣。
“書房在這邊。”徐若白前面帶路。
秦宋之前還不解徐二小姐爲什麼會對御史府熟悉,如今看着她帶着他們熟門熟路,心裏明白過來。
看來徐二小姐的徐,和徐御史的徐是同一個啊……
可爲什麼在青陽城從沒聽人談起過,且雖說徐二小姐嫁人只是她的計策,但之後三年都沒見到御史府任何一個人去青陽城看她,也是十分不符合常理的。
但凡那個人知道了徐二小姐的真實身份………
呵!秦宋搖頭自嘲一笑,哪怕知道了身份,以那個人當時的瘋魔程度也不會停手的吧!
有徐若白帶路,他們一行人很快避開了守衛來到了書房附近。
“前面就是書房了,你有什麼想法?”
林苓:“徐御史在書房嗎?”
徐若白搖頭,“這個我也看不出來,要不我們再等等?”
“時間來不及了!”林苓說着突然望向了秦宋。
秦宋被她看的一臉茫然,不知她到底何意。正要開口,林苓忽然一把將他推進院子裏。
他還沒站穩就有三把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什麼人?”一男子緩緩走向他。
此人大約三四十歲,一臉絡腮鬍,虎目圓睜,身高八尺,聲若洪鐘。
迎着此人磅礴的殺氣,秦宋緊張地嚥了咽口水。
眼看此人就要一掌拍向他,秦宋雙眼緊閉。
看到出現在自己面前擋下一掌的蓉兒,秦宋鬆了一口氣。
“果然有同夥。”男子似是一點都不意外蓉兒的出現。
“說!”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爲什麼潛進御史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