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雲天依完全不相信什麼降頭之術。

    “天下之大,沒有什麼不可能的。”蘇澤倒沒有強行讓雲天依相信。

    “你回去照看孩子吧,我肚子太餓了,出去喫點東西。”

    “你這方法不會又是老牧民教你的吧”

    “不是,這是我從電視上看到的。”蘇澤笑着打了個哈哈。

    說罷,蘇澤便是朝着樓下走去。

    雲天依想說什麼,可沒有說出嘴。

    一雙美眸望着蘇澤,心裏多了一絲變化。

    直覺告訴她,蘇澤有問題,有大問題,大大的問題。

    她必須去解開這些問題,她想知道蘇澤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至少蘇澤現在在她心裏不再是一個廢物,一個廢物可能會這些嗎。

    離開醫院後,蘇澤並未去喫飯,而是打了個車,直接前往了城西郊區。

    降頭之術,非絕世之仇不會施展。

    趙紅顏肯定是得罪了什麼人,或者和什麼人有血海深仇,不然別人不可能對她的孩子施展降頭之術。

    降頭之術,一般在南亞傳播,十分隱晦,很少有人知道,也就一些老人瞭解更甚。

    但實際上,也就是一種下毒,可能是某種毒藥或者是某種昆蟲之物。

    一些東西,只要深入瞭解,就能知道它的本來面目。

    蘇澤在爲小女孩治療的時候,還感覺到了一股波動,術法的波動

    這可不是一般人有的,絕對是一個厲害人物,這種人竟然敢出手加害普通人,已經違背了基本的規矩。

    所以,必殺之

    車子到了城郊,蘇澤付錢下了車。

    望着四周的田野,蘇澤目光變得冰冷起來。

    他施展隕戒之力,直接消失了蹤影。

    再次出現,已然身處一座大山之中。

    山巔有一顆松樹屹立。

    蘇澤站在那,望着眼前的一切,目光冷漠。

    “臨死前,還有什麼遺言嗎“蘇澤冷聲問道。

    在他五米之外的地方,山崖邊緣坐着一名穿着奇怪服裝的男子,一頭長髮束着,彷彿古代人物。

    男子轉過身來,臉上有一個奇怪的圖案,印在肉裏。

    男子一臉怒意,望着蘇澤滿是殺意。

    “毀我術法,斷我財路,還敢來找死”

    蘇澤卻是不屑道:“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我是來索你性命,不然以後還會有許多人被你所害”

    “就你一個毛頭小子,也想索我性命,簡直可笑”男子滿是不屑,“我廖坤縱橫蓉城十幾年,還沒有誰能奈我何”

    “那就試試”

    “哼”廖坤眸子更冷,從邊緣跳躍而來,直接殺向了蘇澤。

    蘇澤不懼半分,迎了上去,緊握拳頭,一拳轟出。

    廖坤冷笑:“區區拳頭,也想傷我,真是可笑”

    他手掌如同蒲扇,朝着蘇澤扇去,竟是有破空之聲。

    可蘇澤根本沒有當回事,拳頭轟出,直接落在了廖坤的胸膛之上。

    廖坤臉色驟變,只感覺胸膛一陣波動,全身血液彷彿在這一刻停止流動。

    瞬而

    廖坤感覺自己的胸膛凹陷,嘴角有鮮血溢出。

    一擊,重傷

    這樣的結果讓廖坤難以接受。

    此刻他的雙眼已經冰冷到了極致,臉龐甚至扭曲。

    “可惡”

    廖坤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死死的望着蘇澤,滿是殺意。

    而蘇澤卻是一臉淡然,絲毫沒將廖坤當回事。

    “倒是有幾分實力,受了我一拳還沒死。”

    “小畜生,你成功激怒了我,這下絕不可能讓你再囂張了”

    廖坤的默唸咒語,雙手之間竟彷彿有一股波動一般。

    同時有一隻蟲子從廖坤身上飛出,朝着蘇澤襲去。

    這蟲子絕非一般之物,個頭很小,卻是有着一股極致的寒意,這是蠱蟲

    蠱蟲,那可是需要許多蟲一起,互相吞食,最後留下來的王者

    這種蟲,毒性極致,可以說是最厲害的暗器之一。

    出手讓人防不勝防,哪怕是一些反應快的,也難以躲避。

    然而蘇澤眼神一凝,蟲子竟是當場成爲兩截,在他眼前掉落地面。

    廖坤臉色狂變,滿是不可置信之色。

    “怎麼....怎麼可能”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祕術竟然被蘇澤如此輕鬆的化解了。

    自己的降頭之術,最重要的引子,竟是被蘇澤一個眼神斬爲兩截。

    心裏已然被不安籠罩,巨大的寒意在侵襲他的全身,讓他感覺到了冰冷的感覺,彷彿墜入冰窟。

    眼前之人絕不簡單,是個厲害的角色。

    “沒有招數了嗎”蘇澤問道。

    廖坤知道,眼前年輕人對付不了,那麼只有一個辦法,就是逃

    沒有遲疑,廖坤扔下一枚煙霧球,直接朝着懸崖小道跳去。

    可半空之中,一隻手抓住了他的衣襟,讓他懸於半空,如何掙扎都是無用。

    懸空的廖坤感覺到了恐懼,感覺到了害怕,甚至臉色都變了。

    等他轉身望去,蘇澤那一張笑臉迎接着他。

    “想逃走,可能嗎”

    廖坤臉色狂變,聲音都顫抖起來:“你...你究竟是...是什麼人”

    蘇澤冷道:“就你一個螻蟻,沒有資格知道我的身份”

    蘇澤手上有一道力量涌出,朝着廖坤襲去。

    “別殺我,饒我一命”廖坤連忙說道,“做牛做馬都可以,只求你饒我一命。”

    沒有人不害怕死亡,臨死本能的反應,蘇澤已經見慣不怪了。

    他自然不會聽,已經動了殺意,沒人能夠活過第二天。

    不然何以爲戰神

    嘭

    一道沉悶的響聲,蘇澤的力量轟擊在廖坤身上,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鮮血順着傷口溢出,並非鮮紅之色,反而是黑色的。

    漆黑如墨的鮮血

    這個廖坤,恐怕是因爲習這等邪惡之術,纔會讓自己的血液變黑的吧。

    廖坤掙扎了幾下,最終歸於沉寂,滿臉不甘的死去。

    蘇澤鬆了手,廖坤的屍體直接朝着懸崖落下,越來越小,直到最後消失在懸崖之下。

    殺了廖坤,蘇澤眼神恢復平靜,並未在山巔逗留,徑直朝着山山下而去。

    而當他在半山腰的時候,一張符落在了他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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