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編黑狼之後。

    張勝便沒有再管齊子峯一行,帶黑狼幫精銳,去抓徐軍師的事。

    而是要了龐大郎一塊黑狼令。

    獨自一人去了屠宰場。

    屠宰場後院門口,有四名灰衣紋黑狼的嘍囉,看場子。

    見張勝本能去攔。

    張勝拿着黑狼令之後,一路暢通。

    進入之後就看到坐在亭子下悠閒品茶喝的洪胖子。

    “洪胖子,給我準備去猛獸獵物。”

    張勝說道間,走了過去,黑狼令拋給了他。

    洪胖子聞言肉臉怒氣一閃而過,伸手接過,先是有些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再一看,手中的令牌居然是黑狼金令。

    頓時心中一驚,也來不及多想。

    “大人,你需要多少”他連忙起身恭敬地雙手遞過黑狼金令,滿臉堆着油膩的笑容。

    “老規矩,懂”

    張勝接過黑狼令,忽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耳邊道:“爛賭佬”

    洪胖子聽着先是一懵,然後聽到爛賭佬三個字,神色突變。

    “大,是你”

    他終於回憶起這令他印象深刻的聲音。

    “記起來了那就好,去準備吧,這回,不要給爺耍手段,知道吧”

    張勝輕踹了他一腳,然後佔了他的位子,倚靠在椅子上坐着,姿態肆意而張狂。

    “好的,爺您說笑了,小的那敢,我就去安排”

    說着洪胖子額頭冷汗直冒,連忙急急跑去安排。

    殺盡屠宰場的猛獸之後,張勝隨後與洪胖子道。

    “之後猛獸留給我殺,知道嗎爺修煉一門刀法需要”

    洪胖子聽完,雖然有些嫌麻煩,但是卻不敢出言拒絕,連忙應下。

    見洪胖子識趣,張勝也沒多說,轉身滿意走了。

    他現在的想法是。

    我想要更強大。

    爲了經驗苦點累點怕什麼

    他願化身屠夫,只爲那一點點看着增長的經驗。

    有時候男人的動力都是源自女人。

    他現在的狀態大概就是這樣,母胎單身二十四載,突然發現一個突然心動的女孩。

    雖然家裏那個也不差,可是,太小,下不了手。

    回到張府。

    洗去一身血腥。

    又是一個翩翩佳公子。

    到演武場,巫雅與麻六正在練龍行拳。

    與麻六不同,巫雅似乎真不太適合龍行拳,打出的拳看着彆扭無比。

    一看到張勝,巫雅小臉一垮,立馬叫苦。

    “月生哥,小雅可不可以不學武”

    “太難了”

    說着眼淚都出來了。

    張勝看着也有些頭痛,他對這個貼身侍女還是感情有些複雜。

    源自原身記憶是一部分,自己對她單純又可愛的樣子似乎也抵抗力不強,主要就是很萌,讓人有種保護欲。

    連忙道。

    “小雅不哭,我已經在讓人去找適合女孩子的武功了。”

    巫雅聞言嘴巴一癟,悶悶不樂,道。

    “學武好難的,我感覺自己真的好笨,麻六都快龍行拳入門了,我還一套拳打不熟”

    “我只是個侍女,我只想服侍好少爺。”

    她眼巴巴望着張勝可憐兮兮地說。

    張勝無奈。

    “行吧,這學武你不喜歡,之後可不要後悔啊我可是知道婆婆是個大高手,說不定你小嘴一鬨,婆婆就傳你了。”

    巫雅一聽,張了張嘴,一臉不信。

    她一直負責給婆婆送飯,跟藏書樓的婆婆關係很好。

    “不,不會吧我看婆婆也不像啊。”

    張勝笑道。

    “婆婆可是一個內煉大高手,肯定有適合你功法,你知道婆婆不怎麼喜歡我,我不好去跟她要。”

    說起這個張勝有些鬱悶,藏書樓的婆婆,年齡很大,就連姓什麼具體沒人知道,聽說是跟他娘一起過來的,他孃的是孃家人。

    就是不知道因爲什麼,很看不上張勝,對他總是愛理不理,甚至有些兇惡。

    張勝記憶裏原身就是因爲這,不怎麼親近婆婆。

    “那我,去問問。”

    巫雅,攪着手,有些糾結地說。

    她又不想張勝失望,又不知道怎麼跟婆婆開口。

    張勝摸了摸她的腦袋,零亂了她的髮髻。

    “去吧。”

    巫雅聽着磨磨蹭蹭地走了。

    見巫雅走了,張勝專心看着場中專心練拳的麻六。

    一招一式,頗得其法。

    身體也比之前壯了些,顯然這些天藥物洗練加上不斷練拳,有所收穫。

    就在張勝手癢也準備練練基礎武功,把十八種基礎武學練起來的時候。

    小虎帶着楊宗漢來了。

    “少主。”

    楊宗漢臉色慎重道。

    “屠夫佬來催我了。他讓我最遲明天,帶你過去一趟。”

    張勝有些好奇道。

    “這麼急”

    “聽他說時間不多了必須要儘快,不然他恐怕就要親自登門拜訪了。”

    張勝摸了摸下巴思索一會,道。

    “行吧。我就去看看,他的麻煩事是什麼”

    “總不能失信於人”

    說着,張勝扔過去一把劍,給楊宗漢。

    “陪我練會。”

    楊宗漢接過劍,神色一愣。

    “少主,我不會劍法啊”

    張勝笑道。

    “我也不會。隨便陪我過幾招,我試試基礎劍法。”

    說着一劍刺來。

    真就隨便一刺。

    楊宗漢只能提劍格住,苦笑着陪張勝耍了會。

    擊,刺,格,洗,先是四招輪迴使出,隨後變招不定。

    沒一會張勝停住了。

    閉目看着系統。

    基礎劍法熟練度卻增長極慢。

    “少主是準備練劍法嗎我記得齊堂主就擅長劍法”

    楊宗漢見此好奇問。

    “不是,就練練基礎,想觸類旁通。”

    張勝又不能透露系統,只能胡扯。

    眼見自己習練進度不行,他便心裏有數了,大概還真只能老老實實做一個屠夫了。

    這麼一想,他便忽然想到屠夫佬。

    “楊哥,屠夫佬刀法殺豬牛啊之類厲不厲害”

    他心中想如果厲害的話,學上一手,也能讓他殺猛獸積攢經驗時候輕鬆一些。

    而不至於有時候,搞得血都濺身上。

    殺的時候效率也極慢,浪費人家時間不說,還影響收益。再怎麼說黑狼幫現在是自己人,不能影響一大幫子人的生計。

    “會啊,他一手殺豬刀,簡直絕了”

    楊宗漢很少這麼稱讚一個人,對屠夫佬的刀法卻是服氣。

    真的是孰能生巧,有種出神入化殺豬如行雲流水,骨肉分離,剝皮不損。

    “是嗎那明天就去見見,正好跟他學學這一手,也是好的你去回覆他吧”

    楊宗漢聽着便放下劍,正準備走。

    巫雅便一臉喜色,氣喘吁吁,跑來。

    “月生哥。”

    “婆婆說,傳我功法,必須要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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