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鮮的事物難免能夠極大地引起這個無聊了一下午的佟蘇蘇,她迅速地回過頭查看情況,然後立馬起身想去把門關上。
秦庶見狀連忙伸手頂住門阻攔着,並急切地反問着:“誒誒誒你幹嘛,我還沒說我來幹什麼呢”
畢竟佟蘇蘇是女人,終究抵不過秦庶這個大男人的力氣,發現自己關不上們之後,她也不再繼續浪費自己的力氣,把手裏的門一甩,自顧自地往房間裏走去。
佟蘇蘇一點都不想和這樣的人有任何交流。
一根筋的秦庶當然看不出佟蘇蘇是在和他賭氣,還以爲她是在和自己鬧着什麼,看着她的背影自己靠在門框上,雙手環在胸前。
“佟蘇蘇,要不一起下去喫個晚飯到時間了哦。”秦庶用着賤兮兮地語氣邀請着佟蘇蘇,總覺得自己很霸氣。
佟蘇蘇像是有些站累了,一屁股坐在了牀上,當作沒聽到秦庶的話一樣,又開始玩起了自己的魔方。
就算是玩魔方玩到吐,她佟蘇蘇也不願意和這種低趣味的人一起同桌喫飯。
一心只想撩撥佟蘇蘇的秦庶哪裏會知道她心中這樣的想法,只覺得只要自己主動一點,佟蘇蘇定是囊中之物。
況且能夠和唐赫當成情敵,這讓秦庶覺得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正想着,秦庶像是想起了什麼,右眉微挑眼睛微眯:“該不會是想心上的如意郎君了吧,要不要我把唐赫一起帶過來陪你”
聽到唐赫的名字,佟蘇蘇肩頭一顫,唐赫溫柔的面孔浮現在她的腦海裏,深深的思念在心中的平靜的湖泊中激起水花。
可是像是自己初來這裏的恐懼與難受得心情,佟蘇蘇立馬慌了神,她着急地回過頭惡狠狠地看着秦庶。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秦庶已然悄無聲息地出現在自己身後,讓猛然回過頭的佟蘇蘇愣了愣,然後纔回過神來。
“你要有什麼衝我來,你要是敢動唐赫一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佟蘇蘇怒氣衝衝地說着,眼底迸發出零星的火光。
“嘖嘖嘖。”
看到佟蘇蘇一副“敢爲唐赫先”的樣子,讓秦庶拍手稱歎,隨後又搖搖頭:“還以爲你多能忍,我就隨便提了一下他的名字就把你猴急成這樣,還真讓我有些失望呢。”
佟蘇蘇這才意識到,秦庶剛纔那番話是在戲弄自己,而自己卻在情急之下把她的軟肋暴露地一覽無餘。
被人耍弄了的感覺並不好受,佟蘇蘇生氣地看了一眼秦庶,恨不得現在就直接活埋了他。
用奇奇怪怪的理由把自己囚禁在這裏,和自己說這些奇奇怪怪的話,還惹得自己不開心。
佟蘇蘇的手不自己地摸向了身上某個藏匿東西的地方,卻假裝自然的樣子僞裝着自己。
看着眼前原本還在氣頭上的佟蘇蘇突然變得一副嫵媚的樣子將手背在生後,秦庶立馬起了警戒心,但是他並沒有馬上拆穿佟蘇蘇。
按兵不動的秦庶倒是想要看看,這次佟蘇蘇又能給他帶來什麼樣的驚喜。
說時遲那時快,轉眼間一根尖銳的物體出現在秦庶的眼前,朝着自己狠狠地刺過來。
但是早有準備的秦庶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地就讓佟蘇蘇得逞,他微微一側身就躲過了那一針,隨後精準的抓住了佟蘇蘇纖細的手臂,輕輕鬆鬆的制服了她。
明晃晃的針尖還在秦庶的眼前閃爍着,他饒有興致地看了一眼這個針頭,又看了一眼佟蘇蘇,直接連針帶人直接摁在牆上。
“怎麼,我就隨便這麼一說,你還來勁了是吧。”秦庶將佟蘇蘇雙手握住摁在牆上,低着頭不明意地看着他。
佟蘇蘇想抵抗,被秦庶這麼貼身地靠近着自己,她只覺得心中一陣惡寒,她惡狠狠地看着他:“你放開我”
對於佟蘇蘇的命令,秦庶只是微微垂眸,並沒有說話,鬆開佟蘇蘇一隻手然後兩隻手從她手中把針管搶過來,再你退了兩步。
他在佟蘇蘇面前舉了舉手中的針管,舔了舔脣點點頭,嘲諷的看着她:“那幫辦事不利的傢伙,居然能讓你身上留下這玩意。”
事實上,這是佟蘇蘇剛纔趁着最後一絲清醒的意識,趁着那幫人不注意將醫生隨手放在自己牀邊的針管藏起來。
本來還想着靠它爲自己出口氣,沒想到纔剛剛讓它亮相就讓它判了“死刑”。
看着秦庶快速地離開自己身前,佟蘇蘇才明白他只是想從自己手中搶走針管。
順便嚇唬一下自己。
可是剛纔被他那樣粗魯地摁到牆上,肩膀硬生生的磕在牆上,準時讓佟蘇蘇感到疼的不行,從牆上下來的她一直在揉着自己的肩膀。
原本秦庶還以爲佟蘇蘇拿出來的會是首飾一類的物品想要弄傷自己,沒想到竟然能讓她私藏了一根針管。
他的心裏對佟蘇蘇又多了幾分濃厚的興趣。
剛纔秦庶這麼霸道的鉗制住自己,又是在一個這麼封閉的環境,如果他真的想對自己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自己喊破喉嚨都沒用。
佟蘇蘇心裏這麼想着,又看了秦庶,他和佟蘇蘇保持着一段距離,說明他並不想弄出事,她原本緊張的心也放鬆了一些。
被綁架就算了,她可不想又失了身,那唐赫那邊會怎麼想。
一想到這兒佟蘇蘇的心又是輕輕一抽。
看到佟蘇蘇精緻的小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難看,秦庶趕緊解釋着:“你幹嘛這副表情,我又沒對你做什麼。”
秦庶當然知道自己如果強上的話會給佟蘇蘇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所以只是象徵性地嚇嚇她,不敢亂來。
外界的聲音讓佟蘇蘇從沉思中一下被拉了回來,她擡清澈的眼眸視向秦庶,心中還是有些惶惶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