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逐出家族的林家大小姐林清音重現商界”
“震驚,蟄伏四年,再次出現,她竟然是以這種身份。”
“女強人歸來,楚州商界再起波瀾。”
各種新聞頭條注意點根本不在建築本身,而是都落在了林清音身上。
一時間,原本已經逐漸被人們所淡忘的林清音,再一次出現在楚州公衆的視野之中。
上一次她惹得滿城波瀾,是在她被林家公然登報趕出家族的時候,那時候的她狼狽不堪,而這一次,則是光彩奪目。
當初的那個商界女奇才,再一次回來了。
葉天選坐在醫院過道里,看着醫院過道電視上播放着的有關林清音參加奠基儀式的畫面,神色帶着幾分興奮。
這四年裏,林清音爲了自己的默默付出,自己總算是做了一件讓林清玉開心的事情了。
女兒在隔離病房裏做消毒,他只能在門口守着。
“主人。”
這個時候,一道妙曼的身影走到了葉天選的面前。
今天的竹葉青做了一些僞裝,身穿一身黑色運動衣,戴着鴨舌帽和口罩。
手裏提着一個大紅色的禮盒。
“主人,您要我準備的禮物。”
竹葉青恭敬的將東西遞給葉天選。
明天是林家年後,既然林清音已經準備前往,自然得帶點像樣的禮物。
“這麼點小事,你讓下面人去做就可以了,你何必要親自過來。”
葉天選接過禮物。
竹葉青回答說道
“只要是主人您的吩咐就沒有小事兒。”
葉天選不置可否。
竹葉青對他的心意他當然是知道的,可是那又怎麼樣
這世間喜歡他“夜天子”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難道他每一個都要去迴應。
尤其是現在他已經有了家庭,就更不願意惹出其他的麻煩。
竹葉青,僅僅只是他的屬下,再親切一些是朋友。
對方肯定也是心知肚明的。
就在葉天選要離開的時候,竹葉青又是急忙對葉天選說道。
“主人,我在總部那邊安插的親信傳來消息,說是二夫人在知道您重新現身,並且恢復了奇門少主的身份和權限之後,勃然大怒,連夜召集了好幾個奇門元老,我擔心,他們會做出什麼對你不利的舉動。”
聞言,葉天選的眉頭一皺,眼神裏滿是冷意。
“那個賤女人,早就該死了,以前是我自己沒有想通,可現在我明白了,我不應該逃避,而是應該報復。”
“現在我的心思都在妻子和女兒的身上,懶得去找她和她寶貝兒子葉天昌的麻煩,可要是她自己佈置好歹,非要來自找麻煩,自討無趣的話,那也別怪我心狠手辣。”
“來一個我殺一個,來一雙我殺一雙。”
葉天選的語氣冷酷至極,醫院的樓道頓時都寒冷了幾分。
他已經有四年未曾動手,但是這並不意味着他不會殺人。
哪怕現在他的修爲已經被用困龍釘封住,無法動用真氣和無極神瞳,但是外功修爲也足以橫掃一片了。
“是,我已經將天子衛隊安插在了楚州,他們喬裝打扮成了普通人,身份各異,絕對不會被任何人看出什麼破綻的,只要您一聲令下,他們便會立了集結,爲您而戰。”
尋常人,根本不知道“夜天子”這三個字代表着什麼,更無從得知,葉天選的厲害。
奇門少主是葉天選的背景,而夜天子是他自己靠着血腥殘酷手段殺出來的尊號,就算是華夏有關部門對於葉天選也是忌諱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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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天選離開醫院之後,就回了家
在有幾天,就是女兒葉小琪動手術的時候了。
只是他的心中隱隱有一股不詳的預感。
但願一切順利吧。
這個時候,葉天選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妻子林清音打來的。
“喂,老婆。”
“老公,我大學同學邀請我參加今晚的同學集會,可能得回來的晚點了。”
“同學聚會”
葉天選愣了一下。
他和林清音結婚四年了,還是第一次聽見林清音參加同學聚會呢。
不過很快他就明白了。
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前幾年,林清音嫁給了自己,被楚州二流豪門林家趕出了家族,淪爲尋常民婦,那些人當然不會願意和林清音有什麼交集。
但是今天,林清音在電視上公開露面,而且還是以楚州地產行業的龍頭公司副總的身份出現,那些勢利眼肯定是看到了,所以纔會跑來巴結林清音。
搞不好,今天這個所謂的同學會就是衝着林清音專門組的局。
“好,你去吧。”
葉天選在短暫的猶豫之後,答應了林清音。
這些年,林清音一直在遭受着外界的非議和白眼,也該讓她處處風頭,享受被人討好的感覺了。
這也是爲什麼自己暫時不願意公開的身份,而是要隱藏身份,暗中幫助妻子林清音的原因了。
他想要所有人都尊重林清音。
他想要那些曾經看不起自己妻子林清音的人,擡起頭仰望。
讓妻子林清音再一次成爲一個完美的女神。
那時候,自己再公開身份,這樣給妻子的壓力會少很多。
“老公,你能不能陪我一起”
電話那頭在沉默了一瞬間之後,林清音猶猶豫豫的還是開口了。
經歷了這幾天的事情之後,她忽然發現,自己真的是越來依靠葉天選了。
“好。”
聽到妻子邀請自己一起參加她的同學集會,葉天選的心中一暖,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
“你說個地址吧,我去找你。”
很快妻子說了一個酒店的名字,葉天選簡單的洗臉刷牙之後,騎着自己的小電動車出門了
此時,已經是下班高峯期,街頭堵的厲害。
葉天選爲了方便,直接在城中村的老巷子裏隨意穿梭着。
在這裏生活了四年,這些巷子,他早就已經是輕車熟路。
“唔”
忽然間,他眉頭皺了皺,電動車停了下來。
這條巷子馬上要被拆掉,原來的住戶都已經先後搬了出去,往日裏人跡罕至。
“呼呼呼”
有晚風穿過。
巷子兩側的破爛篷布被吹得瑟瑟作響。
“來都來了,就自己滾出來吧。”
他冷冷的說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