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楚小姐,你們看看吧”
葉天選將手機遞給了妻子。
妻子林清音看了一眼,臉色當即變的冷酷。
隨後又將手機給了楚朧月。
看到內容之後,楚朧月的臉色也變的難看無比
楚朧月拿着手機朝着馬主管走了過去。
“我問你最後一次,你到底有沒有收那五十萬”
馬主管的心裏有一種很不祥的預感,但是這個時候,還是抱着僥倖的心理。
“沒有,大小姐,我在公司幹了十幾年了,還給老爺子做過祕書,對公司絕對是忠心耿耿,絕對不可能做出來違背公司利益的事情,這些事情都是他們編造的,我,我,我是冤枉的。”
“啪”
馬主管的話還沒有徹底說完,楚朧月一個大耳刮子就揮了上去。
直接打的馬主管嘴角流血。
“您,您打我幹什麼”
捱了打的馬主管一臉錯愕。
楚朧月直接將手裏的手機拿給了馬主管看。
“你無恥,自己好好看看吧。”
那是一張照片。
照片裏的內容則是轉賬記錄。
顯示,馬主管的一張銀行卡在昨天下午收到了一筆五十萬的轉賬。
“什麼”
看着照片,馬主管呆若木雞。
“你明明收了黑錢,還敢在這裏大言不慚,信誓旦旦,你就不怕被雷劈嗎”
楚朧月厲聲的質問馬主管,十分的生氣。
自己的同情心和信任,居然被人利用了
先河地產的員工也都是圍繞了過來,很快他們也看到了那張照片。
“天啊,馬主管居然真的收了人家的錢。”
“我們都被馬主管給利用了。”
衆人此刻終於是明白了過來。
葉天選拿回自己的手機,一臉輕蔑的看着衆人說道。
“先前我說你們愚蠢,你們還不承認,現在相信我的話了吧”
葉天選的是一點面子都被給這些人留,但是衆人自知理虧,也沒有什麼好反駁的,一個個紅着臉,羞愧不已的低下了頭。
馬主管更是臉色慘白,渾身顫抖。。
“你,你怎麼會有我的銀行轉賬信息”
“這還不簡單,我銀行有朋友,找人幫忙不就查到了”
“你以爲你很聰明,其實你就是蠢貨而已。”
“敢算計我老婆,你找死。”
說着,葉天選狠狠的一腳踹在了馬主管的肚子上。
“砰。”
馬主管像是一個足球一樣被葉天選一腳給踹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一個大坑裏,頓時泥水和鮮血都混在了一起,整個人狼狽不堪,躺在裏面,半天都起不來。
不死也成殘廢了。
“楚小姐,你們公司那邊該這麼辦,我想不用我說吧”
葉天選淡淡的對着楚朧月說了一聲。
這會,在楚朧月的心裏葉天選幾乎都要被神話了。
“葉大哥你放心,我一定會將事情告訴我爺爺的,馬主管不但會被我們先河公司開除,還會追究他的法律責任。”
“哼,敢招惹我老婆,這就是下場。”
葉天選冷冷的看了一眼其他的先河員工
這些話就是說給他們聽的。我愛電子書 .52xt.
殺雞儆猴,從此以後,先河地產要是再有人想算計林清音,那就要好好掂量一下後果了。
“老公,你好厲害。”
現在她是對自己當初的決定越來越感到慶幸了。
都說葉天選是一個百無一用的廢物,可是她怎麼感覺是撿到寶了呢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回公司吧,我還有一些小事情要處理”
葉天選安撫着林清玉的情緒。
“你還要做什麼”
楚朧月有一些不解
“當然是要把算計我老婆的背後真兇找出來。”
葉天選的眼神有一些寒冷。
敢算計他的妻子,真當夜天子的名頭是白來的嗎
“可是,那個黃毛不是說了真兇只有他們老大知道嗎”
“你,你想幹嘛”
“當然是去找他老大了。”
葉天選淡淡的說着,彷彿是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兒,但是卻把場中衆人嚇了一跳。
“你瘋了,你知道他們的老大是誰嗎,那是我們楚州的第一猛人,地下一哥哥,就算是我爺爺也不願意招惹他們的,你,你這不是亂來嗎”
楚朧月說話的時候語氣都在顫抖
林清音也是急忙拉住葉天選的說道。
“老公,你別去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我不想你爲了我去冒險。”
葉天選輕輕撫摸林清音的臉頰,幫着林清音整理好散亂的頭髮,柔聲說道。
“你放心,我知道分寸的。”
“對方既然是衝着你來,不達到目的,他們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這一次的麻煩是解決了,可是還有下一次,明處的敵人好對付,背後的小人難纏。”
“與其以後每天過的提心吊膽,還不如自己主動出擊,找出背後黑手,一勞永逸。”
“我知道你說的有道理,可是我還是不放心。”
林清音愁雲滿臉。
“放心吧,我還沒有把區區一個雄鷹幫老大放在眼裏,你安心去醫院陪着小琪吧,我會把這件事好好處理完的。”
“走啦。”
葉天選親吻了一下林清音,便是直接過去拉起了躺在地上像是死狗一樣的黃毛。
“帶着我去找你們老大。”
“好。”
黃毛巴不得好好報復一下葉天選呢,結果葉天選自己要送死,這可是太好了,他求之不得呢。
招呼了一個兄弟,開着他們的金盃麪包車離開了工地。
“林姐姐,你能嫁給這麼好的一個老公,真是有福了。”
楚朧月露出一臉的羨慕之色。
林清音看着遠去的葉天選不知道說什麼纔好,她能做的好像就只有在心裏默默祈禱葉天選平平安安吧。
“唉,特碼的,我最近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又特麼輸了二百萬。”
楚州南區一個高檔的夜總會三樓的一個辦公室裏,雄鷹幫的老大張雄正在長吁短嘆。
一個寸頭男子在一旁小聲說道。
“雄哥,要不然你找個大師給你算一算吧,我也感覺你最近的運氣實在是太差了”
“前天下樓踩到了香蕉皮,摔得不輕,昨天被野狗咬了一口,今天賭錢又輸了二百萬,您最近十幾天,好像就沒有一天是順心的吧”
聽着寸頭男子的話,張雄的臉更黑了。
“特碼的,想想就倒黴,不知道黃毛那小子事兒辦的怎麼樣了。”
“咔。”
兩人正說着話,忽然緊閉的房門被直接砸開,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躺在了辦公室地上。
門口站着一個青年,兩手插兜,神色無比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