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姜山死了,併購林家的計劃也泡湯了,到底應該怎麼辦”
“萬一這些事情被唐門知道了,我,我們就徹底完了。”
唐門戒律森嚴,對於下屬的懲罰極爲殘酷。
一旦此時被唐門知曉,他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要是一刀來個痛快的還好,可若是被扔去餵養那些蠱蟲,想想就覺得可怕無比。
“爸,您說,這遠大集團會不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們看中的根本不是楚州的市場,而是林家”
身後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男子開口說道。
方文宇,方家大少爺,方正雄的嫡長子。
現如今已經進入方氏集團的核心部門,開始逐步接受方家的生意,在三個兒子之中,方正雄最爲看重返方文宇,毫無疑問,將來方家會落在方文宇的手裏。
聽到兒子的話,方正雄面色一凌。
“林家你的意思是說,遠大集團也知道了林家的祕密,打着林家的主意。”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可就難辦了。”
方正雄憂心忡忡。
“遠大集團可是一尊龐然大物,而且背景很深,和他們作對,風險太大了。”
方文宇回答說道
“父親,明着不行,我們可以來暗的。”
“我們先查清楚,遠大集團爲什麼會對林家如此上心,其他的事情交給我我們先查清楚,遠大集團爲什麼會對林家如此上心,其他的事情交給我辦。”
“您放心,三天之內,我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案。”
“好吧。”
身心俱疲的方正雄點了點頭,此刻也是沒有其他好辦法了,只能讓自己的兒子試一試。
第二天,一大清早,林大川就接到了老太太打來的電話。
“清音,太好了,你奶奶讓你去家族開會,林家的生意不只是恢復了正常,還更上一層樓,接到了很多大訂單,生意蒸蒸日上,纔是幾天時間,就賺了上千萬,這一次可是多虧了你的
一旁岳母趙蘭芝得意洋洋的插嘴說道。
“那是,這一次,清音你可是林家的頭號大功臣,你奶奶找你回去,肯定是要宣佈讓你重回林家執掌林氏的決定的,你快去。”
林清音的神色也是有幾分興奮。
“老公,喫過早飯之後,你送小琪去學校吧,我和爸媽一起過去家族那邊看看。”
葉天選看着妻子林清音,點了點頭。
雖然他什麼都沒有說,但是卻在爲妻子擔心。
那個老太婆那麼心狠,怎麼可能會有柔情一面,就算是有,也是對林少強。
林清音可以說是老太太的眼中釘,肉中刺。
眼下,不過是因爲和遠大集團的合作需要林清音而已,等到合作結束,老太太肯定是會過河拆橋的。
不過,這樣一來,妻子應該就徹底對林家徹底死心了吧。
更重要的是,現在葉天選從姜山的口中得知,林家有一枚千年雪蓮子。
這東西對治療女兒的病情實在是太過於重要的。
來硬的肯定是不行的,要不然唐門早就動手了
至少在自己想出辦法來,不能讓林家落入方家的陷阱,等自己先解決了方家這個威脅再說。
飯後,葉天選送女兒上學去了。
林清音和父母去了林家。
林家今天該到的人都到齊了,舉報了極爲隆重的盛會。
林清音的名字在一起被添上了林家族譜。
而且被委以重任,林氏的董事長還是老太太,但是總裁的職務落在了林清音的身上,除卻對接和遠大集團的合作之外,還負責林氏的日常運轉,一度恢復到了以前的地位。
“清音,太好了。”
林大川和趙蘭芝包含熱淚。
他們等這一天等的太久了。
林清音也是有一些感慨和興奮。
被趕出林家之後,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真的能夠再回來,而且還重新掌握了林家的生意。
有種做夢的不真實感覺。
“大伯,我早就知道清音有出息。”
“就是,我們是一家人,打斷骨頭還連着筋呢,以前冒犯的地方,希望你們不要介意。”
“清音可真是我們林家的大救星啊。”
原本對於林大川一家人詆譭不斷的林家人們此刻都是圍繞在林大川一家三口身邊,極力巴結。
趙蘭芝得意到了極點。
“清音,這一次你可是給我和你爸,把面子掙足了,媽真是沒有白養你。”
“等回去,你就抓緊和那個姓葉的把婚離了。”
聽到趙蘭芝的話,林清音有些生氣的說道。
“媽,你別胡說八道,我可是從來沒有想過要和天選離婚,而且這一次爲什麼我們能拿下這個合同,奶奶爲什麼願意讓我回家,還不是因爲天選出力了,要不然我們哪裏會有現在。”
趙蘭芝的神色有一些尷尬,但還是倔強的說道。
“這是你的本事,和那個姓葉的有什麼關係,反正我不記着他的話,再說,當初要不是他,你也不需要喫苦受難了足足四年。”
“說破大天,這也是他欠你的,他就應該彌補你,想讓我記着他的人情,做夢。”
趙蘭芝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
“行了。”
一旁的林大川眼看自己的老婆女兒要吵起來,開口說道。
“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什麼場合,有什麼話等回去再說吧。”
“哼。”
趙蘭芝瞪了林大川一眼,顯然是埋怨林大川不向着自己說話,但還是閉嘴了。
一旁,看着林清音一家三口被衆人圍繞巴結的場景,林大江和林少強父子的臉色極爲難看。
“氣死我了,居然又被林清音返回家族了,還成了總經理,千算萬算,問題居然出在了葉天選那個廢物的身上,他居然能認識遠大集團分公司的經歷,倒黴透頂。”
一個多小時之後,會議結束,林大川一家人走了,衆人散去。
會議裏只剩下老太太一個人坐在首座,林大江父子站在一旁。
一直微笑着的老太太神色垮了下來。
“啪”
手中茶杯被她摔的粉碎。
此刻她終於褪去了僞裝,露出了自己兇惡的本來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