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渣女又惹了黑化男神 >一日爲師【38】
    沈浪渾身發燙難受,只想着趕緊支走他去泡冰泉,沒成想他竟然還靠近了細細地看,似乎要在她臉上盯出一朵花兒來。

    “…”她喉嚨發癢,水漾的狐狸眼兒略微閃躲,低低喚了一聲,“師尊。”

    “…嗯?”他眉峯微挑,眸光幽深如潭。

    “別看了,師尊。”她別開臉,捲翹的長睫難耐地顫動,頓了頓,擡手輕輕捂住他的眼。

    滾燙綿軟的手心碰到他的睫毛,溫熱的觸感使得他微微一僵,微抿薄脣,淡淡道:“手拿開。”

    沈浪忍不住笑了。

    要是真的想讓她把手拿開,直接伸手撥開就是了,何必只是嘴上說說。

    她低低笑道:“師尊,你知道…我原本想要對你做什麼嗎?”

    手心忽然微微的癢,她下意識蜷縮起手指,——放下了手。

    看得出,聽到這句話,長梵心中有了些許波瀾。

    沈浪歪了歪腦袋,與他幽邃的眼眸對視,笑道:“師尊不妨猜一猜?”

    長梵眸光微深,啓脣道:“…猜不出。”

    微涼的嗓音已然帶了點暗啞。

    沈浪笑吟吟地,牽住他的手往門外引,邊走邊道:“既然猜不出,就回去猜罷。徒兒現在難受的很,實在無暇招待師尊了。”

    長梵跟着她的力道走,長睫微垂,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兩人交握的手上,精緻冷峭的眉眼浮動着薄薄的霧,朦朦朧朧,令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緒。

    …直到面前的門被啪地一聲關上,他才微微恍然:原來自己…被趕出來了啊。

    他抿了抿淡色的薄脣,目光輕飄飄落在門上,然後拂袖離開。

    他事先的確不知道吃了回顏丹竟會有副作用,畢竟他對煉丹並不感興趣,是以不曾有過涉獵。方纔她那副誘|人嬌媚的樣子,他就是個傻子,也猜出來了。

    她既然不願意讓自己看,那他便不看。

    他可以等,不過不會等太久。有他在,她總歸不會是別人的。

    想到這裏,他眸光微沉,冰白通透的指尖輕輕按在了心口上。

    …

    沈浪一關上門,便渾身脫力地順着門板滑了下去,緊緊抓着衣襟,忍耐得指節泛白。

    她晶瑩的麪皮漲得酡紅,飽滿的前峯隨着逐漸急促的呼吸起|伏着,誘|人紅|脣溢出點壓抑的輕y,彷彿神仙入了魔,滿身魅惑,攝人心魄。

    她感受着自己的逐漸失控,艱難地喚了一聲:“…系統,系統。”

    片刻後,系統出聲迴應:【宿主,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嗎?】

    沈浪強撐着笑罵了一句,然後道:“情況你也看到了,趕緊給我解了藥性。”

    系統默了一瞬,道:【這種修仙位面的東西,系統很難用高科技解。原理不明確,還是不要病急亂投醫。】

    沈浪低低悶哼一聲,然後嗤笑:“那你說…該怎麼辦纔好?泡冰泉有用嗎?”

    【宿主可以考慮人工解決。】

    “人工?”沈浪的腦袋已經有些迷糊,下意識問了一句。

    系統解釋:【宿主可以通過與人交|合的方式解除藥性。】

    “…用你說?”沈浪反應過來以後,暴躁極了,“問題是我找誰,總不能把狗仙尊給睡了吧?”

    【…】系統微默,似乎也在思考,半晌緩緩道,【我可以化爲實體…】

    “滾。”沈浪沒等他說完,就罵了一聲,“姑奶奶難受着呢,能不能正經點?”

    系統的聲音忽然變得冰冷而不近人情:【那就建議宿主自力更生,手動解決。】

    沈浪:“…”媽的,智障玩意兒。

    她羞惱之極,乾脆屏蔽了狗系統。

    沒用的東西!

    她微微揚起瀅白細膩的天鵝頸,額上出了薄薄香|汗,強撐着力氣,扶着門站起身,然後徑直打開門往某個方向飛去。

    …眼下,唯有死馬當活馬醫,泡泡冰泉試試了。

    …

    而此時,天行門外。

    “讓我進去。”一襲紅色紗裙的妖女雲煙冷冷地站在高臺上,逼視着對面無數腿腳發軟的天行門弟子。

    爲首的是柳漣漪。

    她接了掌門傳訊,說是妖女又來鬧事了,當即便顧不得師尊賜丹的歡喜,急衝衝就下了山。

    她面色不善地盯着對面的女人,忽地冷笑道:“雲煙仙子還當自己是個女子麼?怎的如此不知羞恥,放着自己的師傅不要,偏偏要去纏着別人家的師尊?”

    雲煙眯了眯眼,望着她道:“你好意思說我?你是如何拜了長梵爲師,你自己心裏難道不清楚?還真當自己天賦卓絕,長梵徒弟的位置非你不可?”

    不知哪一句戳到了柳漣漪的痛處,她面色頓沉,手上攻擊不要命似的發了出去。

    “我看你是找死——”

    “找死?”雲煙皮笑肉不笑,“區區金丹,也敢在我跟前放肆,真當我雲煙是泥捏的不成?!”

    雲煙心裏哪能不知道,柳漣漪一個區區金丹期敢在她面前這般放肆,說到底還不是因爲她對長梵有情,而長梵又是這女人的師尊——也就是顧忌着長梵,她才容忍着柳漣漪一次次不自量力地在她面前挑釁。

    正是捏準了這一年,柳漣漪認爲她不敢真的傷了她,才無數次不知死活地惹怒她。

    真是可笑,可笑極了。

    她似笑非笑地望着柳漣漪,忽然揚聲道:“你師尊的臥榻,你睡得可還酣甜?”

    柳漣漪喉嚨一梗,感受到身後投來的密密麻麻的灼熱目光,閉了閉眼,冷聲道:“你自己心思髒,不要以爲別人與你一樣髒。”

    師尊的臥榻?

    她當然想睡。

    可她連接近冷明殿都要師尊許可,又如何能靠近師尊的牀榻?

    她也不能告訴衆人:師尊更寶貝他的小徒弟,而且小徒弟纔是天賦最高之人,跟她比起來,她柳漣漪所謂的天賦就好似一個笑話。

    況且…柳漣漪眸光微沉。

    她怎麼可能告訴別人,她的那位小師妹…已經在師尊的榻上睡過不知多少次了呢。

    在衆人眼中,她柳漣漪纔是最得師尊喜歡的徒弟,雖然有不少嫉妒她的女弟子暗地裏傳她用了不乾淨的手段爬了師尊的牀,仙門內知情者皆爲她打抱不平,可殊不知她本身就對這種傳言樂在其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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