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想玩情.趣
這是沈禍水唯一能夠想到的原因。
好在,雲漠沒有讓她等太久。
他進來的時候,手上拿着一箇中等大小的精緻箱子,一步一步沉穩地向她走過來。
“又想搞什麼幺蛾子”沈禍水長眉微蹙,撐着臉蛋兒,懶洋洋看着他。
男人微頓,鴉色長睫微掀,露出如漆珠般幽暗的眼。
沈禍水被猛地嚇了一跳。
他的眼神不再掩飾濃烈驚心的侵佔欲,裏面暗色浮沉燃着火光,似有猛獸蟄伏,隨時準備撲出來將她吞喫殆盡。
緋色的薄脣比平時更豔了些,莫名帶着些細微的冰冷笑意,“知道麼,爲了這天,我計劃了多久。”
似乎驀地在她身畔點了一把火,漸漸地,這把火燒到了她自己身上。
沈禍水微微蹙眉,只覺得身上發燥發熱,臉蛋兒也緩緩飄出酡紅之色。
雲漠見時機差不多,徑直將她攔腰打橫抱起,一手勾住她白嫩細長的腿兒,一步步不容她掙扎地走向柔軟的大牀
一夜未眠。
沈浪差一點就一命嗚呼了。
直到她不盈一握的細腰被略微鬆開,整個人完全脫力癱軟,像從水裏撈出來的,她虛虛嘆了口氣,終於兩眼兒一黑,暈了過去。
暈了醒,醒了暈,沈禍水覺得,再這麼下去,花瓶就要碎了。
男人發了狠,像要把攢了許久的火氣一分不少地全都賜給她。
美人兒緊攥着某處,眼尾濡溼,妖冶之色澎湃泛開。
等一切結束,天已經亮了。
男人慢條斯理地穿戴好,爲美人兒仔細清洗了一番。
沈浪無力地挑了挑眉,蒼白的脣瓣張了張,似乎是想說什麼,可卻因爲嗓音嘶啞不堪,什麼也說不出來。
她想罵狗東西不是人。
但轉眼想到今後,她又默默把話憋了回去,任由狗東西爲她擦拭。
亮銀色的細鏈還纏在她腕上,卻比不上肌膚瑩潤如玉,水嫩誘.人。
雲漠瞳眸漆黑,放下溼熱的毛巾,打量着她身上的痕跡,長睫微垂。
緋色薄脣微翹。
“餓了。”終於,沈禍水低低說了一句,“要香酥鴨。”
“嗯。”男人微頓,起身出去。
沈浪這才動了動身子,抽了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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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地,她也惱了,猛地躲開男人的薄脣,冷笑道:“雲先生是打算一直把我關在這兒了”
男人浮動着冷冽的眉眼毫無波瀾。
“我以爲你早該看出來的。”
沈浪忍不住爆粗口,“那是因爲我沒想到你真那麼變.態”
劇烈起伏的飽滿胸膛,看得雲漠眸色微暗,薄脣抿成了一條線。
“氣傷了身子,不值。”
沈禍水微微冷笑,“的確,爲了你,不值”
說罷直接奪過他手中的碗,自己吃了起來。
雲漠眸色沉沉,緊緊盯着她。
“你怨我”
“哪敢啊。”沈浪懶得搭理他,腦子開始飛速運轉,盤算着怎麼逃出這個鬼地方。
雲漠倏然握住她拿勺子的手,嗓音低沉陰冷:“你在想着逃”
沈禍水眸光流轉,淡淡落在他身上,笑了,“雲先生覺得我這樣,逃得出去”
雲漠目不轉睛,微啓薄脣,“連時空機都做得出來,我可不敢小瞧你。”
沈浪眉頭微蹙,忽然就有些委屈。
狗東西不由分說囚禁她,她還沒生氣,他倒是惡人先告狀了。
呸。
就不該高估這個狗東西。
雲漠神色也輕鬆了不少,緩緩道:“我從沒問過你研究時空機,想做什麼”
美人兒輕飄飄瞥了他一眼,“想知道”
“說不說都無所謂,”雲漠大力箍緊她的細腰,緋色薄脣微翹,“反正,你已經是我的了逃不掉。”
她渾身上下都像寶貝一樣,讓他愛不釋手。
只要她老老實實呆在他懷裏,哪裏也別去,就夠了。
“是麼。”沈禍水漫不經心地撩了撩秀髮,眸光幽幽。
做時空機當然是爲了逃。
難不成她這樣的人,做時空機是爲了拯救蒼生麼
不過,這個位面,她的計劃被打散了。
從頭到尾,雲漠表現得就十分不滿她研究時空機,像是對她的意圖有所察覺了似的,尤其他是位面男主,若是做出什麼事來,恐怕以她的能力根本無法挽回。
不得已,只好順着臺階下,主動提出放棄研究。
祕密研究,是最好的,不能打草驚蛇,以致那個所謂的總局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