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面色陰沉至極的男人。
厚重的密碼門被狠狠踹開。
她長睫微掀,穠豔的眼尾微微上挑。
嘖破門。
什麼質量。
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即將面臨的危險。
“你剛纔說什麼”
雲漠大步逼近,眼底凝聚着漆黑的風暴。
沈禍水眉心顫了顫。
男人猛地攥住她的皓腕,要將她生吞了一般,緊緊盯着她,力道越來越重。
實不相瞞,她覺得自己的手腕要碎掉了。
沈禍水安靜地垂下長睫,淡淡道:“鬆手。”
半晌,男人眸色漆黑,怒極反笑,緋色薄脣微微翹起冷峭的弧度。
慢條斯理地擡起她的下巴,帶着某種強制性的意味。
微涼的拇指輕輕拂過她誘.人的脣瓣,莫名令人毛骨悚然。
“仗着我捨不得弄死你對麼”
沈禍水幽幽望着他,漫不經心地想,這瘋批又發哪門子狗瘋
她倏然想起了他進來說的“你剛纔說什麼”
沈浪長眉微蹙,有些詫異。
看樣子,狗東西是聽見她對系統說的那些話了
嘖,大意了。
狗東西偏執成這樣,又怎麼可能不搞點監聽監視虧她還以爲這麼多天,已經足夠讓他放心了。
她慵慵懶懶道:“是啊,就是仗着你捨不得畢竟是雲先生先愛上的,不是麼”
雲漠眸光沉沉,緊盯着她,沒有說話。
“我確實想離開,”美人兒似乎滿不在乎,緩緩道,“我知道,孩子沒了,是在我肚子裏的沒了的,你以爲讓他們瞞着我就可以當作沒發生過”
一時間,原本質問的男人竟然不敢與她波光粼粼的目光對視。
他的確是讓人瞞着她。
他卑微地希望她什麼也不知道,還像以前一樣,什麼也沒有發生,他會跟她重新來過。
可她說要離開他的心臟險些扭成一團,繼而升騰起的,是密密匝匝的冰冷與疼痛。
半晌,他狼狽地躲開她的視線,薄脣抿了抿,嗓音沙啞:
“孩子孩子還會有。”
是啊,孩子還會有。
他們還有很長很長的未來。
他會把所有愛傾注給她,讓她生下屬於兩個人的孩子最好多生幾個。
他喜歡女兒,最好像她一樣嬌軟可愛。
沈禍水擡起微紅的眼,無情打碎了他的念頭,道:
“你雲漠什麼身份相貌,只要你願意,數不清的女人願意給你生。可我就只有一個,他已經死了爲什麼還要自欺欺人我的孩子,我一個人的孩子,他已經死了”
雲漠緊抿薄脣,眸色漆黑。
少頃,他緩緩道:
“你怨我,對嗎”
沈浪沒有回答。
因爲答案顯而易見。
“知道你難受,我也想試着放你離開,”他嗓音低磁,微頓,“可哪怕只是想想,我都無法忍受。”
他輕輕撫摸着她的臉蛋兒,眯了眯眼。
“所以,即便你再厭惡,也只能留在我身邊不要試圖離開,好不好”
這語氣可不是在商量。
他忽然笑了。
修長手指將她的下巴扳起,溫柔至極地在她脣畔落下一個輕輕的吻。悅電子書 .yue.
“你說得對,”他語氣繾綣醉人,嗓音清磁,輕緩道:“我是愛你,無可救藥了。”
修長指尖在她臉上流連,也許是因爲這種冰涼的觸感,她打了個寒顫,危機感後知後覺地涌了出來。
寒意從脊背冒出,然後飛快竄上了大腦皮層。
她動彈不了。
看着她的表情,他低笑,“怕什麼現在你身體虛弱我又不會對你怎麼樣。”
雖是這麼說着,下一秒,她就被大力推倒,整個人仰躺下去。
男人強勁灼熱的身軀直接覆壓下來,她微微瞪圓了眼,又驚又怒,“你”
他不慌不忙握住她不斷推拒的雙手,猛地堵住她的脣,溫柔地吮吻。
半晌,他擡眼,意味不明道:
“不進去乖一點。”
沈浪怔住了。
她感受到了男人猙獰的古欠望。
“狗東西”她無力地叫了一聲,修長優美的玉頸被迫揚起。
一切結束的時候,她兩手痠軟,穠豔眼尾顫巍巍的紅。
剔透的眼淚珠子順着臉頰沒入衣領,沾溼了枕頭。
妖精似的美人兒被蹂.躪得凌亂虛弱。
雲漠漫不經心抽出紙巾,擦了擦,長睫微顫。
“我抱你去洗澡。”
“用不着,就這樣罷。”她冷冷笑了,“你出去。”
她不想再看見他。
雲漠眸光幽深,靜靜盯着她,眉眼晦暗。
“好。”
雲漠出去了。
沈浪怔怔地,渾身癱軟虛弱,眸光卻驚人的灼亮。
半晌,她微微牽動被咬破了的脣瓣,抿出一抹醉人的笑。
剛纔,狗東西的恨意值竟然漲了那麼多。
看來也不是很難了。
嘖。
沈浪徹底被雲漠禁錮,成了他囚籠中的金絲雀兒。
她身子漸漸養好,迎接她的,就從無微不至的呵護,變成了夜夜不休的掠奪。
她的作息完全被顛倒。
每夜被逼着清醒,而睡覺的時間,挪到了白天。
有時她抗拒之極,雲漠會毫不猶豫地給她注射某種藥物,然後冷靜地看着她慢慢失態,直到她主動纏住他索求。
她眸波迷亂,被迫仰起頭看着鏡中的兩人,身下的洗輿臺似乎都滾熱了起來。
她用力攥緊大理石一角,斷斷續續哀求,“我錯了不該不該不理你老公,你”
“我怎麼樣”他微微一頓,嗓音低啞。
美人兒泫然欲涕,可憐巴巴道:
“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這回,是她說出口的。
在這種情況下。這句話,更類似於一種卑微又可憐的求饒。
雲漠眉眼冷冽,加重了力道,道:“我要你的真心。”
沈浪不說話了。
嗚咽聲破碎,像一首纏綿悱惻的曲子。
夜還很長。
“聽說了沒你們家退了圈那位,聽說原來就是雲大佬的b養的情.婦呢,只不過是成功上位了而已。”
“你又知道了,合着您是我們家肚子裏的屎唄,什麼都那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