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不是才幾天打籃球出風采的柳元歌嗎”
楊依依帶着幾個社會男,早就在這裏等着了。
“喲呵,挺漂亮的嘛,還會打籃球啊,那不知道小妹妹今天有沒有空教教我們呀”
男生裏面一個帶頭的吊兒郎當的男生說着。
柳元歌一臉不屑,挑了挑眉:“不好意思啊各位,今天沒空。”
看柳元歌說了一句就打算走了,楊依依轉頭示意了一下,那個說話的男生就反應迅速地跑上去,伸出一隻手攔着柳元歌,另一隻手想要挑起柳元歌的下巴。
“妹妹,哥哥們難得有時間,你幹嘛急着走呀”
柳元歌冷眼相待,頭微微後仰,躲過男生挑釁的手,又向後退了一步,與男生保持安全距離。
男生手剛要觸碰到柳元歌的下巴,沒想到就給躲開了,一隻手僵在空中好一會兒才放下來,眼神中是清晰可見的笑意,好像並不覺得柳元歌躲開很不好,只感到有趣。
楊依依雙手抱在胸前,氣勢洶洶地走過來,“柳元歌,別以爲我不知道,你以爲少宇學長幫助了你,你就驕傲了你永遠不配站在他身邊。”
“呵,楊依依是吧,驕傲又怎麼了,我可記得那天白天敢怒而不敢言的你,至於學長,你就配”
楊依依被氣的直瞪眼,單眼皮似乎都成了雙眼皮,柳元歌看着她發怒的樣子輕輕笑笑。
小樣~今天也讓你知道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惹得起的,本來不想找麻煩,可是總是會有人出來作妖,不過也好,不至於那麼無趣了。
“哈哈。”看戲的幾個男生也忍不住笑起來。
他們本是楊依依請來撐場面的,沒想到現在還是本來要被教訓的人更加淡然,而楊依依自己卻氣個不行。
楊依依狠狠地剁了幾腳,一臉怒氣地看向那些笑着的男生:“笑什麼笑我不是叫你們來看戲的”
“呵你還來脾氣了,我們也”一個男生正要說着,就被帶頭的攔住。
朝楊依依點了點頭,就看着柳元歌說到:“妹妹,你也聽見了,就算哥哥們想要憐香惜玉,這也由不得我們了。”
說完一夥人就靠近柳元歌,想要給她一個教訓。
沒想到,剛有人伸出手抓柳元歌,還沒碰到衣服,就聽到“咯吱”一聲骨折的聲音。
“啊我的手指,痛死我了”
一個人捧着自己受傷的手,咬牙直跳。
帶頭的男生立馬叫停了所有人,不可思議的眼神觀察着柳元歌,然後識相地從包裏拿出一筆錢,抽出幾張,剩下的都扔給了楊依依。
“錢還你,這幾張是我兄弟的醫藥費,好自爲之”
隨後帶着幾個兄弟就消失在黑暗當中,任憑楊依依怎麼喊都無動於衷。
楊依依一下沒了底氣,可是也不能在敵人面前軟弱,所以還是裝作很囂張的樣子,瞪着柳元歌,其實額角早就出現了幾滴細汗。
“柳元歌,這次是你運氣好,我還有很多驚喜。”
“咳咳”
注意到柳元歌的速度,楊依依瞳孔微縮,眼神驚恐,就那麼一瞬間,柳元歌就扼住了她的脖子。
冰冷的眼神,讓楊依依感覺自己就像墮入了深淵,脖子上傳來疼痛,讓她直喘不過氣來,臉頰通紅,視線也開始模糊,只清晰地聽見:“我等你的驚喜,不要讓我失望。”
楊依依感覺快要斷氣的時候,突然脖子上的力量消失,她無助地癱軟在地上,眼淚忍不住掉下來,而她的周圍也早就沒有了人影。
回家的柳元歌,心中若有所思,滿懷心事地洗漱好,抱着七白,望着牆就發起了呆。
恐怕有些棘手了,還有那些人拿錢辦事,但剛剛可不是被自己一點身手嚇到那麼簡單,而且看起來也不像一般的混混,幾個人之間關係還很鐵的樣子,絕對有什麼不知道的事情發生在他們身邊。
“盯。”手機傳出一聲。
柳元歌從桌上拿起來,是厲星辰的短信:
元歌,下週晚會,我缺一個舞伴。
看到這則短信,柳元歌一笑,心情也莫名其妙的好了很多。
纖細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遊走就打過去兩個字“榮幸”
短信另一邊,彷彿看着手機等了好久,聽到聲音立馬看一下,然後笑得格外燦爛。
隨後如往常一樣,一句晚安。
厲星辰正打算休息,就聽見了敲門聲。
“少爺,夫人找你。”
厲星辰立馬放下了挑起的嘴角,眼裏帶上一絲冷意,慢慢地打開了們。
“少爺。”保姆見門打開厲星辰出來,便向他微微俯身。
厲星辰沒有給她好臉色,徑直走下了樓,樓下厲星辰的父親厲明看着報紙,而旁邊是一個相對年輕的女人,卿晚,此時的裝扮和陸依琳有的一拼,只是這個女人可要精明得多。
卿晚聽到腳步聲,就放下了果盤站起來,一直笑嘻嘻地看着厲星辰,“星辰啊,這麼晚叫你是真的不好意思,但有件事今天要給你說好。”
然後還頗有些慚愧地搓了搓手,厲星辰沒有管,只斜睨了一下,就坐在了厲明的旁邊。
卿晚只好僵硬地笑笑,眼神中閃過微不可查的恨意,然後又一臉討好地坐在對面,裝作和厲星辰很親密的樣子,說着。
“星辰,就是你王伯父的女兒王丹傾回國了,但是呢,你伯父明天又沒有時間,看你們年齡差不多大,所以拜託你明天接一下她,順便帶她隨便逛逛。”
“不想。”厲星辰冷冷的一句頓時讓卿晚尷尬起來。
但卿晚哪會是那種臉皮薄的人,故意看着厲父說:“明,你看星辰不同意,不如”
一直看着報紙的厲明,終於還是放下了手中的報紙,看着厲星辰:“辰兒,畢竟是你王伯父女兒,你卿晚阿姨答應的時候,爸爸也在,你不會想要爸爸沒面子吧”
“對呀,星辰。”卿晚抓住機會就附和到。
厲星辰看着父親,只好妥協,說了一句好。
隨後卿晚笑得無比開心,不管厲星辰多麼不高興,就開始給他說王丹傾的航班,還有什麼時候把她送回去。
厲星辰隨意地點點頭,和厲明打了招呼就雙手插兜上樓了。
而剩下卿晚和厲明時,卿晚則開始嬌滴滴地說着:“明,怎麼辦啊不管我怎麼對星辰好,星辰都不會接受我。”
厲明笑了笑,不以爲然,“辰兒一直都倔,你想讓他接受你,還遠着呢,況且我兒子我清楚,他不會忘記他的母親。”
是的,卿晚是厲星辰的後媽,厲星辰的母親在他十二歲時就去世了,過了六年多了,厲星辰從來沒有忘記過,而厲明同樣也忘不了,或許迫於無奈,生活還是要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