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的事”楚修宜正色道,“是什麼樣的事有人打過你還是怎樣責罰過你”
前世的事沒法說,付莞香只好含糊的說:“差不多吧,總之並不是每個人都像王爺一樣心善,在人屋檐下,總要小心討生活。”
“你說的是付將軍嗎我聽說,付將軍和夫人都是很好的人,難道說有什麼隱情嗎”聽到付莞香說的話,楚修宜下意識的想到了付錚。
付莞香趕緊擺手否認:“不是付將軍,我說的是別的人。”
楚修宜點點頭,沒再說什麼。他只以爲付莞香在被付錚接走前,在父親正房那裏受到過什麼虐待。只是,旁人的家事,他總是無權插手的。
之後的兩天,孟都連着下了兩天的雨,總算暫時緩解了夏末的燥熱。楚修宜的傷已經好了大半,雖然傷口還是會痛,但好在左手已經可以稍稍活動了。這一天,徐大夫來給楚修宜換藥時,終於沒有在避着付莞香,付莞香才得以看到楚修宜的傷口。
出乎意料的,楚修宜的肩膀上只有一個大約半寸長的傷口,並沒有看到如同徐大夫之前說的,剜了一塊肉的傷疤。付莞香疑惑的看向徐大夫,徐大夫尷尬的笑了笑,解釋道:“晚公子不知道,咱們祕製的傷藥可以讓傷口快速癒合,而且能夠長出新肉。所以姑娘大約看不出這傷口之前有多嚴重。”徐大夫說完,心虛的看了楚修宜一眼。
楚修宜將“重重有賞”四個字咬的極重,毫不掩飾其中警告的意思。徐太醫下意識瑟縮了一下,不小心將手裏的藥瓶掉在了地上,藥灑出來,付莞香看着都心疼。
楚修宜撇了一眼地上的藥瓶,語氣平靜的說:“徐大夫年紀大了,手都開始抖了。摔了千金難求的傷藥,要罰。鑑於方纔本王說要賞,此番功過相抵,本王就不追究了。”
徐大夫這才鬆了一口氣,連連叩謝。
徐太醫走後,付莞香收拾起地上的藥瓶,疑惑的問楚修宜:“王爺,校場祕製的傷藥真這麼神那爲什麼屬下扭傷手時,還是用了好幾天才康復呢”
“校場的傷藥有很多種,給你用的那種是治療跌打損傷的,所以效果差一些。這個是最上等的傷藥,效果自然要好。”楚修宜一本正經的胡扯道。
“原來如此。”付莞香點了點頭,而後又問,“王爺,您之前說讓佟嶼師兄來做誘餌,可通知過他了他什麼時候來”
“還沒有,打算今天晚些時候遣人同他說。怎麼想起來問這個”
“沒什麼。”付莞香思索片刻,才謹慎道,“王爺,您不過是需要一個誘餌,那這誘餌誰來做都是一樣的。與其讓師兄來,不如就直接讓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