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鐵鷹的心情終於平復了些。他眼中的猶豫不見了,轉而代之的是一貫的堅定。鐵鷹起身在書房中翻找起來,心道:去他的理由,只要是我的人,就是把嶺西翻個底朝天,我也要給他找回來問清楚
此時,季景雲正坐在楚修宜的書房中。付莞香這次沒有再站在一旁當木頭,而是乖順的坐在楚修宜的身邊。
季景雲挑了挑眉,滿臉複雜的問:“你們兩個之間是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嗎怎麼覺得我離開了這些日子,你們之間的氣氛有那麼些不尋常”
付莞香忍不住紅了臉,楚修宜面不改色的平靜道:“沒有,都正常,是你想多了。”
“少來。”季景雲辯駁道,“他付晚什麼時候也坐上座了”
“他就同我幼弟一般,如今也算是襄王府的半個主子,這位置怎麼就坐不得”楚修宜淡淡道。
“幼弟你對楚修遠這樣過嗎”季景雲嗤笑一聲,“換做是楚修遠坐你旁邊你們能直接打起來。”
“別說這些有的沒的,說正經事。”楚修宜的耐心耗盡,臉色終於有些不好看了。
“我哥哥都在宮裏,別和我亂攀關係。”楚修宜懶得理他,“柳書彥現在何處”
“走了啊,不是說了,昨晚見到的。”季景雲攤了攤手,無辜的望向楚修宜。
“季兄,我不喜歡被吊着。趁我現在心情還可以,我勸你老實說。”楚修宜的手指輕釦着桌面,語氣中帶上了幾分不耐煩。
“好,我說,你別急。”季景雲覺得有些玩脫了,對着付莞香偷偷吐了吐舌頭。在付莞香無聲的苦笑中,季景雲才老老實實的說起探子回報的情況:“跟蹤鐵鷹的暗衛說,看見柳書彥昨天半夜時曾經從寢室出來,接着進了書房,之後就再沒出現了。”
“是他一個人嗎”楚修宜問。
“不是,據說是兩個人,有一個蒙面人一直跟在柳書彥身邊。據暗衛猜測,大約是個女人。”季景雲說着,有些猶豫的問,“會是納蘭渃嗎”
“不可能,納蘭渃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出現在我們的視線裏。”楚修宜擺了擺手,“多半是納蘭渃身邊的死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