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書彥正想的出神,那邊女人已經給小姑娘交代了詳情。小姑娘聽後不置一詞的走了,大約是給納蘭渃傳話了。不過是不是都不打緊,反正柳書彥已經想好了,無論這女人準備怎麼死纏爛打,他都不會把東西交出去的。
柳書彥這個人,面上不正經,實際上卻是個真君子。他說着要脫衣服讓女人害怕,可女人就是槓着不出去,柳書彥也只好認輸的和衣而臥。只不過,他真不想讓鐵鷹誤會,也就沒有憐香惜玉的把自己的牀讓出來,就讓女人面壁思過了一晚上。
話又說回來,這女人是納蘭渃的手下,即便柳書彥真的主動把牀讓出來,她也不可能敢接受。
柳書彥脾氣大,功夫也好。女人不知道納蘭渃想要的東西究竟是什麼,也不敢硬搶,怕萬一給摔壞了,沒法交差。更何況,納蘭渃說過,柳書彥是她最重要的人,這麼重要的人,女人說什麼也不敢貿然跟他動手。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打不過。
兩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的過了兩天,雖然大多數時候是柳書彥大眼瞪着女人的後腦勺,倒也是相安無事。女人的耐心可謂是柳書彥見過最好的了,她不會着急,就每天唸經似的,找柳書彥要納蘭渃讓他從柳宅取回的那件東西,從早到晚,除了喫飯睡覺就是念叨,也不覺得乏味。
那女人雖然表面上就這麼不怒不喜的和柳書彥乾耗着,其實心裏也急。她的同僚們都去做更重要的事了,只有她,一天天婆子似的伺候着這尊大神。更何況,納蘭渃之前就給她定下了要求,七天之內一定要將那東西拿給她,如今已經是第六天了,再不拿到手估計要挨罰。
女人想着,轉過身想再和柳書彥商量商量,卻意外的發現柳書彥睡得正香。柳書彥這次大約是閉着眼小憩直接就睡着了,也沒蓋被子,就那麼大咧咧的仰躺着。他的胸口鼓了一個包,正是柳書彥從柳宅取來的東西。
女人輕輕的喚了柳書彥兩聲,柳書彥沒反應。她又悄悄的走到柳書彥身邊,柳書彥還是沒什麼反應。這下女人有了賊心:雖然不是什麼君子行徑,可就趁着柳書彥睡着將那東西偷了,不就能交差了嗎至於後續,到時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