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野櫻打了一個哈切,旁邊坐着的是宇智波斑,在宇智波斑的另一邊則是宇智波泉奈。
原本春野櫻是不肯在宇智波斑旁邊帶着的,而且春野櫻也願意在人羣裏渾水摸魚。
但是宇智波泉奈不這麼想,他覺得自己哥哥喜歡對方,自己得需要爲他們製造機會,所以宇智波泉奈將春野櫻安排在了宇智波斑旁邊坐下。
這次演講交給了口才十分不錯的千手柱間,因爲所有人都覺得千手柱間的口才十分的好,哪怕他覺得自己不會說話。
“哈~”春野櫻打了一個哈切,然後小聲的對着身旁的宇智波斑說道:“斑大人,我先睡一會兒,一會兒柱間說完話後,麻煩叫醒我。”
“你很累?”宇智波斑看向春野櫻問道。
“嗯,最近一直沒有休息好,所以趁着這段時間先睡一會兒。”春野櫻點了點頭,眼睛一閉一閉的,看起來十分的困。
“你怎麼能確定柱間能夠說很長時間的話。”宇智波斑有些好奇的看着春野櫻問道。
“大人物們的演講沒有幾個小時是不會想下去的,幫我看會兒。”說着春野櫻終於堅持不住,閉上了眼睛。
看着春野櫻的頭一栽一栽,很害怕對方會直接栽倒地上。
由於很久之後,宇智波斑擡手扶住了春野櫻讓對方靠着自己睡覺。
不知道過來多久,春野櫻終於睡醒了。
不過醒來的春野櫻有點兒懵,具體爲什麼,是因爲不知道什麼時候,下面的那一羣人異常激動興奮,看着千手柱間彷彿是看到神明一般。往日的世仇在那麼一瞬間全部放下,宇智波一族的人與千手一族的人手搭着肩膀,如同親兄弟一般。
春野櫻默默的掐了一下自己,嗯很好不疼,看來我是中幻覺了,或者沒有睡醒。
“喂,你掐我幹什麼。”宇智波斑頭上冒出來一個井字號,眼睛的餘光看向春野櫻。
春野櫻身體一僵,隨後順着視線看向自己的手。很好,自己此時正掐着宇智波斑的大腿。不過話說回來,手感不錯。
“抱歉,我以爲自己中幻術了所以想掐醒自己。”春野櫻默默的收回了自己造作的小手,一副什麼也沒有發生的樣子看着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微眯着眼睛大量了春野櫻許久,才收回自己凌厲的視線,然後隨意的說道:“你沒有中幻術,柱間口才就是那麼的好。”
“嗯。”春野櫻點了點頭,隨後發現宇智波泉奈有些呆滯的看着千手柱間,許久之後宇智波泉奈才緩緩說道:“我終於知道爲什麼他是千手一族的族長了,太能忽悠了。”
在千手柱間激情演講後,雙方放下了自己對對方的偏見,決定做好兄弟。
然後所有人開始根據計劃,建設屬於他們的村子。
“斑,你說我們要不要在這裏刻上我們的臉如何。”千手柱間興奮的拉着宇智波斑,指着一處高山激動的說道。
“不要,太傻了。”宇智波斑表示強烈的拒絕。
“斑居然說我傻……”千手柱間縮到角落,用着手指在地上畫圈圈。
“柱間,別鬧快起來。”宇智波斑看着一眼千手柱間說道。
“哦……”千手柱間哀怨的看着宇智波斑,猶如充滿怨氣的小媳婦一般。
該不會柱間與斑是彼此喜歡吧,不對啊,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師傅是怎麼來的?
春野櫻古怪的看着面前的宇智波斑與千手柱間,然後搖了搖頭,將自己腦海哪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甩出去。
“不過既然有了村子,那麼村子叫什麼名字啊?”宇智波泉奈環胸看着衆人問道。
聽此,大家開始思考起來。
一片樹葉滑落,宇智波斑擡手接住了樹葉,通過樹葉上的缺口看向整個修建的村子。
“就叫木葉村如何。”宇智波斑看向大家說道。
“什麼,這麼簡單嗎?一點兒含義都沒有。”千手柱間有些消沉的說道。
“我說你就不能改改你這動不動就消沉的習慣嗎。”宇智波斑緊握拳頭有些威脅的說道。
“那麼,首領叫什麼。”千手扉間突然開口詢問起來。
“這個我早就想好了,叫火影怎麼樣!因爲沒有斑的幫忙,就也也不會村子。有樹葉的地方,火會燃燒火的影子會照亮村子木葉又會生根發芽。”千手柱間笑着說道。
聽此春野櫻第N次沉默,一個玩火遁的人取了一個木葉的名字,一個玩木遁的人取了一個火影的名字。我好像知道了什麼,又好像什麼也不知道。
“你好,你就是春野櫻是吧。”一個溫婉的聲音突然響起。
春野櫻轉過頭,發現是一個紅髮溫柔的女子。
“你是……”春野櫻看着眼前的女人開始詢問起來。
“水戶~你怎麼來了!”千手柱間跑向水戶身邊驚喜的看着對方。
“當然是過來看看你。”水戶溫柔的看着千手柱間,隨後擡手幫千手柱間擦了擦汗。
在場的其他四人看見此景,莫名感覺飽了,明明自己一上午都沒有喫東西了,爲什麼會這麼飽?
“對了,水戶,這就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那個人,春野櫻。”千手柱間笑着對着水戶說道。
“嗯。”水戶點了點頭,然後走向春野櫻面前,擡手拉住春野櫻的手說道:“你好,我是柱間的妻子水戶,早就聽柱間說過你,今天終於見到你了。”
“您好。”春野櫻看着面前溫柔的人,有些懵,沒想到師傅的奶奶原來是這麼溫柔的人,我還以爲會和師傅一樣的性格呢。
“不用這麼拘謹,如果不嫌棄可以稱呼我爲姐姐的。”水戶溫柔的看着春野櫻說道。
“怎麼會,那個,水戶姐?”春野櫻試探的叫道。
“嗯。”水戶眼睛彎彎,眼神裏充滿了溫柔,如同一灘汪洋的水,讓人不由沉進去。
“你學過陰封印?”雖然是問句,但是春野櫻聽的出來水戶說的是陳述句。
“是的。”春野櫻點了點頭,她的確學過陰封印,只不過在開這裏之前,被自己的斑紋模式給用光了。
“我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你能答應,好嗎。”水戶看着春野櫻溫柔的說道。
“可以。”春野櫻點了點頭,隨後就被水戶帶走了。
水戶帶着春野櫻來到自己的房間,隨後拿出來一個卷軸出來,將其打開後,對着春野櫻說道:“把你的血滴在上面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