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着急了。”春野櫻看着寧次輕聲說道,隨後伸手拍開了寧次的手,腳勾住寧次的腳腕,一掌拍向寧次的胸口。
“額”寧次瞳孔放大,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後倒。
“啪”
春野櫻伸手拉住了寧次,接着手部用力將寧次拉了起來。
“如何。”春野櫻在把寧次拉起來後,鬆開了寧次,然後看着寧次說道。
寧次低着頭,手握緊了又鬆開,如此反覆,最後寧次嘆了一口氣,帶着淺淺的笑意說道:“是我輸了。”
“麻麻,比試也看完了,趕快回屋吧。”卡卡西從走廊上站了起來緩緩說道。
“嗯。”春野櫻點了點頭,然後開始往屋子裏走。
“嗯”春野櫻停下來,看着天空。
一片片雪花緩緩從空中飄落。
“下雪了嗎。”春野櫻收回了目光然後繼續往屋子裏走。
“小櫻醬你真是太厲害了什麼時候可以教練我”鳴人滿眼興奮的看着春野櫻說道。
“小櫻,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厲害”井野有些興奮的說道。
“雛田大人,抱歉,我輸了,給家族丟臉了。”寧次低着頭,有些歉意的對着雛田說道。
“嗯”雛田搖了搖頭,然後帶着笑着看着寧次說道:“只要寧次哥哥沒有事情就好了。”
“雛田大人”寧次有些感動的看着雛田。
雪花一片片落下,卻擋不住屋子裏熱鬧的聲音。
“那,小櫻醬我們走了。”鳴人笑着和春野櫻說道。
“等一下。”春野櫻跑回屋子裏,接着帶着一摞盒子出來。
“這是我做給大家的,拿回去嚐嚐如何。”說着春野櫻將這些東西一人一盒的發下去。
“還給我們準備了嗎謝謝”紅笑着和春野櫻說道。
“嗯,因爲你們是哥哥的朋友。”春野櫻看着紅他們很認真的說道。
“是嗎”紅笑着看着春野櫻。
“卡卡西,凱怎麼辦。”阿斯瑪有些無奈的看着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凱說道。
“嘛,一會兒我送他回去就好了。”卡卡西抓了抓頭髮有些無奈的說道。
“給你。”春野櫻將盒子遞給寧次說道。
“這個真的可以給我嗎”寧次有些喫驚的看着春野櫻說道。
“嗯。”春野櫻平靜的看着寧次。
寧次有些複雜的看着春野櫻,隨後雙手結果盒子,然後90度鞠躬說道:“多謝,還有抱歉。”
“沒什麼。”春野櫻搖了搖頭,表示對那個並不在意。
“不管怎麼說都是我不對在先,還有我叫寧次,日向寧次。”寧次看着春野櫻認真的說道。
“春野櫻。”春野櫻對着寧次點了點頭。
當客人們都走後,春野櫻看着桌子上的一片“狼藉”,嘆了一口氣,然後開始忙活起來。
“父親,我回來了。”寧次拉開紙門對着屋子裏的日向日差說道。
“回來了。”日向日差帶着淺淺的笑意看着回來的兒子說道。
“發生了什麼事嗎。”日向日差招了招手讓寧次過去。
寧次乖巧的走到了日向日差身邊然後問道:“父親,我們日向一族的柔拳很好學嗎。”
“爲什麼這麼問。”日向日差坐在寧次對面問道。
寧次猶豫了一會兒,然後對着日向日差說道:“父親,今天雛田大人去她的朋友家參加聚會,我覺得他們或許不配,說話就有些不大好,後來我和那個女孩比試了一下,結果我輸了。而且還是輸在自己的招式下。”
說着寧次不由的低下了頭,害怕自己父親說自己。
日向日差聽後不由沉思起來,隨後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在你和對方比試的時候,對方通過你的一招一式學會了柔拳。”
“嗯。”寧次低着頭,不敢擡頭看日向日差。
日向日差想着這件事許久,隨後對着寧次伸出了自己的手。
就在寧次以爲日向日差要打自己,緊緊閉上眼睛時,那隻溫柔的大手輕輕的柔起了自己的腦袋。
“沒事的。寧次你知道,世間天才那麼多,一眼能學會柔拳的也大有人在。爲什麼柔拳卻一直以來都是我們日向一族代表嗎”日向日差溫柔的對寧次說道。
“是因爲我們纔是柔拳的創始人嗎”寧次擡頭看着日向日差說道。
“不是。”日向日差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後說道:“是因爲我們的白眼,這世間只有我們白眼才能看見人體的穴位,才能真正的將柔拳發揚光大。所以,寧次。就算那個孩子這麼學會了柔拳,也永遠不可能將柔拳的力量發揮到最大。而且那孩子估計只學到了柔拳的式,卻永遠不會學到柔拳的內。”
“父親,那麼我可以打敗她嗎”寧次十分認真的看着日向日差說道。
“只要你肯努力,一定可以的。”日向日差笑着對寧次說道。
“是我明白了父親”寧次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日向日差說道。
另一邊,春野櫻收拾完“殘局”後卡卡西便回來了。
“小櫻,你今天運用的是日向一族的柔拳,你知道嗎。”卡卡西坐在一旁看着春野櫻說道。
“嗯,我知道。”春野櫻點了點頭說道。
“感覺怎麼樣。”卡卡西撐着腦袋看着春野櫻問道。
“還可以。”春野櫻如實的回答道。
“小櫻,答應我,沒事的時候不要用這個,因爲你根本就不可能將柔拳的實力發揮的極致,這樣反倒是拖累你。日向一族的柔拳向來是配合他們的白眼使用的。白眼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那是什麼。沒有看透穴位的眼裏,柔拳在你手裏也沒什麼用。”卡卡西對着春野櫻一一解說道。
春野櫻沉默了一會兒。
我到底該不該告訴他,其實我也能感知到人體穴位呢畢竟前世,自己還是因爲某些原因學了一段時間。
還是算了吧省的他在操心。
“我知道了,哥哥。”春野櫻很聽話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