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文是自己從裏屋走出來的,李二叔和大夫都震驚的很
李二叔看着李文,驚訝的問:“文,你好了你還認得我是哪個嗎”
“爹,我好了。”李文連忙回答道,“我是遇到了邪祟,不是生病了。”
“邪祟”李二叔和大夫都驚訝一聲。
李大娘道:“剛纔在外面,我不方便說。文是遇到了邪祟,多虧了淳元。”
說到這裏,李大娘指着我道:“這位就是淳元,是一個驅邪師,她把邪祟打跑了。”
“多謝驅邪師救命,感謝感謝”
李二叔也跟李二孃一樣,對我作揖感謝。
我很受寵若驚,連忙道:“不用謝,不用謝。”
那大夫聽我是驅邪師,把我打量一番,道:“姑娘小小年紀就是驅邪師,了不得。姑娘是姬家的吧”
姬家又是姬家
我聽了很不高興。
雖然我之前,狐假虎威,借過姬家的勢保命,但是姬家殺了我師父他們,我是不會原諒姬家的。
我就本着臉道:“不是,我是別家的驅邪師。我也不算什麼驅邪師,只是會一點驅邪術而已。”
“哦。”
大夫看出我不高興,只哦了一聲,沒有再多問,轉而對李二孃他們道:“既然是被邪祟所傷,開一副陽方就好了。”
說着,大夫自己去找桌子,拿出藥箱,開藥方。
寫完藥方,大夫將藥方遞給李二叔道:“這是陽方,對被邪祟浸染過的人很有效果。你們留着,以後再遇到這種事,也可以喝。”
聽到大夫說對被邪祟浸染過的人很有效果,我不由對那陽方產生了好奇。
心想我被邪祟非禮過,也算是被邪祟浸染了吧。
雖然我被邪祟非禮後,身體除了有點痠痛,沒有其他不適,但是誰知道那邪祟,有沒有在我身體裏留下什麼邪氣啊,我也得喝喝陽方。
還有貞元。
雖然他已經好了,但是保險起見,也要喝。
我決定了,等大夫走了,我就找李二叔要藥方,抄一份,回頭到了客棧,就去買藥煎着喝。
“好,多謝大夫。”
李二叔畢恭畢敬的接過藥方,又道:“麻煩大夫再給我女兒看看吧,我看她臉白的很。”
“好”
大夫點點頭,擼起袖子,給文把了把脈,道:
“沒什麼大礙,按照陽方喝就好了。記住,要用姜做藥引,五碗水煎成一碗,晚飯前半個時辰喝。喝三天,就能好。”
“好,多謝大夫。”李二叔送大夫出去。
出去沒多久,李二叔又跑回來了,氣呼呼的說道:“不知道大壯跑哪裏去了。我去送大夫,順便到鎮上抓藥。”
“好,你快去快回。”李二孃叮囑道。
李二叔轉身走了。
李二孃問李文怎麼樣,要不要休息一會兒。
李大娘問我和貞元喝水嗎
聽到李大娘的問題,李文就對李二孃道:“娘,我們還沒給淳元他們倒水呢。”
“對、對,倒水。”李二孃連忙要去給我倒水。
我趕忙阻止道:“二孃,不用了。既然文姑娘沒事了,那我們就先走了,我們的飯還沒喫完呢。”
“二孃,我是這樣想的。”
我想到了一個好主意,“我還有事要做,不能一直留在這裏。我先在這留三天,要是這三天,那邪祟來了就好。要是邪祟不來,你們就去找別的驅邪師,好嗎”
“好好,感謝你,感謝你”李二孃又對我作揖感謝。
我扶着李二孃的手道:“二孃,你別太客氣。”
說完,我又看向文道:“如果文姑娘想休息,就把房間裏的窗戶打開,讓陽光照進去。”
“我哪兒算什麼姑娘啊。”
李文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叫我小文吧。”
“好,小文。”
我也對李文笑了一下,對李二孃和李文道:“我們就先走了。”
李二孃和李文要送我們。
李大娘攔着李二孃道:“你就留在屋裏陪文,我會招呼好淳元姐弟的。”
“那好。”李二孃點頭同意,又對我道:“淳元,你們慢走。”
我對李二孃點點頭,和李大娘走了。
我們去了那麼一會兒,飯菜已經涼了。
李大娘說給我們熱熱再喫,我就和貞元去幫忙。
誰知道熱的時候,李大娘往我的素面里加了雞湯。
我驚了一下,連忙跟李大娘解釋:“大娘,那個,其實我是和”
我想說我是和尚的,但想到我穿着女裝,要說尼姑比較妥當,正準備改口。
還沒改呢,就聽貞元道:“大娘,我姐姐她信佛,這幾天齋戒,不能喫葷。”
“那、那我弄巧成拙了”李大娘看着已經被雞湯,煮了的素面,懊惱的說道。
我善解人意的說道:“沒事,大娘。你家有饅頭什麼的嗎我喫點饅頭就好了。”
“我再給你做一份。”李大娘說着就去和麪。
我攔不住,只好隨李大娘了。
我那份麪條,就給貞元吃了。
在我們快喫完的時候,李大娘把我給她的一百個銅板,放在了我旁邊。
我看着那一百個銅板,不解的問道:“大娘,你這是做什麼”
“淳元,你幫了我們家這麼大一個忙,我怎麼好意思要你的錢。”李大娘把那些銅板往我手旁推了推。
我又給推回去,道:“大娘,這是我之前給你的飯錢,給你了,你就拿着。”
“不行,我不能要。”李大娘還要往我這邊推。
我按着她的手,對她認真的說道:“大娘,以後三天的飯錢,我就不給了。但是這錢,你一定得拿着。不然我就不留下來了,現在就走。”
“好好,我拿着,你們別走。”聽我說要走,李大娘才肯收錢。
等我們喫完了,李大娘道:“你們走了這麼遠的路,一定很累了吧。我給你們收拾了牀,你們先到我那屋睡。等晚上,淳元和文睡,貞元和”
“不,我要跟姐姐睡”
聽到李大娘要把我們分開,貞元連忙抱着我的胳膊,一副捨不得離開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