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根據“比試定律”,中忍考試與獵人考試都告訴琉璃一個道理。
“一般來說這種聚會場面是絕對會有外人來搗亂的。”
午飯時間拿着自己的套餐坐下後琉璃表情微妙,尤其在聽到虎杖悠仁和伏黑惠兩個人提到去年的事情時更是如此:“尤其按照現在這種狀況,總覺得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問題。”
“反正我是不可能上一對一的啦,像我這麼柔弱無助又……”
“能別在喫飯的時候說這麼噁心的話麼,太宰?”
“中也你真會欺負人,我是在說實話好麼,對比大家我真的是超柔弱無助的。”
宗像禮司懶得理會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兩個人的吵架,反正吵架也算是能夠增進感情,在太宰治把中原中也氣到冒煙之前把兩個人分開就行,還不耽誤他們喫瓜看戲:“琉璃你對這次交流會有什麼想法?”
“個人戰?”
“嗯。”
“不是很敢上啊,我很柔弱的。”
“……”
“看什麼看,魔法少女誒,不柔弱可憐又無助麼?”
“你昨天用鈴蘭一品紅和夾竹桃還有風牌幻牌整一方通行的時候可沒見你柔弱可憐又無助。”
中原中也沒忍住吐槽了一句,要知道昨天因爲最後之作那句“和一方通行一起睡”琉璃看上去是什麼都沒幹,但後來魔法少女用聽起來根本就沒什麼用的“花牌”下手狠辣連續佈下三個陷阱讓一方通行差點沒找到回房間的路和她在比試場上打成平手,這樣的人居然說自己“柔弱可憐又無助”?
“就是,誰會信啊。而且琉璃醬你還有一張劍牌對不對?太適合單挑了。”
“你們讓一個法爺去單挑,這是對法爺最大的侮辱。”
冷漠地用筷子夾起飯盒裏的厚蛋燒,一口咬下時琉璃瞥了眼坐自己對面的宗像禮司:“倒是宗像,你會參加一對一的吧?”
“嗯,有點興趣。”
宗像禮司點了點頭,他也確確實實對此只是有些興趣,並沒有和比水流一樣厭煩也沒有和一方通行一樣躍躍欲試:“不過我看奴良君似乎也有點想法。”
“說到他們A組,我們沒見過的另外兩個咒術師同學好像都是和比水流一個班?”
“所以?”
“不,我只覺得很有趣,畢竟流君是異能者嘛。我們班上沒有咒術師都被人想不留痕跡地滅口,流君可真是了不起。”
太宰治彷彿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又說出了什麼挑撥離間的話,盯着琉璃飯盒裏的炸雞反而格外可憐:“琉璃醬~”
“啊嗚。”
一口把炸雞直接塞進嘴巴里,琉璃滿臉無辜地眨了眨眼睛不說話。還沒過兩秒鐘,中原中也瞬間就炸起了毛:“太宰,把你的筷子給我收回去!”
“誒~我看中也好像不是很喜歡喫嘛。”
“誰不喜歡吃了啊!給我收回去!!”
“吵死了,此地禁止喧譁。”
宗像禮司輕輕用指節扣了扣桌面,感覺到耳邊瞬間的安靜琉璃也把炸雞嚥了下去,十分真誠地雙手合十:“宗像你喜歡什麼花?我回頭就給你送來。”
“不用,你現在有多少技能了?”
“暫時能夠用的話,飛牌,劍牌,風牌,花牌,還有一張新寶島。”
火牌的威力她嘗試過一次,但是那次差點把整個比試場都給點燃了因此暫時先擱置到一邊。雙牌的話,她還不想變出一個25歲的自己來花雙倍的錢。
而且最關鍵的是“雙”這張牌來源於中原中也,不管是出於保護還是一些別的心理,她都不是很想讓人雙牌和中原中也的聯繫。
“新寶島……”
“中也沒有見過吧,琉璃可以瞬~間變出48個偶像在你面前跳新寶島哦!啊,還有那天在貧民窟,也是用這招把人趕走的呢。”
“好了我知道了你閉嘴。”
本來挺好的一句話,被太宰治說出來就覺得渾身上下都不太對勁這點琉璃早就經歷過也有點開始習慣,但是現在看中原中也的反應……
那,那要不她去揣摩一下視頻,下回跳極樂淨土?
天氣開始炎熱起來,學校裏也已經逐漸開始把制服更換成了夏裝。奈何吸熱的黑色也改變不了什麼熱度,再加上不管是異能者還是咒術師在必要的時候還是更需要防護,每次在看到宗像禮司穿着異能高專的校服還一絲不苟地把釦子扣到最上層時,琉璃就覺得以後不管怎麼樣都不能惹到他。
一個在夏天都能認認真真穿上校服長袖三件套的人,惹不得。
雖然A組與B組已經合併,但是整個C組依舊是C組。有了中原中也之後太宰治更是彷彿終於找到了有意思的東西一樣,連被禪院真希與狗卷棘兩位前輩聯手揍似乎都變得格外興奮。尤其是兩個人搭檔之後,更是——
“我就沒有見過打起來會有這麼吵的組合。”
坐在旁邊撐着腦袋看着中原中也與一方通行彷彿是互相飆高音一樣的打鬥場面,再看着御坂妹妹和太宰治兩個人蹲在一邊開始用撲克牌比大小決勝的樣子,琉璃只覺得太陽穴突突地疼:“這也叫搭檔?”
“一方君的矢量操作很費腦子,沒有御坂妹妹幫一方君計算這個能力很難發揮到最大用處,而太宰治……應該是在干擾御坂妹妹。琉璃,你倒是好好想想要怎麼對上奴良君和比水君。”
側頭看着縮在陰影裏的比水流,琉璃彷彿是想到了什麼眯起了眼睛:“宗像,如果不算異能者,這一屆應該只有兩個咒術師,我說的沒錯吧?”
“是哦,而且現在那兩個咒術師也退學了呢。”
神出鬼沒般的五條悟極其自然地融入了兩個人的對話,聲音裏依舊帶着笑意,雖然略有些冷漠卻並不是太介意的態度讓兩個人同時挑眉。
要知道五條悟這個老師是真的沒話說,照顧到每一個人並且也確實希望他們能夠改變咒術師的行業,以前的前輩們也有提到他說過類似於“青春被扼殺是非常讓人惱怒的事情”這種話,怎麼現在對上和比水流同班的人就是這種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