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氣氛緊張了。

    尤其是帝臨兵士,一個個都靠近帝久晉,手中的劍,對準那地上的物什。

    面上無甚,不代表下面也無甚。

    副將亦是緊張了。

    他額頭生出汗,手心亦是。

    也不知是緊張的,還是現下太陽曬的。

    不過,再緊張也要動手。

    副將劍尖伸到那物什下面,手上力道一提,那物什翻過一面來。

    與此同時,帝臨兵士把帝久晉團團圍攏,手中長劍直指那物什。

    一個個緊繃的跟要立即殺人一般。

    確然,他們不能讓任何危險之物出現在晉王殿**前。

    帝久晉這次倒未發火。

    不是不發,而是他忘記了發火。

    因爲他眼睛看着那翻過來的物什,眉頭緊皺,眼睛動也不動。

    這物什翻過來和之前一模一樣。

    一點變化都未有。

    同樣的,危害之物也未出現。

    但在帝久晉眼裏,這物什,不是一個未有危害的物什。

    他覺得此物不簡單。

    甚至覺得,這可能是暗器。

    對。

    暗器。

    副將在那物什翻過來的那一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緊繃的似要隨時爆炸。

    但此時,他鬆懈了。

    這物什未有變化,他拿着劍在物什四周檢查,未發現甚特別之處。

    副將看向帝久晉,“殿下,此物似乎未有危險。”

    帝久晉,“遼源人說,把此物給夜姑娘,夜姑娘會知曉這是甚?”

    “是的,殿下。”

    帝久晉手中長劍抽出,帝臨兵士和副將都緊張了。

    殿下要作甚?

    不待他們多想,帝久晉手中劍花挽過,那攤在地上的黑布把這物什給裹住。

    看到此,副將出聲,“殿下這是……”

    “本王帶走。”

    話落,那物什穩穩落在劍上。

    副將立時說:“屬下拿着。”

    帝久晉把物什丟給他,飛身落在馬背上。

    副將拿着物什,僵在那,動不了。

    他以爲,帝久晉不會同意……

    天香酒樓,暗室。

    商涼玥坐在書案後,拿着針線,布,在縫製。

    她做的衣袍是內穿,不是外穿,很好做。

    不過,要做的不一般,那便不好做了。

    但商涼玥是個有耐心的,尤其是她確定要做一件事,再艱難,她都會做好。

    只是,暗室裏不同以往的安靜,現下一暗衛,正站在書案前,躬身彙報。

    “藍月六皇子現住在九家客棧,他來黎洲已然有幾日了。”

    “這幾日裏,藍月六皇子偶有在黎洲擺攤,給百姓寫家書,畫畫像,聊以賺錢。”

    “偶有救助乞丐,幫助百姓,解決百姓的夫妻爭吵,家長裏短。”

    商涼玥聽着暗衛的話,手上動作不停。

    似乎,她未聽見暗衛的話。

    “除此之外,藍月六皇子還喜聽傳言,不時與黎洲文人墨客說起現下帝臨的戰事,東擎的局勢。”

    “分析的面面俱到,很得那些文人墨客的喜歡。”

    “就這些?”

    商涼玥頭也不擡,把縫好的衣角針線打結,拿過剪子,剪掉線。

    “是的,王妃。”

    商涼玥把手中布翻過一面,針線打結,繼續從那反面縫製。

    “昨日他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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