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王妃,未有本王准許,任何人不得入內。”

    “是!”

    暗衛出現在密室,把這裏團團圍攏。

    帝聿起身離開。

    突然,他腳步停下,轉身看那放在枕畔的盒子。

    漆木盒,長四方,正是之前他在馬車裏大家的盒子。

    帝聿手一拂,放在商涼玥枕畔旁的盒子打開,通體雪白的白白小東西一瞬跳出來。

    白白站在商涼玥身旁,眼睛睜大,圓溜溜的看着商涼玥。

    它離主子好近了!

    小東西眼睛閃亮,尾巴搖啊搖,晃啊晃,在商涼玥身子旁走來走去,很是興奮。

    興奮的它都忘記了那隱隱纏着商涼玥的藍光,小爪子伸出去,要觸碰商涼玥。

    帝聿看着小東西的動作,未有出聲。

    “喵!”

    在小東西的爪子要碰到商涼玥時,它被彈到牀上了。

    小東西被這一彈給彈的猝不及防,倒在牀上,懵懵的。

    它還不能觸碰主子嗎?

    帝聿看着商涼玥身上纏着的淡藍光暈流動,是剛剛彈了白白後的流動。

    這層藍光排斥着白白。

    也可能是排斥着除他以外的人。

    帝聿眼眸動,裏面的墨色深深淺淺,他身上的冷漠似乎不那般涼了。

    凌雲山。

    國宗。

    平日裏靜謐安逸,獨處與一隅的國宗這一刻不平靜。

    極大的練武場此時分佈着兩批人,一批是國宗內還未叛變的弟子,一批是已然叛變的弟子和南伽黑袍人。

    兩批人馬相對而戰,氣氛無比凜冽。

    “凌宇,沒想到你竟是這般人,枉費老宗主對你的信任!”

    未叛變的弟子這邊,火把舉着,大家的臉都在夜色照的清晰。

    這出聲的人也被火光映的明明白白,包括他臉上的憤怒。

    站在黑袍人這邊的一男子,他身上還穿着國宗的白色衣袍,裝扮亦是。

    他站在黑袍人這邊,也是顯眼的很。

    “信任?他信任我嗎?他信任我的話會不教我絕學?而是教給那什麼都不如我的人!”

    凌宇譏諷,臉上滿是沒有得到後的惱怒。

    “絕學是所有人想學就學的嗎?你在我國宗多年,老宗主從小把你養大,你會不知曉修習絕學的要求?”

    “呵!要求?師伯,你少在那糊弄我了!”

    “那絕學根本就不是有要求之人才可修習,那是老宗主想讓誰修習就讓誰修習。”

    “你!”

    “凌咼,莫要再與他說了,他已然修習了邪術,心智早已不是常人,你多說無益。”

    “師兄!不是我要說,是我氣不過啊,老宗主親自把他養大,教他修習我國宗之術法,讓他打理我國宗大小事物,結果他竟與南伽勾結,傷我國宗弟子不說,還殺師傅。”

    “這口氣我怎能嚥下?”

    “師兄知曉,可事已至此說再多已無用。”

    那站在凌咼身旁的人出聲,臉上是無可奈何。

    凌咼握緊手中長劍,怒視凌宇,“無用是無用,但我今日定要把這孽障給解決了,爲了國宗那死去的無辜弟子報仇!”

    凌咼說完,當即飛身朝凌宇刺去。

    凌宇眼裏劃過一道詭異的紅光,飛身一掌劈向凌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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